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是死對頭?難道我的消息也是錯的?」龍丘佑也感到不好意思了,李辰飛則說道:「或許是互相追求的男女吧?我感覺是……」
李靈仙瞪了他一眼,說道:「師父說,不許八卦這些事,況且小輩的事情,與你何干?」
「不是,這不是大家都在熱聊嘛,總不能冷著吧。」李辰飛一臉的苦笑,怕是平時沒少給李靈仙教訓。「靈仙,你也不要太過苛刻了,雖然這女仙長相傾世,辰飛也不會對她有任何惦記的。」香菱笑嘻嘻的說道,把李靈仙說的臉上全都紅了,大家也全都笑起來,這兩個少年男女可是一對璧人,聽說很快就要成親了,只不過以我現在的位置,估計只會通知到,卻也不敢指望我會去,而我同樣也沒有時間去參加,路程實在太過遙遠了,加上興
師動眾,並非好事。我笑道:「或許這一次回去,你們倆就要成親了吧?師叔這裡已經是富有九重天,占據最大的便利,然而唯獨難抽出時間來,參加你們倆的婚禮,這次你倆親事,就讓少梓
她們領隊前往吧,然而,即便如此,也不能代表我對你們倆的未來期望,我這裡送你們一對寶劍,算是提前給你們的賀禮。」李辰飛和李靈仙頓時臉上微紅,不過我是長輩,倒也沒那麼尷尬,而且這事也有好些關係好的道友知曉,只是現在大庭廣眾下給說出來而已,我這麼一說,連天城都會帶
隊去賀,其他的實力弟子,又怎麼能不去?說罷,我從袖中抽出了一對卓越的對劍,是天城根據雙天至尊劍仿製出來的雙地對劍,色彩為一黃一綠,劍身也是相當的漂亮,上面符文滿載,就算放到哪個一流門派里
,也是鎮山之寶,珍貴程度可見一斑。「這……這禮物太貴重,師叔怎可……」李靈仙和李辰飛都是善劍仙家,對於劍器可以說是一眼就能夠知道是否厲害,這兩把雙地對劍,甚至把宴會的重心都移到了劍的身上
。「有何不可?我將你們視若己出,你們如今已經是天下知名劍仙,你師父卻仍然讓你們用那兩把用了不知多少年的對劍,如果我記得沒錯,那兩把劍還都是我送的呢,現在
不過是鳥槍換炮,又有什麼問題?」我反而笑道。
「那……我們……」李辰飛已經忍不住了,看著劍都咽口水,要不是師門嚴謹,早撲過來了。
我笑了笑,也不管他們怎麼想,把劍直接送到了他們面前:「拿去吧,莫要辜負師叔一番好意,若是你們師父敢說什麼,便來稟報與師叔就是。」
有了我的保證,李靈仙和李辰飛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哆嗦的各自拿了冥冥中屬於自己的那一把,李辰飛持黃,李靈仙持綠,確實是般配之極。
九方素靠近一看,頓時就脫口而出:「師父,為何跟雙天至尊劍如此相似?」
「嗯,既有雙天,為何不能有雙地?正是根據白雲劍宗的雙天至尊劍鍛造而出的兩把神劍。」我笑了笑,雖然珍貴,但和雙天至尊劍差距還是有的。
「師父偏心,我們都還沒呢!」香菱一副吃醋的表情,我搖搖頭,說道:「你們已有無限劍芒,又怎好意思跟師弟師妹們爭鋒?」
「好吧……」香菱頓時吃了啞巴虧,這無限劍芒可是比這兩把劍都厲害的星域寶具級別的超神器,價值和能力都在雙地劍之上。其他弟子當然都是羨慕妒忌的很,眼巴巴的連忙互相鑑賞寶劍,我倒也沒有小氣,說道:「其實今日來的,哪位師侄不是我所關注的九重天優秀仙家?既然能夠受邀,皆能
