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丫拆祠堂啊!看著槍尖向自己的下半身要害掃來。閱讀那還得了!
不過這次公孫路可沒躲閃,但他的寶劍這次沒帶,畢竟這次過來只是談判的,進一個諸侯的家又怎麼能帶劍呢!
只見他雙手一合,兩手一分時便直接拉出一條黑色的繩索,還是之前放在碎片裡的那條。
這條繩索可不簡單,用的材料是一條幼鯨體內最有韌性的大筋,在桐油裡面泡了三天,裡面還摻著林朝英那雙天蠶絲手套的材料揉制而成,刀劍難傷,總共有五米那麼長,大部分的繩索被公孫路放在碎片裡面,需要的時候再從碎片裡面抓出。
整條繩子大概有拇指這麼粗!可謂是刀槍不破,水火不侵!
只見公孫路將繩索豎起,擋住了少女的長槍。
然後用力狠狠一推,就準備對這個虎妞解釋「等等,你這個虎娘們!」
可少女可不管啊,只見她向前邁進一步以後。
將槍刃收回以後,一個迴轉,就從下往上再狠狠一劈,日,這是誠心要老子讓老子斷子絕孫啊,你就沒別的地方打了嗎?
這下公孫路可火了。
雖然不知道這傻妞到底有什麼毛病,可他公孫路可不打算慣著她。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又怎麼樣!老子上輩子就不是舔狗啊。
公孫路向後猛地一退讓過劃開的槍刃,狠狠地將繩索一抖,繩索的一端就擊中了少女的雄口。
公孫路還是知分寸的,用的力道也只是將少女擊退幾步,少女微微退了幾步,除了感覺胸口顫了顫以後沒什麼事。
這下她也怒了,還以為公孫路這個登徒子是在羞辱自己!
公孫路並沒有盯著少女身上的波濤洶湧,他對敵的時候還是比較正經的。
雙眼只是緊緊盯著少女的身形,這是在老王和趙雲身上學的。
只見公孫路微微側身,躲閃過少女的幾次劈砍。
看的出女孩的槍法基本功十分紮實,公孫路幾次出手都被她用槍桿擋下,可見如果不用點底牌,短時間是拿不下這位功夫了得的小姑娘了。
公孫路往前一躍,突破少女揮舞的槍圈,頭也不回,右手帶著鞭索向後一揮,數米長的繩索前端像是一條靈蛇一樣在空中靈活遊蕩迴轉,繞開少女的手中的長兵器,在少女的檀中輕輕一啄。
點穴,這是一種在老王的世界裡是十分尋常的江湖技倆,原理也很簡單,用真氣阻隔人體的筋絡和神經系統的傳導從而阻斷人體的活動。
伴隨著被點中穴位,少女的動作也同時應聲而止。像是一塊石像一般,高舉著長槍,還保持著劈向公孫路的姿勢,嬌艷的面容兇狠的看著公孫路。
「住手!」
與此同時,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吼聲突然從大廳方向傳來。
原來是二人的打鬥的聲音終於引起了在大廳談判的眾人的注意。
只見呂布領頭向二人龍行虎步的走過來,公孫涵落後半步跟上。
剛才沒注意,現在才發現,這少女的臉型輪廓還真有幾分像是呂布。
不會是父女吧,打人家女兒還被人家老爸發現,反正公孫路現在心裡有點方!
他看眾人還沒來,心虛的打出一道指風給少女直接解了穴位。與此同時,呂布等人便來到兩人面前,他直接越過公孫路,直接來到少女面前,狠狠罵道「你這孽畜,竟然敢對我的貴客持械逞凶!」
是的,在呂布等人看來,是少女舉著長槍,正準備劈向公孫路這個文弱的貴族公子,
「可是他...」少女還想說什麼。
只見呂布狠狠地一個耳刮子,「還不像貴客賠禮」。
那手勁,看著公孫路都覺得疼,這可是親閨女兒啊。
少女也是皮實。小臉蛋也只是紅了一下。可也憋著氣不說話,只是用含怒的丹鳳眼使勁的瞪著公孫路,好似是要用眼神殺死他!
