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柄法劍雖然外表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但是卻神韻內斂,這一桌大多都是普通人,所以也沒看出這劍有什麼厲害的地方,如若是有一名宗師級別的強者在這裡,那他肯定會被當場嚇傻,他一定認得出霍星手頭的這一柄劍,是一柄靈器。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其他人沒有眼力,但是這個蠍子男眼力勁卻還是有一些的,他看著霍星掌肩懸浮的這一柄劍好幾秒鐘的時間,隨即用著一種驚訝的語氣說道:「小兄弟,你這劍收放自如,懸浮在半空之中,可是法寶?」
霍星淡淡一笑,直接將劍收了起來,道:「你能帶路,帶我去張家獻寶麼?」
「什麼品級?」蠍子男又問了一句。
「極品。」
「臥槽。」
蠍子男直接就站了起來,一臉的激動,說道:「小兄弟,真沒看出來啊,你這可真是真人不露相,手頭居然會有極品法寶這種寶貝,你稍等,我給我表叔打一個電話,他要是知道你手中有極品法寶,肯定會親自帶你去見張家家主的。」
「好。」
霍星也不著急,又坐回到了自己的那一桌吃起飯來,而那蠍子男則是第一時間拿出來電話,走到了外面一個沒人的地方將電話撥通。
很快,電話那頭便傳來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道:「又在外面惹事了?」
「沒,表叔,大發現。」
「什麼發現?」電話那頭的中年男子淡淡的回了一句,似乎並不太喜歡與這中年男子交談太多。
「極品法寶,我發現了一件極品法寶。」蠍子男激動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中年男子愣了幾秒,隨即語氣之中則是浮現出了一絲的怒意,說道:「你和我開什麼玩笑?」
「沒開玩笑表叔,真的是極品法寶,我親眼看見的,就剛才。」蠍子男十分嚴肅的說道:「而且對方想托我帶他到張家獻寶,我這不第一時間就給你打電話過來了。」
中年男子沉默片刻,隨即說道:「對方什麼來路?」
「就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財不露白這句話他都不懂,像個傻子,表叔,這可是機會,你要不要過來?」
「位置給我發過來,我馬上過來。」
打完電話,蠍子男笑眯眯的朝著霍星這邊走了過來,然後和霍星說明了情況,說他表叔很快便會到這裡來接他們,讓他稍等。
霍星點了下頭,也沒多說,繼續吃飯,而那蠍子男則是個話癆,開始和霍星交談起來,主要交談的內容便是打聽霍星的底細,而霍星則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敷衍回答,最後給蠍子男的感覺這霍星就是一個身懷重寶,卻不知道人心險惡的愣頭青,蠍子男便沒再多問。
大概在十分鐘之後,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停在了這間酒樓的門口,蠍子男第一時間帶著霍星走出酒樓,上了這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
車內一共兩人,開車的司機以及坐在後排的一名絡腮鬍男子,毫無疑問,那名絡腮鬍男子便是蠍子男口中的表叔,如今是一名張家的供奉。
上車之後,蠍子男在那絡腮鬍的示意之下坐到了副駕駛,而霍星則是隨那絡腮鬍一起坐在了后座。
車門關上,奔馳車一路絕塵而去,車內的氣氛說不上活躍,也不顯得沉悶,蠍子男第一時間將霍星介紹給了絡腮鬍,那絡腮鬍微微點頭,道:「小兄弟,你身上可真有一件極品法寶?」
「有。」霍星單手一揮,那一柄法劍再次浮現在了他的手中,心念一動,那一法劍已經飄到了絡腮鬍的面前。
