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也對。」李破曉很快想通了,所以立刻又一次朝著對方仙變,這一次他目標明確,角度非常調轉,一劍挑飛了對方的髮飾,我絲毫不懷疑他取首級如探囊取物。
砰!
失去了和身體脈絡的共鳴,頭飾也瞬間蒸發不見了,這讓獨孤鏖戰又驚又怒,披頭散髮的大吼道:「你們瘋了不成?!這樣對你們有什麼好處!一旦天道之源無限制增長,把你們的世界全都毀滅了難道也可以麼!?」
「鏖戰哥哥!」凌婧薈急忙衝過去馳援,卻給獨孤鏖戰喊住了,甚至還讓其遠離,兩人看來還真是真心相愛。
李破曉看向了我和皓希仙子,我們現在都在應對各自敵人的騷擾,我對付的是凌婧薈的碧落花,皓希仙子撞上了羅仙兒的臭穢果,所以我們肯定不適合這時候太配合李破曉。
皓希仙子見我不回答,立即說道:「你且先做,做到了再想辦法!」
「你們一個個都不靠譜!」李破曉哼了一聲,但還是老實的繼續準備把對方的東西全都拆了。
但這獨孤鏖戰和一般的仙家不一樣,刺入了他的身體,劍都要給天道毒藥蒸發了,所以他只能是小心翼翼的只對東西下手,這樣一來難度也幾何倍增。
我和皓希仙子對付凌婧薈和羅仙兒當然很輕鬆,不過除了這兩人之外,還有好幾撥仙家也趕上來了,一個個摩拳擦掌的對我們大打出手。
到了九重天這地界,大家的法術和功法都能夠正常的釋放出來,所以無論是碧落花還是臭穢果,這時候的效果更是厲害,畢竟也是頂尖的法則之物,一旦給驅動,無亞於一件星域寶具。
所以我不是陷入了無數爆散飛花之中,就是處於臭氣熏天裡面,好在含著那枚檀香天玉,對這些東西幾乎是免疫的,只要對準敵人攻擊就好。
皓希仙子實力也很強,而且寶物眾多,她憑藉好幾把的梭子就逼得凌婧薈到處亂竄,至於臭穢果的毒氣,連她衣角都沾不上,當然,這次的敵人寶物厲害,又有好幾位大能在旁邊掩護凌婧薈和羅仙兒,她想要擊殺對方也不容易。
除了這凌婧薈和羅仙兒之外,敵人還有好幾位拿到了厲害寶物,甚至連道伐之器也有,這點毋庸置疑,我也不能這時候讓沒有道伐之器者上來,要是中上一招,不僅僅是性命之憂,連道基怕都毀了。
所以其實這裡只有我和皓希仙子、李破曉、雪傾城四個能夠應付敵人,這間接就增加了應對難度。
而就在我們雙方你來我往的時候,凌婧緒毫不猶豫的一招道崩就打向了李破曉,這讓李破曉在仙變的剎那陷入了尷尬的停止之中!
「雲鑒!」大喜過望的獨孤鏖戰立即一劍揮出,瞬間一個一方法印轟出,把李破曉徹底滅掉了!
「幹得好!」
「太好了!」
凌婧薈和凌婧緒大聲歡呼,其他人也感到無比的振奮,獨孤鏖戰更是大吼一聲表達自己的心情,但這時候李破曉輕哼一聲,讓這些仙家一個個都懵圈了。
李破曉再次出現在獨孤鏖戰的身邊,一劍幾乎把他上半身的衣服給挑沒了,這讓所有人更是驚呼起來。
仙變厲害在於借敵人的力量來突襲,敵人的力量越強大,他仙變時候的力量也就越強大,所以每每能夠逼得獨孤鏖戰左支右擋,要不是他跟刺蝟似的,早就被幹掉了。
李破曉這麼久沒拿下敵人不丟人,我和皓希仙子拿不下這凌氏姐妹,委實就說不過去了。
羅仙兒在另一位黑衣老者的掩護下,跟兩姐妹纏著我和皓希仙子不放,別看這四人拎出一個不厲害,各自都為了針對我而做了許多的配合,甚至我嘗試過往羅仙兒身上打過一發時間法則,但結果都石沉大海。
他們都有一個特點,就是把自己藏身在寶物之中,時間法則對寶物生效,卻保證了他們避開了攻擊。
「你就不怕體內的蟲子炸鍋麼?」我冷聲問起了凌婧緒。
怎知道這小姑娘冷冷一笑,說道:「你這鬼蠱對我不起作用!龍老說我有道崩護體,萬物難侵!」
我看向了黑衣老者,老者嘿嘿笑了起來:「想不到創世仙尊也會唬小孩兒,真是讓老夫大開眼界。」
我瞬間朝著黑衣老者打了一發時間法則,老者卻堪堪受用了,說道:「道崩護體,時間法則對我們的道崩起作用,卻奈何不了我們。」
「怪不得了。」我看向了凌婧薈和羅仙兒,之前把凌婧薈變成了老太婆,那是因為近距離的用上時間法則,現在兩者都在寶物的重重庇佑下,所以想要對他們使用時間法則卻不容易。
不過對他們不能用時間法則,對其他人卻不存在這問題,把幾個硬衝過來的仙家弄成了一群老頭老太后,大家總算是消停了。
皓希仙子則深悉創造之道,法則到了她那裡,盡數給借調使用,衍生出了同法則進行攻擊,法寶更是千變萬化,但總覺得她似乎隱藏了真正的法則,這是打得精彩,卻都在刮痧。
我心中疑竇重生,不過卻也沒辦法說什麼,畢竟人家那也是給了我檀香天的,總不能要求她跟我一樣拼命,這裡也不是她的地盤,就是她什麼都不做,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所以我間接算是應對了四個頂尖強者的堵截。
當然,我不會任由他們繼續在這裡造次,在李破曉把對方的手鐲打碎,讓天道毒藥一下子擴展了三四倍不止的區域時,我趁機以時間法則加速移動,瞬間一劍扎入了龍老的身體,手中的劍一絞,對方連慘叫都沒有就被我法則滅劍送入了潰滅之中!
「龍老!」
一群人大聲喊了起來,看來這龍老對他們而言是師父或者長輩一般的存在,我沒有半點遲疑,立即又出現在了凌婧薈的跟前!
「時空滅!」一劍隔著一層層的花瓣,但卻直抵凌婧薈的眉心,瞬間一擊打穿了她的腦門,這傢伙目光孔洞的呆立那兒,已經是香消玉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