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對方的蕭聲中蘊含著一股質量和境界很高的神識,這可是先天高手才能擁有的!
在公孫路的閱歷中,這股真氣恐怕也只遜於自己的師傅老王,和自己的師娘相平齊而已。閱讀
公孫路心裡已經暗自猜出來人了,武藝如此高強,而且還精通音律!
當年自己拜師的時候,對方雖然沒有親自來,但還是讓人給自己送上賀禮呢!
所以公孫路也對這位傳聞中嫉世憤俗的狂士也是很感興趣!
他直接詢問小道士之前用蕭迎合自己歌聲的先生還在不在,如果在的話,還請讓他迎進來。
小道士有些疑惑,你咋知道伴奏的人是一位先生,不過他還是稱諾而去。
很快一對如同璧人一般的夫婦聯袂走進了公孫路的小院,真可謂是男帥女靚!
二人身上的氣度和風姿皆不似凡俗中人。
就在公孫路在打量這夫婦二人的面貌時,這二人也在打量著公孫路!
公孫路現在換上的是一身全真弟子的道服。
二人暗贊了一聲好俊朗的少年郎!
只見這少年束髮盤髻,頭戴混元巾,髮髻上插著一支玉簪,身披一聲黑色道袍,腳穿雲襪,十方鞋,面色如玉,丰神俊朗。好一個有道全真!
若不是這少年道士的眉宇間的那絲跳脫和年輕的容貌以及身上那股少年人如長虹貫日一般的鋒芒畢露的氣質,黃藥師都快以為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王重陽了。
沒錯!來的兩個人正是東邪黃藥師和他的妻子馮蘅。
早年,他二人剛剛成婚,接班來到江南遊玩。
路經襄陽時,二人原本打算再遊玩兩日便南下江陵順道回家,可沒想到在靈寶觀遇到了公孫路在這裡高歌。
雙方互相施完注目禮之後,公司路首先施禮問到:「敢問先生可是東邪黃藥師?」
還十分年輕的黃藥師也微微稽首回到:「黃某正是!敢問道友是?」
公孫路聽到以後連忙施了一個道揖說道:「晚輩公孫路,乃是家師王重陽的第八個弟子,拜見前輩,拜見夫人。」
「哦!幾年前我就聽聞王道兄收了一位關門弟子,看來就是你了,王道兄可真是後繼有人啊!」黃藥師看著少年讚賞的說道。
他並沒有在說什麼客套話,從剛剛公孫路彈奏的胡琴和歌聲中,就可以聽出這曲調裡面的蘊含著深厚的真氣,以及對真氣的運用技巧的細膩。
旁邊的馮蘅站了出來,睜大著滿是靈氣的眼睛看著公孫路說「小道長,剛才的詞曲是你寫的嗎?」
公孫路點點頭。馮蘅繼續說道:「很好聽呢,和現在的詞牌似乎不一樣,而且這首歌更像是一個故事,可以說給我聽嗎?」
公孫路看著眼前這位美麗的人妻,據說黃蓉的頑皮是遺傳與東邪的邪氣,而黃蓉的聰慧靈氣則是遺傳於眼前的這位早逝的佳人。
「自然可以,這首曲子的確有著一個美麗的故事,講的是隋唐年鑑的....,夫人若是喜歡,我之後便譜下曲譜贈與夫人!」
馮蘅嘴邊微微一笑「咯咯,多謝小道長了!」
老實說馮蘅對眼前的少年郎很有好感,年少有為,博學多才,而且看自家丈夫的神色,眼前的少年估計還有一身不俗的武學,最關鍵的是長得好看,就像後世那些大姐姐小姐姐看到小奶狗一樣,哪怕是心裡沒打算和對方有什麼發展,但還是想親近並調戲調戲他們。
馮蘅雖然沒有後世那些大姐姐小姐姐那樣的開放,不過這樣的心態還是一樣的,嗯,一樣的顏值黨!
「小道長,不必如此多禮,如果不嫌棄奴家,盡可以叫奴家一聲姐姐便是!」
「啊!」
我去,這黃老邪的老婆這麼自來熟嗎?沒聽說過啊!
