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和我娘呢?」王子均著急的嚮慕晚羲問道。
「你娘已經沒了,你爹下落不明。」慕晚羲沒有興趣瞞著王子君,淡聲說道。
王子均聽言,臉上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像是在和慕晚羲說話,又像是在喃喃自語:「我早就說過事情會變成這樣的,我早就說過了,為什麼沒有人聽我的,為什麼……」
「你早就知道?」慕晚羲那雙黑沉沉的鳳眸盯著王子均,疑惑出聲。
王子均大概是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咳嗽兩聲,說道:「不好意思,我想自己一個人安靜一會兒。」
「我住在劉大盆的家裡,若是你想和我說什麼,可以去找我。」慕晚羲說著,從衣袖中取出了幾張驅邪符放到了桌子上,「這幾張是驅邪符,關鍵時刻可以保你一命。」
說完,慕晚羲便離開了。
沒有想到慕晚羲居然沒有追問自己,王子均又愣住了,眼底滿是糾結之色。
慕晚羲和赫連池月一同從王家出來之後,慕晚羲便向赫連池月說道:「應該是有人刻意把符紙拿下來了,不然的話王子方絕對不會這麼快就詐屍。」
「恩,我已經派人去查王丁的下落了。」赫連池月說道。
「王丁的二兒子應該也知道些什麼,只不過他現在不願意說。」慕晚羲說道。
赫連池月的眸光沉了沉,說道:「此事交給臣來辦。」
慕晚羲側眸看了赫連池月一眼,幽幽的說道:「你要對一個病弱之人做什麼?」
剛才她觀察了一下王子均的面相,此人常年纏綿病榻,身體虛弱的只怕是要走一步喘三下,對那樣的人嚴刑拷打,他根本承受不住。
慕晚羲也不想做那樣的事情,畢竟王子均也是受害者。
赫連池月眉心一跳,問道:「公主是對那個男人起了惻隱之心?」
他剛才也瞧見那個病秧子了。
長得像是女人,身子骨比女人還嬌弱一些。
那樣的男人,怎麼看都不該是羲羲喜歡的類型。
赫連池月在心中這般想道。
慕晚羲知道赫連池月這又開始亂吃醋了,皺起黛眉說道:「他那身子骨經不起嚴刑拷打。」
赫連池月聽言,便用更加幽怨的眼神盯著慕晚羲:「公主這是在心疼那個男人?」
慕晚羲:「???」
這都哪跟哪。
不過她還是可以看出來赫連池月是吃醋了,心想這個男人還真的不是一般小心眼愛吃醋。
為了避免自己被氣死,所以慕晚羲乾脆不和赫連池月繼續說,而是加快了腳步向前走去。
「你想怎麼做都隨你,現在不許你跟著我,我要回去了。」
經過王家的事情這麼一耽擱,時間也不早了,她也該回三個小崽子那邊了。
赫連池月看著慕晚羲的背影,薄唇抿了抿,還是抬腳跟上了慕晚羲的步伐。
「你跟著我幹什麼?」慕晚羲目不斜視的問道。
「臣也要回去休息了。」赫連池月看著前方說道。
慕晚羲這才想到赫連池月和她都住在劉大盆家,若是回去的話,肯定是要走同一條路的。
所以,她又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