五人被淘汰四人,剩下的蛙蛙和上原對峙著,兩人都是身體前傾微屈,像野獸一樣隨時準備前撲。
「忍法——通靈之術!」蛙蛙考慮很久還是把忍犬通靈了出來,關鍵的一戰,任何戰力都是難能可貴的。
「來咬我啊!來咬我啊!」看到傻狗出來了,貓頭鷹來了興致,不停的突然飛低來**齜牙咧嘴的忍犬,忍犬被它弄的汪汪狂吠,撲起好幾次都沒有夠到貓頭鷹。
「上原,爪子給我!爪子給我!」玩夠了,貓頭鷹拍打著翅膀飛回來,要上原給它帶上鋼鐵的護爪。
「不要用爪子,」上原推開湊的很近的貓頭鷹,它擋住視線了,「你的爪子抓一下會死人的。」
「蛙蛙,」上原看蛙蛙就要趁著與貓頭鷹說話就要發起進攻,開口打斷了他的動作,「我們兩個人的通靈獸都不算太厲害,對戰鬥的幫助有限,而萬一傷到就不好了,所以,戰鬥我們自己來就行了吧?」
「可以。」蛙蛙想都不想就同意了,「那麼,開始了,幻——」
「停!」上原再次打斷蛙蛙,「我說,你餓嗎?」
「才不餓!」蛙蛙表情一滯,脫口而出,說不餓,可他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
「一直用各種非正面接觸的方法解決你的同伴,」上原裂開嘴笑了,「你肯定以為我戰力很差,既然這樣,以完整的狀態跟我比一次如何,不吃飽怎麼會有力氣?」
「……好吧。」確實很餓,蛙蛙順水推舟「勉為其難」的同意了上原的提議。
蛙蛙等著吃東西,上原的前置工作看的蛙蛙目瞪口呆,毯子,小桌子,水果拼盤,加熱用的小的帶著酒精燈的鍋爐,碗碟齊備,還有精緻的餐具,頭頂,一把很大的遮陽傘擋住又開始淅淅瀝瀝下著的小雨。
「我們吃罐頭還是現做的食物?」上原想了一下還是徵求蛙蛙的意見。
「罐頭。」
「那罐頭有素食和肉食,你要哪種?」上原嘭的一聲從捲軸里拿出一堆罐頭,擺滿了自己面前的桌子
「素食。」
「素食的有麵食類,穀物類,水果類……」上原分出一堆素食的罐頭,其他的又塞了回去。
「水果類!」
「水果類有酸的和甜的以及其他味道的,你……」
「甜的!!」蛙蛙無語的看著被上原挑來撿去的罐頭,仿佛這傢伙只是客氣一下而已,根本沒打算請客。
「甜的……」上原在罐頭堆級扒了好久沒找到甜味的水果罐頭,罐頭可是都在這裡了,「不好意思,甜的沒有。」
蛙蛙:「……」
……
一連吃了三盒罐頭,蛙蛙心滿意足的抹抹嘴,「我已經吃飽了,我們開始吧!」
「別急,」上原把一杯溫水推到蛙蛙面前,「等兩個小時,好好休息一下,不知道你困不困,反正我困死了。」
「說起來,上原你很厲害了!」看著繫著潔白圍巾吃的慢條斯理的上原,蛙蛙不知該怎麼用言語去表達,「我們五個人,上原你只有一個,我們能輪換休息,但是上原你怎麼做到一直襲擾我們的?你不用休息嗎?真是的,我們五個人被你一個人拖垮了……」
「我可沒兵糧丸,兵糧丸全被漢拿走了。」上原搖搖頭,「跟貓頭鷹……恩,訓練的時候,我用過一種藥,能保持長達七天的精力,更何況,」上原皺著眉頭,一邊把水果塊沒清理乾淨的皮用勺子削掉,一邊說到,「我能在五分鐘之內進入深度睡眠,每次我躲起來的時候,都會休息一下,而往往,你們找到我的最短時間,也至少有三十分鐘,我在藏身的坑洞可沒有干別的事,我只是在睡覺而已。」
「雖然每次休息的時間不多,」啊嗚一口把酸甜的果肉,心滿意足,「每次休息的時間不多,但一天之內我能休息好多次,這樣我的休息時間加起來反而比你們還要多。」
