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吃痛,忙鬆開了手,怒罵:「你這個三八,居然敢咬我!」
他說完就欲動手,想要扇景燕歸,只是他的手還沒有扇過來,就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抓住。閱讀
對方見抓住他手的是一個陌生男子,他頓時就怒了:「你什麼人?少多管閒事,小心我殺你全家!」
男子冷笑一聲,一句話不說,反手抓住他的手,再狠狠一折,直接就把他的手給折斷,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他的那些同伴一看情況不對,朝男子圍攻過來。
男子一把抱住景燕歸,對著最近的那個人就是一腳,直接就把人給踢飛。
景燕歸被那叫聲刺激的清醒了幾分,一扭頭,便看見了方弦之那張熟悉的臉。
她看著他微微一笑:「弦之,你來了啊!」
她說完就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方弦之見她一暈過去,眼裡的怒意翻騰,恰好又有人揮拳打了過來,他一把抓住對方的手,手肘再狠狠一搗,直接就把人搗得摔倒在地。
他再用腳一踩,便將人狠狠地踩在地上,對方吃痛身體縮成一團,趴在地上起不來。
其他幾人一看他這麼兇猛,一個個全都呆住了。
其中一個板著一張兇巴巴地臉,惡狠狠地瞪著方弦之:「哪裡來的多管閒事的?你要是再多管閒事,小心我們弄死你!」
方弦之冷笑一聲,也不說話,飛起一腳就把人給踢翻在地。
他的手一伸一扭,直接就把對方的手給折斷了。
旁邊一個用腳來踢他,他一言不發地就把對方的腿給打斷了。
如此兇殘,如此狠辣,直接讓那些混混們傻了眼。
他們雖然是在道上混的,平時也算是心狠手辣的,但是卻還是第一次看到方弦之這種人,臉都嚇白了。
他們想跑,卻又因為受了傷,根本就不可能跑得掉。
旁邊有人報了案,很快工作人員就過來了。
港城這邊的工作人員和內地的略有些差異,這幾個來抓景燕歸的人又有案底在身,再加上旁邊有市民為方弦之做證,這件事情很快就查清楚了。
方弦之的行為算得上是見義勇為,雖然過程有那麼點殘暴,但是對於這些惡跡斑斑的小混混,工作人員覺得他處理的很好。
這件事情就算是這麼揭過去了,處理完之後,一個工作人員還問方弦之要不要加入他們。
方弦之婉言謝絕了。
此時醫院的救護車也到了,方弦之送景燕歸去了醫院。
他看著躺要病床上景燕歸,心裡一陣後怕,他要不是剛好到港城,又恰好經過這裡,只怕後果難料。
港城不是他的地盤,他不知道這是誰的手筆,心裡有些擔心。
很快岳成硯和蘇柏青都趕了過來,他們聽方弦之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後,臉色都有些難看。
他們雖然早就料到可能會有危險,但是卻沒料到對方居然會在大白天就下手,這明顯就有些狗急跳牆了。
岳成硯黑著臉說:「一定是何世昌!只有那混蛋,才可能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來!」
蘇柏青也覺得他和景燕歸到了港城之後,嚴格意義上來講,也只得罪了一個何世昌。
現在景燕歸遇險,他也覺得是何世昌做的,只是他們沒有證據。
那些工作人員也已經查過了,他們不過是收錢辦事,對方只告訴了他們景燕歸的特徵,並沒有告訴他們自己是誰。
他們是只要給錢就做事,也懶得管對方是誰。
他們原本以為不過是抓個纖弱的女孩子,卻沒有想到會遇上方弦之,也算是陰溝裡翻船。
因為他們不知道給錢的是誰,這件事情到這裡也就算是斷了線索。
方弦之的臉色清冷,眸光掃到了岳成硯的身上:「燕歸來港城之前,你是怎麼說的?」
岳成硯輕聲回答:「我說港城很安全,不會有事,且有我在,會保護好她。」
方弦之冷笑:「你就是這樣保護她的?」
岳成硯看著方弦之那張冷冰冰的臉,他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這件事情從本質上來講是他沒有保護好景燕歸,是他的錯。
他原本以為景燕歸就要離開港城,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但是他卻沒有想到,何世昌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動手。
在他的心裡,也一直都覺得景燕歸機警聰明,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能從容化解,所以在他的心裡,一直都覺得她很厲害,所以很多時候就會有些掉以輕心。
但是他現在看著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景燕歸,發現她纖瘦嬌弱,就只是一個瘦弱的女孩子。
他的眼睛通紅:「這一次是我沒有保護好她,是我的錯,你隨便罰我都可以。」
方弦之之前跟景燕歸通過電話,知道岳成硯是景燕歸的表哥,但是他對於岳成硯這樣的表哥,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他的表情極為清冷:「罰你?如果罰你就能免去燕歸受的罰,我早把你……」
他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但是結合上下的語境,岳成硯也知道方弦之要說什麼。
岳成硯的表情有些難看,卻又不敢多說什麼。
方弦之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怒氣:「你自己招來的麻煩,你自己想辦法解決,讓一個女孩子沖在前面保護你,你還算是男人嗎?」
岳成硯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當然知道這一次的失職,也知道自景燕歸到了港城之後,幫他處理了多少的事情。
雖然他也一直在努力做事,但是如果沒有景燕歸,這一切不會變得這麼順利,他輕抿了一下唇,輕聲說:「我知道了。」
他以後不會再讓景燕歸來分擔這些事情,他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把這些事情全部處理妥當。
方弦之冷冷地看了岳成硯一眼,他對岳成硯說的話不會太過相信,但是他也知道,他會保護好景燕歸,不會再讓她涉險。
岳成硯被方弦之那一眼看得極不好意思,他沒臉再在病房裡呆著,便找了個藉口走了出去。
他一走,蘇柏青也跟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