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無法連說了好幾個好字:「在這慶城,已經有二十年沒有人敢和我嚴家叫板了,我倒想看看,你們口中的那個霍星,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敢和我嚴家作對。Google搜索」
「十八歲的天師,恩,不錯,天子驕子,我嚴無法這一生最恨的,便是驕子!霍星,十八歲的天師,我倒要見識一下,一個十八歲的天師,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夠將我嚴家逼到如此地步。」
說著,嚴無法袖袍一揮,一步便踏出嚴家別墅:「宇風先別忙著下葬,既然他的死因那馬家丫頭而起,那就等我把那丫頭捉回來,給宇風陪葬!」
話音剛落,嚴無法已經一步踏出嚴家別墅,很快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半個小時之後,馬家別墅。
站在這別墅的大門前,嚴無法看著前方那緊閉的別墅大門,單手一抬,那大門便直接被轟飛了出去,他背負雙手,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走入馬家別墅之中。
「你是誰,竟敢擅自闖入馬家,還不快點滾出去。」
幾名馬家保安第一時間沖了出來,恰好此時正準備出門的馬月琳也走了過來。
當看到來人居然是慶城的天嚴無法的時候,馬月琳的臉上當時就變得一片青紫,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籠罩她的全身,她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轉身就跑。
「你能跑去哪裡?」
嚴無法一聲冷哼,一個跨步便朝著馬月琳那邊追去,旁邊那些保安見狀,則是急忙朝著嚴無法這邊擋了過來。
面對這些保安,嚴無法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他邁出腳步,如同一道疾風,眨眼間便從這些保安的身邊竄過,然後一把扣住了馬月琳的脖子。
身後,所有保安都定格在了原地不動,他們甚至都沒有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感覺有一道閃電從自己身邊閃過,緊接著每一個人的脖子上都噴出一股鮮血。
八名馬家保安,眨眼之間,血濺當場。
嚴無法一把扣住馬月琳,就如同古時候的山賊土匪,一把將馬月琳扛在了肩上,任憑馬月琳如何掙扎,卻沒有絲毫的作用。
來到門口的時候,恰好碰都兩名買菜回來的馬家傭人,看著別墅裡面的屍橫遍野,又看著被嚴無法扛在肩上的馬家小姐,這兩名傭人當場臉色煞白的呆立當場。
嚴無法盯了那兩名傭人一眼,從她們身邊走過,傭人見嚴無法離開,這才長舒一口氣,正要拿電話出來通知馬中華他們,卻是驚愕的發現他們自己的胸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窟窿。
這個窟窿只有拇指大小,直接將這兩名傭人身體洞穿,中間被洞穿的則是心臟位置,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慘叫,隨即倒在了血泊之中。
二十分鐘之後,南城狼窩。
白天的時候,狼窩並不營業,大門也是處於緊閉的狀態。
夜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都喜歡獨自一人坐在那個小黑屋裡面,此時狼窩緊閉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了,緊接著外面便傳來一連竄的慘叫,這一陣慘叫僅僅持續了有七八秒鐘的時間便戛然而止,夜感覺情況不對,第一時間從小黑屋裡面沖了出去。
當她出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那十幾個說下已經躺在了地上,而門口那邊,則是站著嚴無法,在他的肩上,還扛著一臉蒼白的馬月琳。
「夜。」嚴無法叫了一聲夜的名字。
夜如同鬼魅一樣站在小黑屋的門口,沒有回答,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告訴我,你為何會跟了那個霍星?」嚴無法繼續問道。
夜依舊沒有回答。
「很好。」見夜一直不回話,嚴無法卻是笑了起來:「夜,告訴霍星,要想救他的女朋友,今夜,到鳳山找我,還有,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等我殺了霍星之後,你如若再不願意歸順於我,我連你也一同給殺了。」
說完這句話後,嚴無法徑直轉身,離開了狼窩。
上午十一點,嚴家別墅。
根據風水大師算出來下葬的時間早已經過去,但是嚴宇風的屍體依舊停在嚴家別墅之內,整個別墅一片死寂。
在場上上下下一百多人,每一個都是一臉的嚴肅,等待著嚴無法的歸來,而除了嚴雲雄等人之外,其他人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聲。
終於,嚴無法的身影出現在了嚴家別墅的大門前,他的肩上扛著已經暈過去的馬月琳,一步一步的走回到了嚴家別墅。
來到嚴宇風棺材前,嚴無法將肩上的馬月琳扔到了地上,隨即對著旁邊的傭人說道:「帶下去沐浴更衣,給宇風陪葬。」
嚴無法口中所說的陪葬,可不是將馬月琳殺死然後再和嚴宇風埋在一起,而是活埋,他要活生生的將馬月琳與嚴宇風的屍體活在在一起。
沐浴更衣之後,馬月琳早已經醒來,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她更是驚恐萬分,雖然她不斷的掙扎試圖逃走,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她又能逃到哪裡?
