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5章 老頭子不是真開心

  何世昌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不管景燕歸是醫術好,還是其他方面的能力,反正今天的發布會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以後中藥的成藥在港城將暢通無阻,也會被越來越多的人接受。閱讀��

  他今天心情好,脾氣也比平時好了不少,這會有耐著性子跟景曉月解釋了這些。

  景曉月咬了一下唇,她還是不能接受何世昌這樣給她和景燕歸下的定義,她不服氣地說:「我知道,但是我覺得如果給我一個機會的話,我也能做好。」

  她說完就抱著何世昌撒嬌:「你之前答應過我會讓我來賣成藥,和三少打擂的,現在我還沒有開始,你就給我打退堂鼓,實在是太傷人家的心了!」

  何世昌雖然覺得她並不是做生意的料,但是他之前有過承諾,此時還真不好意思直接食言,便說:「行吧,那就讓你去試一次。」

  「只是我也把醜話說在前頭,你這一次的事情表如果做不好的話,就安心在家裡呆著,好好伺候好我就行。」

  景曉月輕笑了一聲,滾進他的懷裡,嬌滴滴地說:「我都聽何生的!」

  何世昌哈哈一笑,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腰,兩人便在車上開始胡鬧。

  司機對於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聽到後面的動靜就當沒有聽見。

  那邊岳成硯死皮賴臉要送景燕歸回酒店,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你以後就是我的財神爺,我要對你再好一點。」

  蘇柏青無比鄙視他那副狗腿的樣子,照著他就屁股就踹了一腳:「燕歸有弦之對她好就行了,你滾一邊去吧!」

  岳成硯挨了踢卻一點都不生氣:「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記較。」

  他說完又湊到景燕歸的面前說:「妹,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景燕歸也很不習慣他這副沒皮沒臉的樣子,賞了他一記白眼:「現在不過是剛開了個頭,你也不用得意,你後面要做的事情還多著了!」

  岳成硯笑了起來:「我知道後面要做的事情還很多,且還有很大的阻力,但是現在已經開了個好頭,我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你可沒有注意老頭子的臉色,我卻一直在旁看著,就這個發布會,他起碼變了好幾個思路和想法。」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今天過來的時候其實是抱著看戲的打算來的,他不覺得我能把這事做好……他今天過來就是來盯我的!」

  「不過你今天把我的風頭全部都搶了過去,他就會覺得我也不過如此,能力也就那樣,以後會對我少很多的戒心,這事在我看來,就已經很好了!」

  他了解何世昌,所以才能精準的知道何世昌的想法,在那位記者進醫院檢查的時候,其實後岳成硯的心裡是極度緊張的,接電話的時候他的手甚至都在發抖。

  景燕歸聽他這麼一說若有所思,其實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的各方面,岳成硯其實不適合在何世昌的面前暴露太多的能力,否則後續容易招來打壓和沒必要的麻煩。

  今天的這種發展情況,也算是誤打誤撞的結果,整體來講,算是一箭雙鵰。

  她略想了想後說:「就算今天我搶了你的風頭,引走了何世昌的絕大多數的注意力,但是他還是很快就會盯上你的,因為後續的那些事情都需要你去做。」

  「我和蘇大哥等這邊順了之後就得回帝都,不可能幫你太多的忙,這些事情你自己心裡也要清楚。」

  岳成硯笑了起來:「這些事情我當然清楚,事實上,你今天能幫我吸引他的注意力在我看來已經很好了,接下來的事情我心裡有數。」

  「因為不需要多長的時間,他就算是想要打壓我,也已經打壓不下去了。」

  景燕歸聽到這話,就覺得岳成硯這些年來過得相當不容易,說是在夾縫裡生存也不為過。

  也許就是因為他的這種成長經歷,所以讓他這個人看起來永遠都不是那么正經,有時候還會顯得有些可惡。

  她對於他這樣的生存智慧不置可否,卻又因為覺得他極不容易,有些事情也不會太與他計較。

  她問他:「這些事情你都計劃好了?」

  「計劃有時候趕不上變化。」岳成硯笑嘻嘻地說:「所以我現在很冷靜,有個大方向在,沿著大方向走,到時候發現情況不對,就再調整。」

  景燕歸認同他的這個做法,畢竟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沒有人會知道,那麼就只能隨時調整自己的方向。

  而現在不過才剛剛開了個頭而已,至於以後會怎麼樣,真的不知道。

  景燕歸的眸光微微一動,輕聲說:「你找個機會讓我見一下你媽。」

  岳成硯攤手:「這事可能會有些麻煩,因為我媽現在全身心都在何世昌的身上,幾乎就不出門,天天給他織毛衣。」

  景燕歸有些意外,岳成硯的眼裡有些無奈:「因為何世昌之前誇過她,說她織的毛衣最好看。」

  「其實在港城這個地方,能穿毛衣的機會並不多,她織給何世昌的那些毛衣,其實何世昌很少會穿。」

  岳成硯想起何家別墅里用大箱子裝著的毛衣,裡面堆了很多件,有的都落了灰塵,還有的樣式也已經過時。

  只是那些毛衣里,幾乎就沒有為他織的。

  似乎他的母家在嫁給何世昌之後心裡就只有何世昌一個人,其他的人包括他這個兒子在她的心裡都沒有一席之地。

  景燕歸聽到這話微微皺眉,在岳晴照的話里,對於岳成硯母親的描述也不太多,只說是一個極為溫柔的女人,性子極好。

  而現在岳成硯話里的那個女人,卻已經不是性子極好能形容的,而是讓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似乎因為一次打擊,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變得有些神神叨叨。

  岳成硯也不瞞她,便又接著說:「我媽她從來不參加任何活動,她總說自己是嫁過一次人的,配不上何世昌,跟他出去出席那些活動有些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