得贈一寶,還是量身定製之物。」在場赴宴頓時響起了歡呼聲和道謝的聲音,而在新垣影的授意下,很快紙仆們就捧著寫有各個賓客名字的寶盒走了出來,按照每人分發了下去,接下來的宴會,頓時成了
耍寶大會,大家興高采烈頻頻飲酒,可謂歡喜不盡。
我的弟子們這一次當然什麼都沒撈著,畢竟就算送禮,也得暗裡送。而這次天城交流會,讓天下歸心天城,籠絡和穩住這些二代最優秀的人才,就是天城本身的職責所在,天城資源占據比例還是很大的,加上這數十年的經營,還有煉寶儀
的存在,製造這類東西不在話下,現在只是集中由我親自發放,抬高寶物的價值罷了。
神近昭看到大家愛不釋手,頓時樂道:「就怕知道是師父送的,大家都不敢拿去用,而是傳家了。」
「若是打壞了,便親自拿劍回天城修理便是了,哪一次修一修不是更好用的?」九方素笑道,神近昭連忙聽話的點頭:「素素說的是。」「這麼快就養成了聽素素的習慣了?你可還記得進師門的時候,似乎好幾年都在埋怨師父呢。」香菱笑道,這頓時讓神近昭大窘,說道:「那時候年輕不懂事,老給師父惹事
,現在不一樣,我不止是聽師父的,也聽師姐的呀。」
香菱掩嘴一笑,說道:「這麼多年,劍法長進不大,嘴皮子功夫倒是上來了,真該讓師父以不進步的理由再罰你一次。」
「啊?還能這樣?師弟只是資質有限,進境不快!」神近昭立即一副誇張表情。「哼,你資質還有限?求生欲還挺強的嘛,這次婚後去面壁崖冥想劍法十年如何?」少梓冷哼一聲,嚇得神近昭連忙求饒不已:「師姐饒命,我去十年沒什麼,可素素不能也
給你拉下水呀,你不是很喜歡素素嘛,看在她的面子上,饒了師弟吧?」
聽倆師姐弟這詳裝認真的一問一答,耿直的九方素卻當真了,臉唰一下都白了,連忙說道:「是呀,大師姐,您可不能真把近昭罰去面壁了,師父,你也給說說情好麼?」
九方素這麼一認真,大家全都給逗得笑了起來,九方素只能是一臉的懵圈愣在那,包括葉仙鳶,也是一時間不明所以,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彼此分屬不同勢力,但這次的宴會,大家笑點不少,也融洽了起來,紛紛互相交流勸酒,喝成一團。
可宴會還沒結束,忽然一道消息引得大家酒意醒了幾分。
「這是真的?」神近昭嗖一下站了起來。
我看向了神近昭那邊,問道:「怎麼了?」「天之境那邊的駱寒,師父知道麼?」神近昭問道,我點了點頭,他接著說道:「賽後不久,他心情不好,招人嘲諷後,便與人相約鬥劍,給那人打得遍體鱗傷,就差兵解了
。」
「還有這種事?比賽輸了,自己難道就沒有責任了麼?招人嘲諷就能鬥起來?」香菱立即說道。「這……其實這……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但關鍵是這兩人,都是身上有比賽資格的選手,要知道駱寒那一隊還要和勝屠端那一隊爭奪季軍,而把他擊敗的那位仙家,我們
剛才也還提及過呢!現在我正想著,是不是應該取消他們的資格。」神近昭搖頭苦笑。
「嗯?剛才還提及過?難道是明日爭奪個人組冠軍的男女其一?」香菱繼續問道。看神近昭點頭,大家全都發出了驚訝之聲,這兩人鬥劍,精彩程度就不說了,但一個傷成這樣,還能爭奪季軍麼?而打傷他的那位,在比賽的流程里居然敢約架,剝奪比
賽資格以儆效尤都夠了。怪不得神近昭要拿出來說了,這是要問我的意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