「這樣啊,」蛙蛙有些失望,「我還以為上過戰場的傢伙都有堅強到可怕的意志呢!」
「噗~」上原笑了,「意志?沒有這回事蛙蛙,意志是指的什麼?明知道要在寒冷的地方作戰,還不準備禦寒的衣物凍著,還是明知道要長時間作戰,還不準備好足夠的兵糧丸?」
「我覺得,意志沒有刀鋒堅硬,誰都一樣。真正經歷過殘酷戰鬥的傢伙,其實,可以用膽小這個詞來形容。」上原眨了眨眼睛,蛙蛙應該聽懂了他的話。
「這些事,果然與我想的不一樣。」蛙蛙點點頭表示受教了,「但是你這些……「知識」,跟誰學的,漢老師?」
「我自己學的。」說完,吃飽喝足之後,上原甚至把枕頭拿了出來,「我要睡一會兒,你要嗎?」
扔給蛙蛙一個枕頭,不等他說什麼,上原趴著就睡,不到五分鐘,就響起了沉重的打鼾聲。
蛙蛙也想一下就睡著,可他都躺下了,卻翻來翻去睡不著。
……
「哈~」兩小時零一分鐘零一秒,上原精確到極點的生物鐘把他叫醒了,「蛙蛙,你沒睡啊?」
「恩?……恩!」蛙蛙都在打盹了,好不容易即將睡著,結果被上原叫了一聲之後,他徹底沒了睡意。
……
相互鞠躬示意,然後扶著刀鞘慢慢後退,不再像忍者一樣,而更像兩個劍客一樣對決。
「先比什麼?」上原笑著,手虛扶著刀柄。
「刀!」蛙蛙一笑,短刀從腰間彈到了手上。
「跟我想的一樣!」上原同樣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秘技——蝴蝶!」
「幻——四之刃!」
鐺啷的一聲,刀刃相擊,誰也沒奈何的了誰。
「你的兩把刀,」蛙蛙收回了刀,在手中把玩著,「這個方法好,一把長刀一把短刀,卻用同樣長度的刀鞘,我就誤判了一次你的拔刀速度,結果,」指指自己忍者馬甲上的一個明顯的創口,「結果我差點被你幹掉了!」
「你的刀術也很厲害啊!短刀很少有人用,短刀的近身搏鬥能力不如長刀,及遠能力又不如苦無,雖然用短刀的也有很厲害的忍者,比如木葉白牙。但是,如果是要配合蛙蛙你的風遁進行攻擊的話,有更好的選擇,比如,換別的武器。」上原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奧?」蛙蛙奇怪,「換什麼武器才好?」
「兩種,一種風忍常用的那種巨大的扇子,還有一種是我見過的,但是不知道優點在哪的忍具,我見過阿斯瑪……算了我給你畫出來。」說著,上原就撕下紙頁刷刷的畫起來。
木葉的精英上忍猿飛阿斯瑪,有一對造型奇特的名為飛燕的查克拉武器,飛燕是一種匕首和護手結合的忍具,優點在哪上原不知道,只是這把武器配合阿斯瑪的風遁非常強力。
「我就要這個了!」造型別致的飛燕只看了一眼,蛙蛙就被吸引了,毫不猶豫的決定要換個武器。
「這武器用查克拉金屬造才好,不然刃身太單薄,容易……」上原想了想還是決定提醒一下。
「當然要用查克拉金屬了!」蛙蛙說的很理所當然。
「真有錢。」上原吐槽了一句,查克拉金屬很貴,這傢伙卻眼睛眨都不眨。
收下圖樣,蛙蛙和上原又開始了刀術的比拼。
只是上原力量大,蛙蛙速度更占優勢,他們的刀術誰也奈何不了誰,上原用了蜻蜓切,用了燕返,無刀取,獨孤九劍……
而蛙蛙,從一之刃到六之刃,所有的招式用了一遍又一遍,還是無法近身攻擊到上原,就像上原所說的,不附著查克拉,短刀近身格鬥能力弱於長刀。
