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塵看著水野茗子,微微一笑:「我早就說過了吧,不會有什麼事的。」
水野茗子點了點頭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被冤枉的。」
在座位上坐下之後,水野茗子讓服務員重新送上來了咖啡。
由於由於擔心夏塵,她都沒有心思品嘗咖啡。
現在夏塵安全歸來,她又有親情逸致了。
喝了一口咖啡後,水野茗子看著夏塵,問道:「夏先生,你今晚上有空嗎?」
夏塵隨口說道:「有什麼事嗎?」
「今晚上我想請你吃晚飯,不知道可以嗎?」水野茗子微紅著臉,有點期待的道。
夏塵十分爽快的道:「當然沒問題了,不過,應該是我請你才對,因為你已經請我喝咖啡了,禮尚往來嘛。」
他晚上十一點多的飛機,所以抽出空來和水野茗子吃一下晚飯,沒有什麼問題。
水野茗子笑嘻嘻道:「這樣子也可以。」
頓了頓,她問道:「對了,夏先生,你喜歡吃什麼?」
夏塵道:「來桑國,當然要吃一下地道的桑國美食了。」
「松川料理店去吃吧,那裡是我們桑國最地道最有名氣的美食餐館。」
「好的。」
喝了咖啡之後,水野茗子突然接到了妹妹的電話,然後便歉疚無比的離開了。
而夏塵則繼續去逛街買禮物。
花了大約三個小時,夏塵這才買好所有的東西。
之後,他便返回到了酒店之中。
很快,就到了下午七點。
於是,夏塵便動身前往與水野茗子約好的聚餐地點。
非常不巧的是,那松川料理店距離這裡並不遠,只有三個公車站點而已。
只花了十來分鐘,夏塵就來到了松川料理店前。
然而,就在他準備往店裡行去去,一輛銀色敞篷跑車突然瘋狂地衝刺了過來。
夏塵輕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腳步一錯,閃避了開去。
他不由得有點生氣了,在人來人往的餐廳門口,竟然還全力衝刺。
這分明是為了刺激而不顧人命。
剛才如果是別的人,一定閃避不了,被它撞了個正著。
開車的是一個二十來歲,衣著性感,打扮時尚,長相秀氣的桑國少女。
「你是怎麼走路的,沒看到我開車過來嗎?想死的話就直接說,老娘一腳把你從三十層樓頂踹下去。」
那桑國女子突然回過頭來,朝夏塵大聲怒吼。
夏塵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這貨也太囂張了吧,剛才差點就要撞到人了,不但沒有一點歉意,反而還怪罪別人擋路。
夏塵冷笑道:「不要以為有輛破車就可以隨便橫衝直撞了。」
本來,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不想跟她一般計較,可是現在竟然如此的咄咄逼人,那麼就別怪他不講情面了。
桑國女子不由得大怒:「你說誰開的是破車?你知道這車多少錢嗎?三千多萬桑元,你買得起嗎?像你這種窮酸,就算是花一輩子也買不起一個車輪子。」
夏塵一臉的不屑:「在我眼中,別說是三千多萬,就算是三億桑元的車都是破車。」
他走過去,一腳狠狠地踹在了後尾箱。
只聽砰地一聲響,後尾箱一下子就被他給踢凹一大塊了。
「你竟然敢踢我的車,老娘要將你碎屍萬斷。」
那女子向來把這輛跑車視為自己的生命,平時呵護得不得了,絕對不會讓它受到傷害一下。
所以現在看到自己被夏塵給踹壞了那麼一大塊,頓時就氣怒了。
她一邊跳下車去,一邊怒吼著夏塵沖了過去。
當奔近夏塵時,她不由分說,右手一爪就狠狠地往夏塵臉上抓去。
夏塵懶得跟客氣什麼,一巴掌就狠狠地扇了過去。
雖然好男不打女,但是這貨太欠揍了,讓人不打不揍。
他現在打她,就是為她好,讓她以後長點記性,不敢再隨便開車朝人撞去了。
只聽啪地一聲響,那桑國女白嫩的臉頰就變得有點紅腫了起來。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男朋友是誰嗎?你知道我男朋友的爸爸是誰嗎?他可是警界一把手上尾賢二,你死定了,我一定要讓你把牢底坐穿。」
那桑國女還是第一次被人當眾打臉,氣得渾身發抖,瘋狗一般亂吼亂叫了起來。
「打你算什麼?信不信我還敢把你給宰了?」夏塵一臉的厭惡。
感受到了夏塵殺氣,那桑國女嚇得不自禁打起了一個冷顫來。
「滾,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不然見一次就打一次。」夏塵臉色一沉。
桑國女不敢再猶豫什麼,如同受驚的老鼠一般趕緊逃回了自己的車上。
她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慫貨而已。
緊接著,她趕緊開車離開了。
開出了大約三百米,她才停了下來,然後用力抓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還有狠狠地錘打了一下方向盤。
「那華國小子太囂張了,竟然敢打老娘,如果不將他碎屍萬段,那我這輩子都咽不下這口惡氣!」
被夏塵這麼一個華國男人打臉,對她來說,是一個奇恥大辱。
她打算了,無論用什麼手段,花什麼代價,也一定要將夏塵置於死地。
等到稍微冷靜之後,她便取出手機,撥打起男朋友上尾一郎的電話:「嗚嗚,一郎,我被一個華國人給打了,你趕緊來幫我報仇吧,不然我不想活了。」
夏塵剛走進了松川料理店之中,就看到了水野茗子。
她正坐在東邊的一個座位上。
今晚上她顯然經過了精心的打扮,身穿一件碎花連衣裙,看起來說不出的動人。
看到夏塵到來,水野茗子趕緊起身相迎:「夏先生,你來了啊。」
夏塵歉然道:「不好意思,我來遲了,你等久了吧。」
水野茗子微笑道:「沒有,我也是剛來一會而已。」
便在這時,服務員送上來了菜單。
夏塵將菜單遞了過去:「茗子,你來點吧,給我推薦幾樣可以讓人回味無窮的料理,我相信你的品味。」
水野茗子喜滋滋的道:「沒問題。」
「一郎,就是那傢伙打了我。」
便在這時,那桑國女的聲音響了起來。
緊接著,只見那貨和一個三十左右,身材高大,長相有點醜陋的青年一起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