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那個信物其實是景曉月家裡養女的,她在知道她母親抱養的女兒有著極好的家世後,立即就拿著信物找上門來。
她還不止找上門來這麼簡單,還一再挑撥陸沉淵和他親生女兒的關係,性格可以說是無比的惡劣。
且陸家在開始檢查血樣的時候,她居然還膽大包天的調換了血樣!被發現之後,她就逃跑了,現在下落不明!
陸沉淵為這事極為生氣,現在滿帝都的在找景曉月!
周水清打聽到這些消息後,氣得不行,她就說景曉月之前一直對她小叔極為冷淡,為什麼一下子就表現的那麼積極,原來這貨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騙子!
景曉月這是騙陸家不成,就想來騙他們周家,她真當他們周家是吃素的嗎?
周水清知道這個消息後課也不上了,直接就家找周冬至。
周水清都能知道的消息,周冬至怎麼可能不知道,他這會臉色極為陰沉,整個人看起來極為憤怒。
周水清直接問:「小叔,景曉月的事情你都聽說了吧?」
周冬至輕點了一下頭,冷冷地說:「老子整日玩鷹,不想這一次居然被鷹啄了眼!」
他想到這幾天景曉月對他說的那些話,他的心裡就有些噁心,這女人明顯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他是聰明人,在知道景曉月和陸家的那些事情之後,他就能猜到景曉月找上他的真正原因,這是想把他當冤大頭來坑了。
他這會就有些慶幸,好在他從頭到尾就沒有喜歡過景曉月,要不然只怕真的會著了她的道!
他看上景曉月,不過是因為景曉月是陸沉淵的女兒。
而現在景曉月不是陸沉淵的女兒,那她就再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他還知道,現在的景曉月不但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他很可能還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得罪陸家。
周冬至太清楚自己在帝都是什麼樣的名聲,他現在就算是把景曉月交出去,也已經晚了。
因為他已經盯上了陸家,景曉月是假貨,那麼還有一個真貨,那位真貨是和景曉月一起長大的,估計也沒什麼見識,對於這種沒有見識的女孩子,最好騙,也很容易騙到手。
他深吸了一口氣,他不能讓陸家知道景曉月在他這裡,並和他發生了關係,因為陸家一旦知道這件事情,很可能就會知道他的意圖,他再想得到陸家的女兒就沒那麼容易了。
且像景曉月這種品性,只要他把景曉月交給陸家,她肯定就會賴上周家,到時候只怕周家還會得罪陸家,那就是真正的得不償失了!
周冬至深深地覺得,景曉月就是一個禍害,他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找上她!
現在他被她粘上了,想甩都不好甩掉。
周水清有些擔心地問:「小叔,她現在就在我們家裡,該怎麼辦?」
周冬至深吸一口氣說:「讓我想想。」
周水清輕聲說:「要不現在把她送回陸家?」
「不行。」周冬至回答:「現在送回去已經晚了,我睡了景曉月,她肯定會粘上我,且我還不想斷了陸家的這條路。」
「那怎麼辦?總不能讓她一直呆在我們家裡吧!」周水清有些急切地說。
周冬至伸手按了按太陽穴說:「先別急,這事你讓我想想。」
周水清急道:「小叔,這事現在已經整個帝都人盡皆知了,你得趕緊想個法子出來,要不然真的會惹來大麻煩。」
周冬至當然知道這事,所以他的心裡也很包。
周水清忍不住又抱怨道:「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初就和景曉月劃清界限,這女人真的是太壞了!」
「像她這種賤人,真的就應該拉出去賣掉,留在家裡就是個禍害!」
周冬至聽到她這話靈光一閃,他的眼睛微微一動:「賣掉,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周水清有些吃驚地看著他說:「小叔,你要做什麼?」
周冬至冷冷地說:「像景曉月這樣的人,肯定不能留在家裡,也不能交給陸家,那麼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將她賣掉,賣得遠遠的,讓她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回帝都!」
周水清聽到這話心臟砰砰直跳,嚇得不輕:「小叔,這事是違法的!」
周冬至淡聲說:「你不用擔心,這事雖然是違法的,但是景曉月原本也違了法,她不敢站出來指證什麼,因為只要她一站出來,陸家就會發現,就不可能放過她!」
周水清仔細一想,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就算他們把景曉月賣了,就景曉月做下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去報案,因為只要景曉月報案了,她自己第一個會被抓。
周水清輕聲說:「小叔,可是就算是要把景曉月給賣掉,我們也沒有認識的人,這事也不好操作。」
周冬至陰陰一笑說:「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來處理就好。」
他這些年來在外面瞎混,三教九流什麼人都認識一些,要把景曉月賣掉不是什麼難事。
周水清知道自家的小叔是個有本事的,這會也就不再勸,只說:「這事牽扯有些大,小叔處理的時候可千萬要小心。」
周冬至點頭,卻又對她說:「你去設法打聽一下陸家真正丟失的那個女兒叫什麼名字,現在人在哪裡。」
周水清一聽這話就知道他的意思,當下笑著說:「小叔放心吧,這事就包在我身上,景曉月是這種貨色,那位陸家的正牌大小姐估計也是個差不多的貨色,小叔一出馬,肯定手到擒來!」
這話周冬至愛聽,他笑了笑說:「那是自然!但願陸家的那位大小姐不要長得太過難過,要不然還真的很難下手,怎麼樣也得到景曉月這樣的水準吧!」
單從五官來講,他覺得景曉月還是不錯的,只是她整體的氣質不好,那雙眼睛太飄浮不定,看著就讓人感覺不太好,平時又喜歡拿腔作調。
對他來講,景曉月最大的優點可能就還是個處,雖然他費了不少的力氣,但是這樣睡到手了,他也不覺得太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