刀術不比了,也不分左右,一長一短兩把忍刀隨意的插入刀鞘,反正兩把刀吞口相同,刀鞘能夠通用。這麼做還有一個好處,因為刀可以互換,所以一紅一黑兩把刀鞘,可以二次迷惑敵人,紅黑兩色的對比很醒目,這是故意用來給敵人錯誤的暗示的。
「接下來比什麼?忍術?體術?」
「忍術,」蛙蛙有些氣喘,叮叮噹噹的打了半天,體力消耗太大了,「小心了上原,我有一個很厲害的忍術沒用。」
「沒事,本大爺什麼忍術沒見過!」這句話一點兒不誇大,看過原著的人,各種傳說中的忍術見了何止一遍。
「風遁——風切之術!」
「……風切之術,我還以為是什麼術呢,土遁——土流壁之術!」
「風遁——風蝠音之術!」
一聲尖利的吼叫傳來,藏於土流壁後的上原耳膜被吵的刺痛,他痛苦的捂著耳朵,「獅吼功?!」
尖叫聲更大了,聲波能傳遞能量,而用了近乎一半的查克拉釋放這個聲音忍術,風蝠音之術威力強勁,查克拉輸出增加之後,連帶著崩碎成一塊塊的土流壁,上原如同樹葉一樣吹了起來。
一招見效,看著被吹飛的上原,蛙蛙想要停下,可是緊接著看到上原拿出了捲軸之後,他選擇繼續增強忍術,不管上原拿出捲軸要幹什麼,既然拿出了捲軸,那就說明他仍有應對手段。
「通靈——羅生門之術!」
「通靈——傀儡之術!」
「封印——匿靈之術!」
螺絲還沒擰完還帶著扳手的羅生門,被拆的只剩骨架的傀儡,兩個大傢伙一起擋在風力最強的風口,抵消了大部分聲波能量。而匿靈術,低級封印術的一種,捂著耳朵聲音仍會往耳朵里鑽,可在封印術的幫助下,上原掏了掏耳朵,感覺真好,嘿,成聾子了,一點兒聲音都聽不到了。
「土遁——土流割之術!土遁——岩拳之術!」上原頂著風前進,步履維艱。占據優勢的蛙蛙卻已經後悔把所有查克拉都用來釋放這個他最得意的忍術了,岩拳不停的在眼中放大,躲之不及。
「啊!」嘭的一聲,一拳把蛙蛙打了八丈遠,上原感覺超好,力氣越來越大了,再這樣下去,一拳把尾獸打翻個跟頭……
「嘿!蛙蛙,忍術你也輸了!」
……
同一時間,「風卯,你輸了!」頂著兩隻熊貓眼的風伽,手裡的苦無都被他捏彎了,「道歉。」
「絕不!」被在風魔一族默默無聞的風伽打輸這回事,風卯怎麼也不相信,被鋼絲絆倒了,他撲倒在地,還沒反應過來弄清情況。
「呲」的一聲,風伽一下把風卯脖子附近的忍者馬甲劃開,這是無聲的警告。
「道歉!」苦無又近了,這次逼近風卯的喉嚨。
「我才不……」
「小卯,道歉。」風魔一族有大人來了。
「風伽,對,對不起!」看到父親來了,風卯很心虛的倒了歉。
「我接受。」風伽和善的笑了,既然道歉了,那仍然是朋友,「以後依然是朋友!」風伽友好的伸出了手。
拉著風伽的手要起身,「啊!」風伽突然驚叫了一聲,同時臉色發白,豆大的汗水不停的流下來。
「喂,風伽你怎麼了?」前一刻還打的死去活來,下一刻的風卯卻很關心風伽,少年人的友誼就是這樣。
「硬接了你一拳,應該是骨折了,土遁忍者的力氣都這麼大……」風伽小心的活動著手臂,看來得找醫療忍者了。
「奧!」風卯很奇怪,「但是骨折了你還能雙手用用手裏劍攻擊我?!」
「這種痛感不算什麼,」風伽燦爛一笑,「被火遁忍術燒傷那才叫痛,我試過,真的很痛,上原說那種痛感有十二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