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成硯的眉梢微挑,這種戲碼他之前也見人玩過,並不算新鮮,但是一般情況下玩這種戲碼的女孩子都不會有下場,因為這是對會所媽媽和經理的一種挑釁。閱讀
大家會默認為在這種時候弄出事來是一種心機的表現,在會所里接客的女孩子,沒有心機是蠢,心機太深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岳成硯直覺這個女孩子故意從台上摔下來沒有那麼簡單,她應該還有後著,他頓時就來了興趣,想看看她要怎麼玩。
景曉月也沒讓他失望,她只是「暈」了大概一分來鐘的樣子,然後就睜開了眼睛,再楚楚動人的對扶著她的那個男人說:「謝謝。」
她此時微微側著臉,這個角度是她自認為最好看的角度,她這會的聲音也是又嬌又媚,非常悅耳。
她的長相原本就在今天的這一批女孩子中屬於中等偏上的那種,這會又故意做出這樣的媚態來,這麼嬌嬌軟軟地躺在男人的懷裡,整個人簡直可以用柔若無骨來形容。
景曉月的這個做法並不高明,在場的風月老手甚至還能一眼就看出她用的是什麼手段,但是這種都不要緊,要緊的是她這會呈現出來的樣子, 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的注意。
景曉月也不是隨便就暈倒,她剛才在台上看了一圈,今天到這裡來的大多都年紀偏大,裡面甚至還有大腹便便的老者,她不清楚這些人的來歷,想在這些人中間找一個她覺得有價值的人都很難。
而剛才的那個男人就是她挑的男人,因為他看著要年青一些,既然她不清楚這些男人的情況,那就挑個年青一點的,這樣至少也能得一頭。
那男人鬆鬆地抱著她,此時見她這副樣子也來了興趣,便笑著說:「靚女,今天晚上陪我可好?」
景曉月一臉嬌羞地被他抱著,這會聽到這話,更是羞怯無比,臉上還起了紅暈。
她本來就有幾分姿色,此時再加上朦朧的燈光,整個人就有了十二分的姿色,這般軟軟地被人抱在懷裡,太容易引起男人心裡的獸慾。
抱著她的那男人看到她這副樣子,心裡自然是喜歡的不行,正打算叫過經理來問景曉月的價錢,懷裡卻突然空了,他愣了一下,卻發現景曉月已經落在岳成硯的懷裡。
那男人本來想要說幾句狠話的,可是在看到岳成硯之後立即就消停了下來,還笑著說:「三少也看上她呢?」
岳成硯伸手輕挑起景曉月的下巴,微笑著說:「是啊,我也看上了,你能割愛嗎?」
那男人笑著說:「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也和三少你搶人,這女人就送你了。」
他話是這樣說,心裡卻有些不舒服,只是岳成硯年紀雖然不大,卻也 是個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的主,且家大業大,還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摸著手感不錯,卻也不是非她不可,所以他選擇讓路。
岳成硯笑成說:「你很不錯,有機會請你喝酒。」
那男人哈哈一笑,轉身就走了。
岳成硯笑著一把摟過景曉月說:「走吧!」
景曉月看到岳成硯心臟砰砰直跳,他無疑是今天這會所里最英俊最帥氣的男人,整個人看起來痞壞痞壞的,卻又讓人覺得很有魅力。
最重要的是,他不擔最年輕,長得最好,似乎還有很大的勢力,否則的話,剛才她用盡心思勾引的那個男人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放了她。
她心裡頓時就又生出了幾分得意來,第一次站台就能讓這麼一個年輕英俊而且很有實力的男人喜歡上她,以後只要想辦法抱緊他的大腿,她的日子一定就可以過得很好。
於是她就讓自己看起來更加乖巧,更加小意溫柔,整個人看起來又嬌又羞。
岳成硯看到她這副作派不由一笑,這個女人真的是太會裝了,這種人有點意思。
他溫雅一笑,帶著景曉月直接就去開了房。
他是這裡的月卡客戶,把人帶走跟經理打個招呼就好,經理還怕他不玩女人,這會見他帶走景曉月,自然是樂見其成。
岳成硯帶碰上景曉月進了一間豪華的房間後,幾乎在門關上的那一刻他那張帶笑的臉就再也沒有半點笑意。
他伸手勾著景曉月的下巴問:「叫什麼名字?」
景曉月這會在裝嬌羞,沒有看他的臉,所以沒有看到他臉上的陰冷,她嬌滴滴地說:「我叫糖糖。」
岳成硯改勾為捏:「不是問你的藝名,而是本名,本少玩女人一向要玩得清清白白,可不想玩那種被人玩爛過的女人。」
景曉月聽到這話莫名心虛,心裡有些害怕,不自覺地抬起下巴看向他,眼前的男人此時又哪裡還有一分之前的雅痞模樣,整個人變得陰冷狠厲,那雙眼睛更是如同狼一般帶著幾分狠辣。
景曉月之前是對男人有幻想的,而在她接觸到周冬至之後,她才知道 男人狠辣起來相當可怕。
她深吸一口氣,嬌聲問:「你是問到我的名字後要送我回家嗎?」
岳成硯不答反問:「我送你回家你敢回嗎?」
這句話問得景曉月的心裡生出了極為濃郁的驚恐,她現在要是被送回去的話就得承受陸家最瘋狂的報復,她可不敢回去!
岳成硯看到她的反應就覺得更有意思了:「不敢回去?有點意思,你在你們老家是不是做了什麼見得人的事?或者是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
他這種在那麼複雜的家庭環境中長大的人,看人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景曉月自以為她聰明絕頂,其實在岳成硯的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他幾乎只掃一眼,就能看出景曉月的心思還有她的野心,他喜歡有心機同時還有野心的人,有心機沒野心,基本上就是廢物,有心機還有野心,這種人用得好了,會有意外之喜。
景曉月聽到他的這句話卻嚇得面色大變,她實在是不明白自己哪裡露出了這種端倪,她此時甚至懷疑他是不是陸家派來找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