「這,黃前輩與家師同輩相交,我叫夫人做姐姐似乎有些不合適吧!」公孫路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黃藥師,面色古怪的問到!
馮蘅此刻倒是十分豪邁的的一揮手表示這都不是事情。「沒事,你姐夫,不在意這些小事,以後你叫他叔,你再叫我姐便是,咱們啊,各論各的!」
公孫路無語的再次看了看黃老邪,再看了看一臉「這個家我做主」表情,霸氣側漏的的馮蘅。
「額,好吧,如此在下僭越了,拜見姐姐!」
「哎,好弟弟!」
就在這一對新鮮出爐的好姐弟相互說著讚美的話時,旁邊的黃老邪站了出來,突然說道:「你是王道兄的關門弟子,那麼他的全真絕技相比你一定學了不少,今日有緣相見,不若你我二人比試切磋一番,也好讓我看看王重陽手下的高足有多少成色啊!」
額,啥情況啊,這是?剛見面就要打架啊,這麼不客氣的嗎?我現在可是你小舅子啊!
黃老邪的面上並無什麼表情,不過他的話卻有著幾分挑刺的味道,一下子就把公孫路和馮蘅剛剛熱烈的氣氛給打破了。
公孫路也有些無語,黃老邪這是—吃醋了?
好吧,黃藥師現在的確是有些吃醋了,看著自己的嬌妻和這個油頭粉面的小白臉(黃藥師視角)在這裡相談甚好,相得益彰的氣氛一下子就讓黃老邪這個愛妻黨把醋罈子打破了。
嘛意思嘛,和這臭小子第一次見面,幹嘛和他這麼親近,你相公還站在你面前呢,你當我死得啊!
雖然黃藥師還是知道知道自己的夫人還是愛自己的,可是黃老邪心裡還是忍不住的冒出了一陣陣的邪火。
東邪表示自己是個社會人,心裡有火就要發,往哪裡發,當然不能朝自己的親親好老婆發啦,那麼公孫路這個小白臉就很悲催的成了黃老邪的發泄對象。
馮蘅聽到自己相公的話之後明顯一愣,顯然她是明白自己家的相公這是吃醋了。
不過她並沒有阻止黃老邪,反而是嘴邊露出了一抹頑皮的笑容。顯然而然的是對自己相公為自己搭訕俊俏的少年郎感到吃醋感到很是得意!
公孫路看了看黃藥師面沉如水的表情,又看了看馮蘅臉上惡作劇般的笑容,心裡一陣無語,他也知道自己是莫名的躺了槍了,不過他想了又想,並沒有拒絕眼前的這個醋罈子的挑戰。
剛剛突破,其實應該好好地靜養,紮實自己的基礎,穩定自己的境界,可經過了鏡子修復的這一出,他發現自己丹田中的真氣居然雄厚精純。自己的經脈也更加堅韌通暢,似乎是自己在這段時間內已經把體內的真氣和境界給穩固好了。
所以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此刻的境界和武功的層次,而眼前的這位東邪黃藥師也是老牌先天高手,用他的身手來試驗自己現在的實力似乎也很不錯,所以公孫路也沒有拒絕!
直接點頭同意以後,他從自己寬大的衣袍中里掏出自己的寶劍,一下子把在旁邊的馮蘅給驚到了,她瞪大秀氣的眼眸在公孫路的全身暗自打量著!
我去,這麼長,這麼粗的寶劍,你之前藏在哪裡了?
公孫路無視了馮蘅這個大姐姐有些色氣的眼神。
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黃藥師身上!老實說自己拜入王重陽麾下以後雖然每天都在練劍,可用劍對敵還是自己劍法大成之後的第一次。
平日裡自己都是用放在空間裡的繩索用白蟒鞭法對敵的。可對付黃藥師這樣的對手可不容許有什麼留手,所以他決定用自己最拿手的劍法對敵。
黃藥師看見公孫路從袖子掏出一隻又粗又大的寶劍,雙眼也是一陣發愣,你丫是在哪掏出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