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早已經準備好的鐵盒子被霍星從紫靈戒裡面抽了出來,他將南宮慶和羅仲的人頭放入鐵盒子中,然後轉身飛離了南宮府邸。Google搜索
而此時空中鐵神和那些南宮家族侍衛之間的戰鬥也早就結束,一千多名南宮家族的侍衛,大批的修煉高手,全部都被鐵神給擊殺,這一片天空的空氣全都變成了朦朧的一片血紅。
霍星與鐵神對視一眼,沒有太多的言語交流,轉身便朝著廣王府的方向飛去。
....
與此同時,廣王府書房之內,贏廣坐在一張桌案前,桌案之上則是擺放著一封羊皮書信,他的臉色看起來十分的難看,眼神之中則是寫滿了憤怒,而憤怒之中,則是夾雜著一絲無可奈何的苦澀。
這封羊皮書信來至於寒陵郡八王爺贏寒,是贏寒的親筆信,書信上就簡單的幾句話:「四哥,邊境會獵只剩二十天,不知殷岳上仙是否痊癒,如若還未痊癒,又考慮四哥你那邊實在是拿不出什麼上得了台面的高手,我贏寒大度,念在兄弟情分之上,認輸輸一半。」
好一句認輸輸一半,鬥地主麼?
贏廣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氣得臉色鐵青,他憤怒的將這封書信撕成粉碎,然後揉成一團扔到了一邊。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好你個贏寒,是不是真以為這次吃定我了?」贏廣咬牙切齒:「等我這邊找到了強大的高手,一定要在這次邊境會獵上面,將我所失去的一切,全部都給討回來,你給我等著。」
所謂的邊境會獵,一開始指的是兩個相鄰國家之間的一種特殊的約定。
在這天界人族大地之上,一直以來都是以天庭為尊,而天庭之下有大小國度無數,其中兩國之間很容易產生衝突,最後爆發戰爭,很早之前,有很多國家都因為這種為了搶地盤而發生的戰爭被滅國,又或者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兩國大戰,兩敗俱傷,最後被另外的第三個國家給滅掉。
為此,為了避免戰爭波及太廣,損失太嚴重,便逐漸有了邊境會獵這種約定,用來解決兩國之間的軍事爭端。
而這所謂的邊境會獵具體事項,說白了這就是一種打擂台的方式,雙方簽下契約,各選一支隊伍進行決戰,輸的一方割地賠款,就這麼簡單。
如此一來,邊境會獵就避免了更大的傷亡,同時也解決了爭端。
一開始這種邊境會獵就只適用於國與國之間,但時間一久,大國境內各大封疆大吏或者諸侯為了搶地盤,也是經常爭得頭破血流,所以最後也開始用這樣的方式解決問題。
在這之前,贏廣和贏寒幾乎每過兩年都會進行一次邊境會獵,雖然都是王族甚至親兄弟,但是在這天界,親情比起地球要薄弱得多,山高皇帝遠,在沒有發達的聯絡工具統治全國的時候,這些封疆大吏,便都是土皇帝,他們都想覬覦別人的地盤,但是又不敢爆發大規模戰爭,因此邊境會獵,在他們這些人之間便十分的流行。
上一次琅琊郡與寒陵郡的邊境會獵是在兩年前,當時贏廣可謂是慘敗,一共三場筆試,三場全輸,不僅損失了一大批精銳,手下最厲害的上仙殷岳也是被對方的上仙給重創,甚至差點慘死。
那一場邊境會獵贏廣不僅輸給了贏寒兩座城池,還賠了一筆不小的真金白銀,讓贏廣元氣大傷。
而如今還沒過兩年,贏寒再下戰書,賭注為金峰城區域三座城池,這金峰城可是琅琊郡一個非常重要的貿易中轉城市,平日裡廣王府的主要收入來源,便是通過那一座金峰城,其他的便是來自於南宮家族。
而如今贏寒不僅暗中策反了南宮家族,挖了贏廣牆角,還想奪贏寒的金峰城,這完全是把贏寒往死裡面逼啊。
當然,贏寒有資格拒絕這種邊境會獵,但是一旦拒絕了,那會給他引來更大的麻煩,他好歹也是一個王爺,如果他這個老大都慫了,會讓琅琊郡的那些商人家族怎麼想,會讓周圍的其他王爺或者封疆大吏怎麼想?
當地的商人會認為贏廣沒種,連邊境會獵都不敢,那就自然沒有實力保護他們,這些商人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內撤資,轉移到其他區域,而周圍的那些封疆大吏同樣會認為贏廣無能,暗中使壞,蠶食琅琊郡地盤,到最後,贏廣一樣保不住自己的地盤。
所以,他現在已經是被贏寒逼上了梁山,除了背水一戰,他沒有任何的辦法。
在天界,親情就是那樣的薄弱,為了權利和利益,親兄弟手足相殘、父子相殘的事情屢見不鮮。
就在贏廣撕毀了這封戰書,氣不打一處來之際,房門敲響,外面傳來了劉澗的聲音:「王爺,有要事稟報。」
「進來。」贏廣應了一聲,劉澗從那門外走了進來。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贏廣問道:「那南宮家族的少爺南宮譽,可有去找那霍星的麻煩?」
「南宮譽已經死了。」
此話一出,贏廣的臉色當場一變,他用著一種極其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對面的劉澗,道:「此話當真,那南宮譽身邊隨時都有八名仙五級別的高手跟隨,在這廣城,誰能奈何的了他?」
「就是霍星,是他殺了南宮譽。」
劉澗將當時在酒樓那邊所發生的事情給贏廣說了一遍,當聽到霍星在一瞬之間就將南宮譽帶過去的大批高手從酒樓裡面震飛出去的時候,贏廣整張臉都凝固了一般。
「這個青年,怎麼會那麼強大,難不成他也是仙七境界以上的上仙?」
「很有可能。」劉澗說道:「王爺,這霍星不僅殺了南宮譽,而且他似乎知道我們廣王府和南宮家族之間的事情,還說一會要到廣王府找王爺,還會給王爺背上一份大禮,眼看這邊境會獵即將開始,殷岳上仙舊疾不愈,如若這霍星真是上仙級別,說不定會對我廣王府有著出其不意的神助,到時候在邊境會獵之上,也就不會那樣的被動。」
「他還說了什麼?」贏廣問道。
「還說,南宮家族背叛廣王府,我廣王府不敢做的事情,他去幫我們做。」
贏廣面部肌肉輕輕的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道:「難不成他想?」
「應該是。」劉澗回答。
「這不可能,完全不現實。」贏廣說道:「那南宮家族有上千的侍衛,其中很多都是修煉者,並且還有仙七強者坐鎮,那青年別說只是仙七,就算是仙八,也不可能是南宮家族的對手,他這樣魯莽的過去,豈不是找死?」
「不過我看那青年不像是魯莽之人。」劉澗回答道:「王爺,說不定那霍星還真有滅了南宮家族的本事,這一次他要是能夠投靠我們陣營,那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呵呵。」
贏廣卻表現的並沒有那樣的開心,反倒是臉上帶著一絲憂愁之色,他轉身看向一旁的劉澗,感慨道:「劉澗,你也跟了我好幾十年了,難不成連這一點你都看不出來嗎?」
劉澗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對著贏廣拱手道:「王爺,小的一介武夫,腦子可沒有王爺那樣的靈光,還請王爺明言。」
「你說那霍星出手四百萬斤靈液,拍下了天道鎧甲,之後又以一人之力殺了南宮譽和他手下大批的隨從,現在又去了南宮家族府邸,說是要送我一份大禮,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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