馬月琳被人強行押到了嚴宇風睡的那一口棺材裡面,而且,出於男上女下的風俗觀念,嚴宇風的屍體更是被翻了起來,直接壓在了馬月琳的身上。
雖然這無論是棺木還是還是嚴宇風的身體都經過了薰香處理,但是被這樣一具已經死了好多天的死屍押在身上,馬月琳正經歷著這一生中最為痛苦而且驚恐的事情。
棺材被重新蓋上,被嚴家人雇的抬棺匠抬向鳳山,一路上馬月琳簡直快要崩潰,她不停的拍打著棺材壁,手指甲更是在棺材壁上不斷的抓扯,她撕心裂肺的大喊著放她出去,但是,沒有任何人會搭理她。
最後,馬月琳筋疲力盡,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恍惚起來,她奄奄一息,口中卻周而復始的重複著一個人的名字;「霍星!」
嚴宇風的棺木被運到了鳳山的嚴家陵,墳坑早已經挖好,就等著嚴宇風下葬。
但是,嚴無法卻一點不急,他讓嚴家請來的抬棺匠輪流抬著嚴宇風的棺木,不讓其落地,就站在那墳墓前,等候命令。
嚴家陵園前方大約有一公里的位置,有一處山坡,山坡有一祭台,名為落鳳台。
祭台高九丈,呈一大鼎形狀,上方是一個非常寬闊,大概有半個足球場大小的平台,這乃是鳳山的標誌性建築,同時也是嚴無法最喜歡用來選做決戰的地方。
二十年來,嚴無法已經記不清在這落鳳台上殺死了多少對手強敵,而今天,在他看來,這落鳳台上的亡魂,註定會再添一人,那便是少年天師霍星!
祭台中央,嚴無法席地而坐,就如同是之前在蜀市風雨亭那樣,霸氣四溢。
在他的手中,依舊托著那一個看起來十分古舊的羅盤,羅盤表面被一股真氣環繞,五根由真氣凝鍊而成的風箏線一直被拉到高空之中,那一頭連結的,則是五桿黃色大旗。
風雨亭的場景如同被還原一般,在那飄揚的五桿旗幡上空,同樣是一大片烏雲在飄蕩。
「落日黃昏,鳳山之巔,少年天師霍星,前來送死。」
伴隨著嚴無法的這一聲怒吼,整個鳳山都迴蕩著他的聲音,而早已經準備好一切的嚴家人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傳了出去。
如今在這信息發達的時代,要傳播這樣一個消息根本用不了幾分鐘的時間,便足以傳遍整個慶城。
一時間,整個慶城都轟動了。
慶城無論是陰陽界還是商界,所有大佬在收到這個消息之後第一時間驅車趕到了鳳山,這一戰,絕對是慶城二十年來最具盛名的一戰。
一方是在慶城這邊制霸足足二十年,被稱為慶城的天的老牌天師嚴無法,另外一個則是最近在慶城這邊連續捲起風雲,讓嚴家吃了大虧,甚至秒殺天師,號稱慶城第一奇才的少年天師霍星。
這兩人之間的大戰,註定會被寫上慶城陰陽界的歷史。
而當霍星從夜那裡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他也是怒不可揭,他沒想到嚴無法堂堂天師,居然也會做這種欺負弱質女流的下三濫的事情來。
「慶城的天嚴無法嗎,你總算是出現了,既然你想死,那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霍星第一時間讓夜備車,開往鳳山,今日黃昏,鳳山之巔,決戰嚴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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