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卻是懶得理景留洋,反正這貨就是一個腦殘,任何道理和他講都是白搭。閱讀
工作人員卻嫌他煩,將他拉進去直接先丟進拘留間。
景遇的父母今天晚上跑到景燕歸的藥廠里偷東西,雖然是未遂,還差點丟了命,但是卻終究是去偷東西的,都要拘留。
景遇的繼母此時已經緩過來了一些,她看著景燕歸說:「我今天受了傷,你能不能賠點醫藥費?」
景燕歸之前就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這會聽到這話一點都不吃驚,只說:「你找我賠醫藥費?那我是不是還得找你賠償我的損失?」
景遇的繼母有些蒙:「你有什麼損失?」
景燕歸回答:「我剛才過來的時候去清點了一下,發現我的東西少了不少,那些東西估計也都是你們偷的吧?」
「一會我會去例張清單,上面丟了的東西,你們照價賠償!」
這個時候還敢來找她要醫藥費,表示他們今天只是被嚇了一大跳,得的教訓還不夠。
對於這種人,景燕歸覺得,她沒有必要縱容,這一次一定要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讓他們知道她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想要訛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景遇的繼母頓時就急了:「可是我們今天才第一次去!」
「你們說你們是第一次去,誰信!」景燕歸冷冷地說:「我可是聽我師父說了,你們之前就去他那裡訛過他幾回了。」
「你們是不是訛錢不成,就改偷東西?你們可真有出息!」
景遇的繼母聽她說到這事倒急了:「我們不是去訛錢,只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罷了!」
「我們把大傻養那麼大,你說把他帶走就把他帶走,這事實在是太不公平了!怎麼也得給我們一點撫養費吧!你要不給我們的話,我就靠你拐賣!」
景燕歸淡淡一笑:「原來你們是這麼想的,那倒有些意思了,不過實在是不好意思,這筆錢我還真不需要給你們。」
她看著景遇的繼母說:「當初我把景遇從你們家裡帶出來的時候,就知道你們肯定不會罷休,一旦知道他不傻了,就會千萬百計的來占便宜。」
「所以我帶著景遇離開的時候,辦了非常齊全的手續,如果你們要來告我們,只要你們在賠償了我的損失後還付得起律師費,歡迎你們來告!」
景遇的繼母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齊全的手續?什麼手續?
她大聲說:「大傻是我們的兒子,誰都不能把他帶走!你要不給錢,就讓他回家!」
景燕歸卻懶得再跟她爭論這些事情,反正這事她是絕對不會吃虧,大半夜的,她還要回去睡她的美容覺,才不要在這些垃圾人身上浪費時間。
她扭頭對方弦之說:「我們走吧,這裡交給工作人員處理就好。」
方弦之輕點了一下頭,走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看了景遇的父母一眼,眼裡滿是冷意。
他的氣場很強,這麼一看,直接就把他們看得哆嗦了一下。
工作人員看了看景遇的父母一眼,輕輕嘆了一口氣,這兩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貪心,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景燕歸和方弦之從街角走出來的時候,他輕聲說:「景留洋已經被繩之於法,你以後不用再擔心了。」
景燕歸輕點了一下頭:「我和景留洋從小一起長大,他之前在我的心裡,一直是屬於那種很淘氣,很不知天高地厚,很自私,但是年紀卻還小,不會造成太大的破壞力的人。」
「可是這一次他做的事情卻讓我意外和吃驚,我實在是沒有想到,他不過只有十四歲,不但敢殺人,還能利用人心的貪婪,布置出這樣的局來。」
「我這會已經不知道是該感嘆他學東西快,還是感嘆他的變化太大。」
方弦之淡聲說:「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細細算來,都是他自己走的路,和你並沒有關係,只能說,這人心一貪起來,實在是太過可怕。」
他之前是真不知道這世上還會有人有那樣的想法,覺得別人的東西都是自己,從來就不會去自己創造,只想著不勞而獲。
別人不給他那就是錯的,他就要害別人,要殺人!
景曉月冒充了景燕歸的身份,景秋紅一個人離開了家。
不得不說,景建國和劉春花教出來的孩子實在是太可怕!
他們都自私到了極點,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錯。
而他們的這些行為,他們自己覺得自己好厲害,能占到便宜,能沾光,卻不知道,在無形之中,他們已經失去了底線,讓他們在岐路越走越遠。
到如今,除了景秋紅之外,這一大家子就憑著自己的作勁把自己給毀了個七七八八,死的死,坐牢的坐牢。
景燕歸聽到他的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是啊,太可怕了!如果今天沒有繡春刀,我今天可能會吃個大虧,所以改天得好好謝謝繡春刀。」
方弦之笑著說:「只謝繡春刀嗎?他可是我請來的,如果沒有我,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你難道不想謝謝我嗎?」
景燕歸之前被他索過幾回謝,每次他索謝的時候,都是某方面的需求。
景燕歸今天才不會上他的當,她的眉梢微微一挑,眼裡滿是笑意:「你是自己人,不需要謝!」
方弦之:「……」
他聽到她這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說他是自己人,他心裡是高興的,但是他真的覺得就算是自己人,那也是要當面道謝的。
於是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看著景燕歸說:「這會我覺得你可以客氣一點,我可以接受你的謝意。」
景燕歸輕笑了一聲,看著他說:「我以前一直覺得你是君子,君子一向是施恩不望謝……」
「我不是君子。」方弦之打斷她的話說:「我是你的對象。」
景燕歸的嘴角抽:「你是我的對象,就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了,哪裡還有那麼多的禮數,真要把那些禮搬出來了,那豈不是就生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