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不想去村里
李氏看了一眼哭的傷心卻顏色還不錯的女子,眼神變冷,她相公喝醉後是什麼樣子她能不知道嗎?
不過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就沒什麼好追究的了。😡💚 ➅➈𝕤𝕙ᵘⓍ.ℂσⓜ 🐊☜
「好了,我知道了!既然相公已經納了你,就是我們嚴家的人了。收拾收拾東西,帶著你女兒,跟我們回去吧!」
裴氏很不樂意,她沒想到李氏這麼厲害,不僅這麼快就來了,還把嚴山俊帶走,甚至把她送到村上去。
送到村上,在李氏的眼皮底下,她怎麼討好嚴山俊,怎麼同嚴山俊培養感情?
而且,她不想去村上呀!
「這,這,相公傷還沒有好,大夫說不能讓相公來回動。」
「真的嗎?」
嚴山俊想了想,點了點頭。
李氏看了看這房間,說道:「這地方這么小,碳這麼嗆,你怎麼住的慣。再說,你住妾的房子說出去還不讓人笑話。走吧,咱們鎮上又不是沒有院子,我們去咱們的院子,我留下來照顧你幾天,讓她們母女收拾收拾,收拾好讓小滿帶著她們母女回村里,給娘請個安,再讓里正把她的奴籍辦了,總不能不明不白的呆在咱們家。」
「什麼,還要辦奴籍?」裴氏大驚道。
怎麼還會辦奴籍?她可不想呀!
「你是妾的身份,不辦奴籍難道還要良籍?」
裴氏瞬間可憐楚楚的看向嚴山俊,「相公……」
可是此刻嚴山俊本就覺得對不起李氏,而李氏大度的為他著想,他又與裴氏不熟,自然而然的聽李氏的。💙👽 69ᔕhυא.匚Ⓞm 😝😝
「好,都聽你的。」
李氏點點頭,說道:「相公,我們走吧!小安已經把炕燒上了,我們過去,正好房間也暖和了。」
「等等,相公,姐姐,妾不能回村里呀!」
李氏轉身問道:「你為何不能去村上?」
裴氏低著頭說道:「妾、妾在書館還有活,去了村上怎麼幹活。」
「胡鬧,你已經是我們嚴家的妾了,怎麼還能去書館幫工,你要將相公的臉面置於何地!好了,快收拾吧!書館的工作夫君會幫你辭了,還有這房子,是租的吧!也退了吧!」
「可這麼多東西,一天也收拾不了呀!」
「那就讓小滿和如美幫你收拾。」李氏不悅的說道,對嚴山俊溫柔說道:「相公,我們走吧!」
嚴山俊點點頭,看著又委屈又難過的裴氏,皺了皺眉頭,要不是館長發話了,他還真不想納這個妾。♚♞ 🐻💝雖然可人,但就會哭。
見嚴山俊離開了,裴氏眼中划過一道憤怒,然後收起眼淚,可憐兮兮的說道:「你就是小滿吧,小滿,你可真漂亮,我這裡有兩點珠花,就當作我們的見面禮吧!」說著,從身後的箱子裡拿出兩個半舊的珠花。
嚴小滿看了看,說道:「我娘說了,我們還小,不讓我們隨便收別人的東西。」
「我不是別人,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你要叫我一聲姨娘的。」
「你不是要做我們家的奴婢嗎?我怎麼還要叫你姨娘呢?」嚴小滿故意不解的問道。
「我……我不是奴婢!」裴氏氣的咬了咬牙,狠狠克制才沒有讓自己罵出來,現在都還在懷疑自己這麼做到底對不對?
可是想到自己的處境,勉強擠了一個笑容說道:「不是,我是去伺候你爹的。」
怕嚴小滿再說出什麼難以忍受的話,就對嚴如美說道:「你是如美吧!你可真漂亮,這個名字真適合你。你看這珠花帶在你頭上,一定更美了。」
嚴如美嫌棄的看了看她手中的珠花,問道:「你都是送自己用過的東西給小輩嗎?你怎麼拿的出手?」
裴氏的手僵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臉都扭曲了。
正好有個小女孩突然進來:「娘,你怎麼了?咦,這兩個小姐姐是誰?」
裴氏像看到救星一樣,急忙招呼女兒,「兜兜,過來,這是你的兩個姐姐,快來叫姐姐。」
「姐姐!」兜兜小聲的叫道。
嚴如美看了她一眼,哼道:「我可沒有你這個妹妹。」
嚴小滿可說了,她們是來搶她爹的,不用對她們有什麼好臉色。
兜兜委屈的低下頭哭了,裴氏咬了咬牙,真想抬起手打這兩個死丫頭一頓。
「好了,裴姨娘,收拾東西吧,一個時辰後,我讓人來接你!」
裴氏見嚴小滿要走,急忙說道:「小滿,我已經在鎮上住了好久了,還要留下來照顧你爹爹,你不要送我去村上了,直接送我去你爹爹那裡就好了。」
「裴姨娘,我記得我爹還有我娘說讓你回村子,所以,你就收拾東西吧!別做讓自己得不償失的事。」
嚴小滿說完,不理會裴氏難看的臉色,拉著嚴如美,轉身離開。她要去找樹根,讓他打聽打聽裴氏的為人。
可怎麼都沒有想到,樹根居然不見了。
「狗子,樹根什麼時候不見的?」
「前天早上,我們起來就找不到樹根了。看看院子裡的腳印,是樹根自己走出去的。可到了晚上,樹根還沒有回來。我們一直找,找到現在還沒有找到。」狗子紅著眼睛說道。
「你們告訴肖天賜和文莘瑾了嗎?」嚴小滿皺著眉頭問道。
「說了,肖大哥和文少爺已經在查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嚴小滿迎上去,問道:「查到了嗎?是不是姓錢的抓走的?」
幾人出事後,嚴小滿就給他們畫了妝,特意給樹根臉上留了一道長長的疤痕,讓他俊俏的臉變的猙獰,甚至還讓他皮膚變得黑了,沒想到還沒有逃過錢老爺的毒手。
也是她這段時間驕傲大意了,以為有孫燁瑄,姓錢的不敢再找她麻煩,卻忘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哎呀!黑丫頭,做了老闆就是不一樣呀!語氣都變了!」文莘瑾調侃的說完,有道:「這次,你可是真是冤枉錢老爺了,還真不是他做的。」
「不是?」嚴小滿看了看肖天賜,見他點點頭,就問道:「那是誰?難道是樹根自己走了?」
「也可以這麼說,今天我們拿著他的畫像去了縣裡,城門口的侍衛說他們見過樹根,他和一個帶斗篷的男子在一起,不過昨天上午就騎著馬離開了。」
肖天賜見嚴小滿皺著眉頭,就向前說道:「這樣也好,他本就不俗。回頭就撤了他的奴籍,對外宣稱他暴斃了吧!」
嚴小滿也是這樣覺得,只是後來多方打聽,也就放棄了,沒想到樹根就這麼悄悄的離開了。微微有些傷感,不過想想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造化,也就釋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