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苗若華覺得這些事情不能表露的太明顯,於是她從中挑出幾個點來,讓楊玉樓完善,並說了她的經營理念。
楊玉樓見她挑出來的那兩點並不算是非常重要的點,他要配合來改並不是一件難事,於是他立即就答應了下來。
然後他笑著夸苗若華:「苗小姐真的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女子,這些建議都提得非常好,我們這藥廠要麼不開,要開一定要開得紅紅火火!」
這也是苗若華心中所想,她便微微一笑:「我們一起賺錢!」
苗若華不但要賺錢,要將景燕歸踩在腳底下,還要向方弦之證明她比景燕歸優秀,所以她整個人顯得鬥志昂揚。
景燕歸併不知道苗若華重新找了一個合作夥伴,並已經磨刀霍霍開始準備大幹一場,第一個目標就是要把她的藥廠打倒。
她就算知道了也只會淡然一笑,因為就算沒有苗若花開藥廠,也會有其他人來開藥廠,她制自己的藥就好。
藥這個行業和其他的行業完全不同,行不行全靠效果來說話。
此時景燕歸已經坐上了火車,她上了火車之後放行禮的時候,看到座位下冒出一個雪白的大狗頭,她頓時就愣了一下。
小崽崽朝她眨了眨眼,一臉的討好。
她頓時就有些發蒙:「你怎麼上的火車?」
小崽崽繼續朝她眨眼,讓自己看起來更溫順幾分。
景燕歸之前是打算把小崽崽留在帝都,畢竟帶著它來來回回實在是不太方便,當時也跟它說好了,它趴在那裡委屈了好久。
他們是開車來的火車站,景燕歸非常確定他們來的路上並沒有帶小崽崽,那它是怎麼來的?
她能想到的也只有空間,難道現在的小崽崽能自由出入她的空間?
小崽崽原本就是空間的產物,她覺得它能自由出入她的空間也有可能,雖然她的空間很坑會脫人衣服,但是小崽崽就一身的皮毛,沒衣服可脫,反倒更好出入。
景燕歸想到這個可能後伸手輕按了一下眉心,這事或許也是她空間坑的一部分,攤上這麼一個坑死人不償命的空間,她真的是無力多說什麼。
蔣林芳眼尖:「燕歸,小崽崽怎麼上的車?」
她其實想辦的是怎麼可的檢。
景燕歸攤手:「我也是剛剛才發現它跟了過來,至於他是怎麼跟過來的,我真的不知道。」
這個年代坐火車還不需要安檢,只需要檢票,活物也沒有明令禁止帶上火車,所以有時候還能看到有人拎著幾隻雞上火車。
但是景燕歸卻覺得這些活物帶上車實在是有些一言難盡,味道太大,所以她自己是不太願意帶小崽崽坐火車的,但是她真的沒有想到它自己會跟過來。
蔣林芳伸手摸了摸小崽崽的大腦袋,笑著說:「它還真厲害,這樣居然都能跟過來。」
小崽崽最喜歡聽人夸它了,於是它立即伸出舌頭舔她的手指,表情溫順的不能再溫順,把蔣林芳逗得直樂。
方弦之斜斜地看了小崽崽一眼,它立即就把腦袋縮回到座位底下了。
他們坐的是軟臥車廂,四個人剛好一個小房間。
這段時間景燕歸一直在學校里上學,陪小崽崽的時間並不多,陪在岳晴照身邊的時間反而更多,這一人一狗的關係最近很是不錯。
岳晴照笑著說:「小崽崽跟過來就跟過來吧,省得把它一個人放在家裡我不放心,橋東粗心,未必每頓都會回去餵它,難免要吃冷飯,會餓著它。」
小崽崽聽她這麼一說,立即就從座位底下鑽了出來,對著她瘋狂的搖尾巴。
景燕歸看到它這副樣子極度無語,這貨也是個非常懂得刷存在感的,更知道誰有話語權。
這一路上因為有小崽崽,車廂里的氣氛似乎都要好不少,岳晴照和蔣林芳都很喜歡它。
而它只要一纏上景燕歸,方弦之那冷得像刀子一樣的眼神就飛了過來,它在方弦之的手裡吃過大虧,立即就乖乖地趴在地上,把蔣林芳和岳晴照逗得哈哈大笑。
兩人都在感嘆,小崽崽就是一隻會看人臉色的狗,都快成狗精了!
小狗精其實心裡也挺煩惱的,主人為什麼要和方弦之那個討厭鬼在一起啊!
它最討厭方弦之了,沒有之一!
火車一路南下,中途停車的時候上來了一群人,這群人上車之後也沒去其他的地方,直接就朝軟臥車廂而來。
列車員想要阻攔,直接就被人一棒子打暈,然後扔進了茶水室,再把車鎖上。
他們一進來就讓人將軟臥車廂兩端的門守住,然後由中間長得最凶最粗壯的一個男人拿鋼管敲開了第一間軟臥車廂的門,然後將裡面的乘客洗劫一空,再敲第二扇門。
此時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鐘,景燕歸正準備上個廁所就休息,一打開門就看見拿著鋼管正準備敲門的粗壯男人。
兩人打了個照面都有些意外,那男人看到景燕歸後兩眼發光:「哇,小妹妹,你長得可真好看!」
他說完伸手就來摸景燕歸的臉,他的手還沒有摸到她,就直接被她一腳踹到她車廂上,他身後的同夥立即就過來問:「怎麼回事?」
然後他的同夥就看見站在門口的景燕歸,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老子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妹妹!」
景燕歸知道他們這一次是遇到上攔路搶劫的路霸,只是這種路霸比起一般的路霸要可惡得多。
他們不但對火車上的乘客下手,還會對乘客中年輕的女孩子動手動腳。
他們通常會在某個站下車,得手趁著火車進站慢下來的時候跳下火車逃之夭夭。
這群人基本上都是犯奸作科,惡行累累。
景燕歸這一年來遇到好幾起這種事情,心裡都有些煩了,當下冷眼一掃:「滾!」
一個滿臉傷疤的粗壯男子走過來流里流氣地說:「滾?要滾我們一起滾嘛!」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方弦之已經搶過他手裡的鋼管,照著他的腦袋就直接打了下去,剎那間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