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戰場試煉

  東川戰役是隆所即在父親去世後,首次獨立指揮的一場關鍵戰役。

  昔年,東川一役,乃吾獨立領軍之始。初,遣楊文軒及外交之臣,入敵營談判,以緩敵心。繼而,集大軍伏於東川山谷之兩翼,與當地之師,共謀敵軍。

  東川之地,本就險峻難行,是日又逢暴雨如注,雷聲震天,人心不免悽然。然大燕之志,保家衛國,熱情不減。所即手握五十萬雄師,對敵二十五萬之眾,雖眾寡懸殊,然皆懷必死之心,故無畏於死也。

  敵軍騎兵三十萬,步兵二十萬,而吾唯二十五萬兵。戰鼓一響,兩軍混戰,人馬皆奮勇向前。雨愈下愈大,幾至目不能視,然眾軍心志不搖,直前衝殺。

  及至正午,大衝鋒後,人馬皆疲,命炊事烹食,分餉兵士,稍作休整。余則入帳中,籌謀戰策。

  此戰,隆所即展現了其軍事才能與領導力,雖面對惡劣天氣和懸殊的敵我兵力,仍能冷靜應對,妥善安排軍隊休息與戰略規劃,體現了其作為將領的果敢與智慧。

  羅副將見到將軍隆所即如此努力處理軍務,心疼地說道:「將軍,士兵們已經休息了,您也應當稍作休息。敵軍已被我們擊退,但明日是否還會有新的攻勢尚未可知。若您過度勞累,身體垮了,誰來指揮戰鬥?我尚不感疲累,讓我再多了解一些這裡的地形。您先休息休息,明日我們再作打算。」外邊的雨漸漸小了,天色也已晚,這讓人心中生出一絲恐懼。但有將軍在,有他坐鎮,軍心便穩固。將軍不禁感嘆,揮筆寫下了《東川戰歌》這首詩:

  東川戰歌 朝代:燕朝

  詩人:隆所即

  東川河畔血染沙, 鐵馬冰河入夢來。 劍指蒼穹問天道, 何懼生死戰鼓催。

  鎧甲生寒月下明, 戰友並肩共生死。 榮耀非吾一人功, 燕朝山河共此誓。

  此詩表達了將軍對戰爭的無畏和對戰友的深情,以及對燕朝山河的忠誠誓言。

  次日清晨,敵軍發起了第二次猛攻,增兵二十萬,而隆所即的軍隊僅剩十四萬。儘管兵力懸殊,士兵們依然奮勇抵抗,他們的英勇無畏甚至令敵人膽寒。陽光明媚之下,戰士們身披戰袍,血汗交織,經過三個回合的激戰,雙方都已疲憊,退回各自營中休息,炊事兵為士兵們準備了食物。趁著這片刻的寧靜,隆所即抽空給家中寫了一封書信:

  夫人,母親,莫要過於擔憂。我在這邊一切安好,待我凱旋之時,定會安然無恙。我隆家男兒,誓死保衛大燕王朝。

  翌日黎明,敵再舉兵,增眾二十萬。吾軍僅餘十四萬,然志堅如鐵,斗心不泯。敵見吾等不畏生死,亦生懼意。今日天朗氣清,戰士披堅執銳,血戰三合,終至兩軍皆疲,各歸營壘。吾趁隙草此書,以告家中:

  夫人、母親,勿深憂。吾在此安然無恙,候吾歸期,必當無恙。吾隆氏子孫,誓守大燕,至死不渝。

  此信言辭懇切,既傳達了將軍對家人的寬慰,也表明了他對國家的忠誠與決心。

  將軍令士兵好生休息,以備今夜之突襲。借月光之便,緩緩逼近敵營,乘敵軍沉睡,以匕首刺之。與此同時,東夷國內之官員,正力爭燕朝東川行省之領土,曰:「此地自古以來即為燕朝之地,爾等此舉,乃明火執仗之搶奪,我等絕不能允。」經數次談判,終成協議,東川行省以東屬燕朝,以西屬東夷。

  七日七夜鏖戰之後,吾軍終迎勝利之曙光。敵軍傷亡者三十萬,吾軍亦僅存二十人,羅副將與吾亦在其中。因連日戰頻,遂於東川行省休息數日。

  中川行省內,隆府之中,有少女年十七,憑月織衣,以待夫歸。其心念遠戍之良人,初則不欲,以父母之命,利其家而許之。然日久生情,覺彼男子之卓異、之端直、之仁善與勇猛,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矣。

  將軍謂副將羅曰:「吾籌此戰,言其大略,實為慘酷。敵初聚五十萬,復添二十萬,凡七十萬。我師僅二十五萬,眾寡懸殊,其勢岌岌可危。汝勿以吾為將而無畏,吾初見敵之眾,心實惶恐。然為國之利,不得不戰。吾幼時,先父教之:『寧玉碎,不瓦全。』當以國家為重,死復何憂?當時心下一橫,遂決死戰。」(戲言)「幸甚至哉,天佑吾等,竟得倖存。此戰雖勝,於吾輩之成長,於國家之榮耀,皆為成功也。」

  在中川行省中休息了一夜,翌日午時,楊文軒及其外交官員回到了城中,當地的官員請他們一起吃了個飯。

  楊大人(年紀在36到42歲之間)你們到你們到東夷國中談判可有收穫。

  隆將軍你還別說我們幾人到那裡,剛開始他們那是半點理也不講啊,既然他們都不講理了,那麼我們還用講什麼理,我們就在那裡舌戰群儒。

  通過老朽以及許多人的努力雙方才最終達成協議,簽了兩個十年內互不干擾的協議並且劃分了界限。

  東川行省以東為我朝國土以西為東夷國土地,而中間只留了一尺的地區為安全區。

  我等之所以能談判成功那都是要仰仗你呀,隆將軍若不是你們給力,我等也不可能這麼快的把這件事辦好呀!

  不敢當,不敢當,隆某隻是在為國家辦事,吾幼時父親常教導我:以國為重,隆某隻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盡了自己應該盡的這罷了。

  我看你越來越像你父親了,若是他還活著,一定會感到很欣慰的,如今他的兒子也快成為一名優秀的將領了。

  哪有哪有,我離父親的距離還遠著呢,他在軍事、政治、文化等方面都有卓越的才能,我仍需努力,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跟上父親的步伐,繼續為國家而戰鬥。

  爾等且看這就是榜樣的力量,俗話說虎父無犬子,隆將軍真的是越來越像你的父親了。

  真的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勝舊人。

  過譽了,過譽了,楊大人,我哪有像我父親那樣的能力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