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實在是養不起閒人,那就只能想辦法把她賣到別處了。」在湯圓投來的頗具壓力的實現下,孫秀硬著頭皮說道。
「小小有你們這樣的親人,真的是她的不幸。」湯圓冷嘲的說了一句,沒有再多說什麼,專心低頭幹活了。
孫秀也不知道怎麼接湯圓的話,只是訕訕一笑,也不說話了。
吃過晚飯之後回房之後,湯圓有些不自在的嚮慕晚曦提起了孫秀想要把藺小小賣給她的事情。
「她想讓小小去咱公主府做粗使丫頭。奴婢瞧著那個丫頭也挺老實的,如果真的讓那丫頭留在這裡,孫秀指不定要怎麼磋磨她呢。」
「你挺喜歡那丫頭?」慕晚曦還是第一次見湯圓對一個不相干的人這麼上心。
湯圓不好意思的撓著頭笑了笑,說道:「小小很像是奴婢小時候。」
她也發現自己對藺小小似乎有種很特殊的好感,可能因為藺小小太像是她小時候了吧。
「你若是想把那丫頭帶走,那就帶走吧。」慕晚曦淡淡的說道,「不過有件事我得提醒提醒你。」
湯圓見慕晚曦答應了,精神一振,笑著說道:「公主儘管吩咐便是。」
「那個小丫頭出現的很巧合,你也是知道的。」慕晚曦那雙漆黑的鳳眸閃動著睿智冷靜的光芒,看著湯圓,「萬一那個小丫頭不是善類,我絕對不會饒她性命,你記住了嗎?」
她這個人非常護短,湯圓現在既然是她的人,那個小丫頭要是敢欺騙湯圓的感情,她肯定不會輕饒。
「如果她真的不是善類,到時候不需要公主出手,奴婢親自解決了她。」湯圓語氣堅定的說道。
慕晚曦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凡是留三分底線,你自己留個心眼。」
「是,奴婢謹遵公主教誨。」湯圓認認真真的說道。
第二天清晨,赫連池月才回來,原本潔白的衣衫上有血跡。
「事情都已經辦妥了。」赫連池月見慕晚曦的第一句話便是如此說道。
慕晚曦見赫連池月的身上有血跡,不自覺的皺起了黛眉,問道:「你受傷了嗎?」
赫連池月眸色一緊,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這血跡不是臣的。」
慕晚曦覺得赫連池月看上去有些奇怪,但是她又說不出來他哪裡奇怪。
「臣需要去沐浴更衣,待會兒會有暗衛來向公主匯報情況。」赫連池月接著說道。
慕晚曦點了點頭,說道:「你去吧。」
赫連池月便告退了。
慕晚曦在房間裡待了一會兒,怎麼想怎麼覺得赫連池月奇怪。
赫連池月方才和她說話的時候,氣息不如平時穩重,有幾絲紊亂,真的沒有受傷嗎?
想來想去,慕晚曦還是覺得不能放心,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走了兩圈之後,還是離開了房間,去隔壁房間找赫連池月。
到了隔壁房間的窗戶,慕晚曦先側耳聽了一下裡面的動靜。
房間裡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輕輕的將窗戶推開了一個縫隙,慕晚曦想先看看房間裡到底有沒有人,卻是恰好看到了一道修長的人影在背對著她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