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南宮前輩很快就發現,夏塵的拳頭如同鋼鐵一般,他根本就無法捏動一下。
他不由得臉色一變:「這怎麼可能。」
須知,他可是黃階後期強者,握力強悍無比,別說是一個練氣期之輩的拳頭了,就算是黃階初期高手的拳頭,也可以輕易捏碎的。
夏塵淡淡的道:「你太弱了。」
南宮前輩頓時就感覺受到了一陣難忍的侮辱,大聲怒叱道:「你說誰弱了?你這個練氣期的渣渣。」
夏塵嘆氣道:「我連天階強者都輕易幹掉,你說你這個黃階後期之輩是不是弱者?」
南宮前輩大聲怒叱:「胡說八道,你算什麼東西,一個不入流的垃圾,有什麼資格滅掉天階強者。」
夏塵淡淡的道:「你不信?」
南宮前輩冷哼道:「絕對不信,一看就知道你是在吹牛,你騙一下那些什麼也不懂的菜鳥還可以,想騙老夫,沒那麼容易。」
「老夫活了那麼長時候,還沒有聽說過這世上有天除此強者的,別說是天階強者,就連准天階和半步天階,都沒有聽說過。」
「試問你去哪找來天階滅掉。」
他越說越激動,越說就越有點氣憤。
因為他感覺自己完全被夏塵給小看了。
夏塵鄙視道:「你果然就是一隻沒見過世面的井底癩蛤蟆,不,應該是井底老癩蛤蟆。」
天階強者雖然很少,但是華國卻還是有好幾個的。
只是這個南宮什麼的實力有限,可以接觸的朋友圈太窄了,所以才不知道而已。
果然,什麼實力就只能交到什麼樣的朋友。
「混蛋,老夫不信不能將你的拳頭給捏碎。」
南宮前輩怒吼一聲,然後一下子就將全身功力給迸放了出來。
本來,面對於練氣期之輩,根本就不需要全部功力的,平時的話,連一成也不屑。
但是現在為了讓徹底壓制住夏塵,讓其悔恨終生,他顧不上那麼多了。
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徹底毀滅夏塵。
然而,當他的功力剛迸放出來時,馬上就有如泥入大海一般,頃刻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南宮前輩臉色再次忍不住大變起來:「這怎麼可能。」
夏塵淡淡的道:「對我來說,這世上萬事皆有可能。」
他話聲一落,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便如同潮水一般從拳頭處噴涌了出來。
南宮前輩頓時就承受不住,左手一下子就被震斷了開來。
緊接著,整個人也被震飛了起來,撞向了刑堂之中的其它木柱,一連將三根木柱給撞斷了。
頓時,張世傑等在場的所有張家嫡系皆不由得震驚萬分起來。
他們想不到夏塵如果強悍,輕易就擊飛了南宮前輩。
張世傑眉頭緊皺了起來,十分鬱悶,十分不爽的道:「這廢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可惡。」
劉美珊和張家廣湊近前來,有點恐慌的問道:「爸,連南宮前輩也不是夏塵的對手,這下怎麼辦?」
這個張世傑果然不愧是一代梟雄,到這會兒,依然沒有一點驚慌。
他神色鄭重的說道:「不用擔心,馬上給你舅舅打電話,讓他派特戰隊過來保護家族。」
劉美珊歡喜道:「對哦,我們怎麼忘記還有舅舅了。」
張家之舅雖然不是部隊中人,但是在省城政圈中也有一點實權,可以用對付惡徒之名向部隊求援。
所以劉美珊以這個為藉口,向舅舅打了一個電話。
「爸,舅舅已經答應去向特戰隊求援了,應該很快就可以到來。」劉美珊說道。
張世傑松下了一口氣。
只要部隊出動了,那麼就可以保證張家安全。
他相信夏塵就算再強悍,也是不敢與部隊作對的,不然就會成為國家重犯,遭到整個國家的追殺。
南宮的骨頭很硬,剛摔下馬上就掙扎著爬了起身。
他瞪著夏塵,一臉的驚恐:「你,你竟然真的是天階強者?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可以修煉到天階,這怎麼可能。」
他話聲剛落,忍不住連吐了兩大口血,最後身子一晃,癱跪在了地上。
他已經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內傷。
他現在除了震驚之外,更多的是沮喪。
原本以為自己在四十歲之前達到了黃階,那麼就算是非常了不得了。
可是沒有想到夏塵才二十來歲就達到了傳說中的天階。
跟夏塵相比,自己確實就是一個渣。
「連我一成中的半成功力也抵擋不住,你真是連垃圾也不如。」夏塵說著,往他逼了過去。
便在這時,南宮前輩感覺到一股如同狂濤一般的氣勢將自己給完全籠罩住了。
一時間,他感覺全身發冷,呼吸困難起來。
他心中驚駭到了極點:「好可怕的氣勢。」
這是他有生以來感受到的最恐怖的氣勢了。
以前,他曾經被一個地階強者的氣勢給壓制過。
但是跟夏塵的氣勢相比,那地階強者就是小兒科而已。
所以,他現在百分百確信,夏塵至少是天階以上修為了。
如此一想後,他就不由自主地卻夏塵產生了一種深入到骨髓深處的敬畏。
在天階強者面前,黃階之輩就是垃圾。
所以現在的南宮前輩,是沒有了一點對抗的勇氣。
「南宮,你服不服?」夏塵一邊慢慢逼了過去,一邊陰冷無比的喝問。
「我服我服,心服口服。」南宮前輩趕緊恐慌萬分的道。
他現在已經不再有一點黃階強者的風範了。
「念在你一把年紀的份上,我也不會對你趕盡殺絕。」夏塵說道。
南宮前輩不由得一陣大喜,感激涕零的道:「謝謝夏先生。」
夏塵淡淡的道:「自廢修為,那你就可以離開了。」
南宮前輩不由得嚇了一大跳。
對於練武者來說,修為比命還要重要的,所以都不想失去。
他不想就這麼失去修為了,所以趕緊苦苦哀求了起來:「夏先生,我知道錯了,求求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不要廢掉我的修為,只要不廢掉我的修為,無論讓我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