呂布也是不捨得,這可是他惟一的親閨女啊。可不打能行嗎,打了還能大事化小,沒看見公孫涵的老匹夫,眼鏡都紅了嘛。
要不是公孫函沒帶上寶劍,估計都要拔劍砍人了。
原本呂布只是以為當時陪公孫涵入座的公孫路只是他的子侄啥的,可看到公孫涵這副有些顫顫巍巍的擔憂裝,這小子不會是公孫路的兒子吧?
由於遼東遠離中原,再加上公孫路平日裡也十分低調,深居簡出的。所以中原的這些諸侯也只知道平州牧襄平候公孫路的名字,至於長相和年齡都不太了解,反正遼東在他們的固有印象就是偏安一隅,苦寒之地,不值得多耗費心思來關注。
「公子無礙吧?」
看著公孫路搖了搖頭。老漢他這才放下心來,雖然知道公孫路的武藝過人,甚至還精通「仙術」。
但自不提主僕之誼,自己的老兄弟公孫瓚就剩下這一根獨苗苗了,能不稀罕嘛。
公孫涵轉過頭來用一雙熊眼怒視著這呂布,用洪亮的聲音喝到「溫侯只是何意,為何有歹人在府中行兇,要傷害我家公子!」
得!
還是沒繞過去。
陳宮嘆了一口氣。呂布也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老父親無奈的微微拱手拜道「這孽障不是什麼兇徒,乃是布的獨女,偷學了三招兩式,平時最愛與人切磋,不過這孽障也不算是好勇鬥狠的。此間定是有什麼誤會,傷了公孫公子還請公子見諒!」
雖然不知道公孫路叫什麼,但既然是公孫路有關,當然也應該姓公孫。
還沒等公孫路說沒啥子問題。
這邊郭嘉便好似抓住什麼把柄似的直接藉機發飆「我家公子本是奉我家主公之命前來徐州,代表我家主公來與溫侯結盟,沒想到溫侯家教如此無禮,這是沒把我遼東放在眼裡啊......」。
......
自上次的事故已經過了三天了,這幾天裡郭嘉憑著那天的借題發揮在談判中把陳宮壓的很厲害。
沒辦法,誰讓自己不占理呢!
一旦陳宮想說些什麼大道理繞過去,郭嘉都會把這件事情再提出來,著讓陳宮無可奈何。
最後他是在沒辦法了,只好跑到呂布面前訴苦。
「哼,這個郭奉孝,妄稱名士,簡直就是個無賴嘛!」呂布好似一隻憤怒的公牛一般,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沒辦法,誰叫我受制於人,而且在這件事上不占理,對了,可問清小姐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陳宮搖了搖頭,這兩天郭嘉藉機在雙方的貿易對徐州壓制的很厲害。
可他卻拿郭嘉卻很沒辦法。
「唉!」呂布倒是問明白了,可是據他女兒說,公孫路是用繩子點了她一下,她就定住了,呂布作為天下第一高手,這種武學技巧j就連他也沒聽過,這讓他怎麼能相信呢。
陳宮也是沒辦法了,這兩天頭髮都掉了不少,最後還真讓他想到了一個辦法「溫侯,我有一策或許能解決我等此刻的困境」
「哦」
呂布眼睛一亮,「公台先生快說」。
陳宮沉吟了一下「溫侯可知元帝年間的昭君出塞的典故?」
陳宮沒有說完。
呂布原本有些舒緩的眉毛一下子就立起來了,呂布布衣出身自然也聽過昭君的典故,可作為邊疆出身的武將,他本能對聯姻和親這種方式有些排斥。畢竟這可是自己的親閨女,又怎麼捨得把她遠嫁呢!
可轉念一想,自家的女兒嫁的也還是漢人,而且自己的女兒今年也快十七歲了,這在漢朝都應該就是幾個孩子的娘親了。而且自己家的夫人也是著急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