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弦之一點都不想老實,他也聽不進陸橋東的那些話,便說:「我親自家媳婦,你有意見我也不接受!」
陸橋東輕撇了一下嘴,扭頭問景燕歸:「你這未婚夫對你哥太不友好了,你要不要考慮換一個?」
景燕歸的嘴角上揚:「暫時沒打算換。閱讀��
陸橋東活動了一下手指說:「我想揍他一頓,你支不支持?」
景燕歸認真地想了想後說:「哥,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動手,因為我怕你輸了,到時候你會更生氣,也會更丟人!」
陸橋東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說:「別人都說女生外向,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你這是還沒和方弦之結婚,就站在她那邊了!」
方弦之一臉平靜地看了看他說:「你要是想要和我打一架的話,我奉陪!」
陸橋東想了想自己的實力,再想了想方弦之的實力,他覺得自己在方弦之的面前占不到半點好處。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說:「我看在我妹的面子上饒了你這一回,你以後要是再占我妹便宜,我就讓你好看!」
方弦之朝他微微一笑:「我好怕啊!」
陸橋東:「……」
他就說吧,方弦之不是一個好妹夫,這丫太不自覺了!
景燕歸怕兩人真的掐起來,忙在旁打圓場,挽著陸橋東的胳膊說:「哥,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陸橋東回答:「還不是因為周家的事情,你這丫頭也真是的,周家都這樣欺上門來了,居然還忍他!」
「你早跟我說,我早幫你抽死周冬至他丫的!」
他是完全看不上周冬至那個人,他一直覺得不管是誰家的女兒嫁給周冬至都要倒十八輩子的大霉。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周冬至居然會打他親妹妹的主意!這事簡直就不能忍!
景燕歸知道陸橋東是真的關心她,當即便說:「以後要是再有這種事情,我一定跟哥說。」
陸橋冬直接就給了她一記暴栗:「你傻啊,居然還想著有這種事!這事來一次就已經夠讓人噁心的了,你居然還想再來一次!」
景燕歸挨了他這一下輕捂著腦袋說:「哥,你這麼凶小心娶不到媳婦!」
陸橋東其實打得並不重,聽到她這話又給了她一記暴栗:「你這個沒良心的,哥一心為你打算,你居然還咒我!」
景燕歸一臉的無語,有這麼一個哥哥,真的是又溫暖又無奈,她家親哥這種喜歡敲腦袋的毛病一定得改!
陸橋東卻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本本遞給她說:「這是帝都數得著名號的男人的名單,上面有他們的習性。」
「你仔細看看,這些品性低劣的要是來纏著你,你就直接跟我說,我幫你把人拍飛。」
「至於那些品性極佳的男人,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以後方弦之要是敢欺負你,咱就直接把人給換了!」
景燕歸的嘴角直抽,她把小本本展開一看,看得簡直是目瞪口呆,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每個人的家庭背景,生活習慣,以及性格愛好,還有著品性的評級。
這麼一份東西,簡直就是帝都豪門大少們私密清單大集合!
她覺得陸橋東真的是個人才,居然能整理出這麼一份資料來!
方弦之在旁瞟了一眼:「無聊!」
他是真的覺得陸橋東挺無聊的,居然扒出了這麼一份資料!
不過有這麼一份資料在,也能讓景燕歸系統的了解一下帝都這些豪門子弟是什麼樣。
至於陸橋東說什麼讓景燕歸找出優秀的男人把他換掉的事情,他覺得這是不存在的。
因為他覺得他自己是相當優秀的,可不是帝都里那些溫室養大的花草那樣嬌弱禁不起風雨,他也相信景燕歸不是那種膚淺的女孩子,不可能被那些男人給勾走。
陸橋東輕撇了一下嘴說:「這不是無聊,這叫防患於未然,我這麼有先見之明,我覺得你應該表揚我。」
方弦之覺得陸橋東實是幼稚,這種話居然也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景燕歸知道陸橋東整理這麼一份資料是花了很多心思的,當即誇他:「哥,你想得真周到!」
陸橋東微笑:「你是我妹,我當然要想周到一點,要不然哪裡能做你哥!」
景燕歸聽到他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她之前就特別羨慕那種家裡有哥哥的人,羨慕家裡的哥哥寵著妹妹。
她現在不需要再去羨慕別人了,她也是個有人寵著的人了。
第二天,周家的事情登報了,周家成了抓貪腐的典型,報紙用了一整個版面來寫周家的事。
從周老爺子開始,一直寫到周冬至,中間披露了好幾件事情,性質極其惡劣。
周家的這件事情,算是震驚了整個帝都,也給所有人敲響了警鐘。
景燕歸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知道周家這算是徹底完了。
周家必定會承受最為嚴厲的懲罰,他們全家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周家犯案的幾個人,都會受到最嚴厲的處罰,周冬至和周老爺子逃不掉牢獄之災。
對於周家,景燕歸沒有半點同情,他們全家都在上演著不作不會死、仗勢欺人、自以為是的戲碼。
且之前周冬至經常跑到學校里來跟她偶遇,她煩不勝煩,有了這事之後,她知道以後怕是就能徹底清靜了。
徐玉容這幾天在家裡也聽到了周家的事情,她之前單純的以為是周冬至的壞事做多了,所以會得到這樣的報應。
但是後面她就發現,周家的事情比她預期的要嚴重得多!
周家竟是全家都被陷了進去!
她原本還想著周家能把周冬至撈出來,然後讓周冬至再給景燕歸一點苦頭吃,但是看現在這樣的情況,她就知道周冬至可能永遠也出不來了!
她再去一打聽,才知道周家之所以會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是因為周家將陸家和方家都得罪了!
徐玉容在聽說方家有插手周家的事情時,她心裡就生出了一種感覺,方家和周家之前並沒有什麼恩怨,難道是方弦之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