絡腮鬍的瞳孔猛地一縮,看著這把古樸的法劍,心中驚駭,因為他根本就看不出這把劍到底是什麼品級,但是他心頭卻有著一種強烈的預感,這玩意絕對是寶貝,下意識的,絡腮鬍就要伸手去抓住這柄法劍,但卻還沒有來得及靠近,手指便如同觸電一般,急忙收了回來。
這法劍看似普通,但自帶罡氣,就算這絡腮鬍有著不俗的能力,也根本無法觸摸。
「你年紀輕輕,不可能擁有這種法劍,這把劍,你是從哪裡得來的?」絡腮鬍的語氣之中夾雜著一絲的激動。
「撿的。」霍星隨意的回答了一句,他並沒說謊,這一套靈器一共七十二柄法劍,的確是他上一世在一個超級靈域裡面撿的。
「呵呵。」絡腮鬍咧嘴一笑:「小兄弟真會開玩笑,不過規矩我懂,這法劍來歷我不追究,這把劍,我就收下了。」
「你收下?」霍星眯起眼睛「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這輛車已經開到了一個無人的小樹林內,此時絡腮鬍的意思已經是相當明顯了。
絡腮鬍也沒有回答,而是安靜的坐在一旁,副駕駛上面坐著的蠍子男則是嘿嘿一笑,將兩疊鈔票扔到了霍星手中,道:「錢你收著,這柄法劍我們買了,兄弟你可別嫌少,你運氣好遇上了我們,你要是直接揣著這法寶去張家,你同樣見不到張家家主。」
「張家一共二十多名供奉,現在為了邀功,滿世界找上好的法寶,你要是遇上其他供奉,別說錢,你命都保不住。」
霍星呵呵一聲,抓起了那蠍子男丟過來的兩疊鈔票,不多不少,一共兩萬塊。
兩萬塊的華夏幣,就想買這一柄極品靈器的法劍,這還真是太荒謬了,這樣的法劍要是放在陰陽界中拍賣,用錢來衡量的話,沒有個三五億真的拍不下來。
「你們這是,要黑我手中的劍?」
霍星笑了,他好久都沒有遇上有人居然敢黑他的東西了,他隨手抽出了那一疊錢中的一張,彈了一下,說道:「你們確定,要黑我手中的這把劍?」
「兄弟,哪來廢話,再這麼多廢話你就把錢還我。」
蠍子男有些不樂意了,已經準備開始威脅,而那旁邊開車的司機很有眼力勁,已經將手摸向自己的懷中,他是準備把懷中的槍給逃出來。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敢黑我霍星的東西。」
話音剛落,霍星將手中的那一張鈔票輕輕一彈,那柔軟的鈔票瞬間如同一把飛刀,直接割穿了蠍子男的脖子,它並沒有因此停下來,而是繼續飛速旋轉,飛向司機那邊,噗嗤一聲,那鈔票全部都沒入了那司機的胸膛之中,直接將他的心臟一分為二。
蠍子男和司機瞬間被霍星彈出去的一張鈔票殺死,坐在他旁邊的絡腮鬍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而懸浮在他面前的那一把法劍,此時已經對準了他的眉心。
絡腮鬍終於反應過來,作為張家供奉,他自身實力不俗,半步真人的修為,但是他絕對做不到霍星這樣的手段,而此時在看到那把法劍對準他眉心的時候,他更是感覺到了一股極濃的死亡陰影籠罩住了他的全身。
「前輩饒命。」
這絡腮鬍反應倒是非常之快,他急忙叫了一聲,全身都在微微的顫抖。
「你不搶我手中的這把劍了?」霍星似笑非笑的問道。
絡腮鬍猛地顫抖了一下,也就在這車裡面施展不開,要不然他早就給霍星跪下了,急忙說道:「前輩饒命,是晚輩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前輩不要與晚輩計較。」
霍星淡淡一笑,將雙手放於腦後,斜躺在了這后座的真皮沙發上,然後心念一動,那柄法劍發出一聲低鳴,飛回到了霍星的體內,絡腮鬍這才如獲大赦一般,殊不知他全身早已經被汗水給泡濕:「多謝前輩不殺之恩。」
「開車,帶我去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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