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里,其中一個高壯的男生,看出來了端倪。
他跟他身邊的女生說,「但我怎麼感覺她是被迫的,根本就不像情侶,哪有男友把女友按那麼狠。」
這句話,讓那禁錮住她的兩男生有一瞬間的慌神。
姜梔聽到後,奮力地朝他看去,滿眼都寫著求救。
但是他身邊的女生看了眼姜梔,大概是認出了她,嗤笑道,「她爸是姜文,她爸貪污受賄,她能是什麼好人。」
說著,拉著那高壯的男生離去,嘴裡還念叨著,「就算她是被強迫的,也是活該。」
就因為她是罪人的女兒,她就被貼上了壞人的標籤。
有時候,她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荒謬。
往往對女人惡意最大就是女人本身。
見那女生那麼說,禁錮住她的兩個男生更加放肆了。
高瘦的男生還很得意地在她耳邊緩緩道,「姜梔,識趣點,不要做無謂的反抗,從了我們,我們兩兄弟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他一邊說,一邊把她往旁邊茂盛的樹叢里拖。
姜梔用盡全力反抗,可她一個女生的力氣怎麼敵得過兩個男生?
她用力咬住了那高瘦男生的手,他痛苦地尖叫了起來。
姜梔趁他鬆手之際,竭盡全力逃跑。
可才跑出了一小段路,就被另外一個微胖的男生抓住了,用力把她一把往地上推去。
剛被她咬手的高瘦男生,上來就給了她一巴掌,罵道,「姜梔,別給臉不要臉!敢咬老子,看我等下不弄死你!」
語罷,他使了個眼色給微胖的男生。
微胖男生會意,從身下按住了姜梔的腿。
而高瘦的男生則用一隻手,把姜梔雙手反剪到她身後,另外一隻手抓住了她的頭髮,狠狠地拉扯著。
姜梔被迫仰著頭看向他,臉上火辣辣地疼,她狠狠地瞪著他,「你會有報應的!」
高瘦的男生聽她這麼一說,毫不在意地笑了起來,跟聽到什麼笑話一樣。
他湊到姜梔耳邊,吹了口氣,語氣惡劣,「搞到你這個尤物,報應也值了。」
他那口氣掠過著姜梔的皮膚,讓她噁心得直想吐。
更噁心的還有他接下來貼上她肌膚的唇,像鼻涕蟲一樣,在她脖頸處肆意啃咬。
前所未有的絕望感侵襲她的心頭。
母親去世,父親入獄,她都未曾對生活這般絕望過。
近段時間來,壓抑在心頭的情緒,就此爆發。
眼淚從眼眶湧出,姜梔突然笑了,笑聲在空曠的樹叢里,顯得異常的陰森可怖。
兩男生皆被她突如其來的笑意嚇到了,對視了一眼。
可姜梔依舊在笑,如同午夜來的索命厲鬼。
兩男生皆不禁打了個寒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高瘦的男生見狀,再次重重地給了姜梔一巴掌,狠聲道,「給老子閉嘴!」
然而姜梔只停了一瞬,像感覺不到痛一樣,接著繼續又笑了起來。
高瘦的男生蹙眉,揮起手來,還想給她一巴掌。
可身後微胖男生已經有些不耐煩,「別管她笑不笑了,等下搞到她爽就笑不出來了。」
高瘦男生聞言,猥瑣一笑,「也是。」
語罷,伸手就去撕扯姜梔的衣服。
姜梔面如死灰,滿臉生無可戀。
在她以為自己會就此交代在這的時候。
不想,在兩男生身後,傳來了一道冷厲的男聲,「放開她!」
……
姜梔獲救了,被江祈年救下了。
江祈年為了救她,被打得渾身是傷。
在她最為無助的時候,他從天而降,救下了她。
如同天神一般。
重點是,江祈年在知道她父親是姜文,他亦沒有嫌棄她。
他熱心,善良,有正義感,對人還謙遜,禮貌。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變了。
許是受娛樂圈浮躁功利所影響,又或許,他本來就沒喜歡過她。
不過,都不重要了。
「掰開她的嘴,讓她吃了。」一道狠厲的男聲把姜梔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她已經被剛剛的年輕男人,拖到了深巷之中。
而巷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個黃色頭髮的男人。
聽到年輕男人這麼說,黃色頭髮男人立馬上前捏住了姜梔的嘴巴。
緊接著,年輕男人從口袋裡拿了個藥丸出來。
黃色頭髮男人見狀,問,「這是什麼?」
年輕男人壞笑道,「js有什麼意思,當然得欲女,才能玩得盡興。」
聞言,姜梔滿臉驚恐地看著兩人,拼命搖頭。
淚水奪眶而出。
可根本就沒用,這次的狀況比五年前更糟糕,她一點力氣都沒有。
咬緊的牙關,輕易被黃色頭髮男人捏開。
年輕男人動作迅速地把藥丸,塞進了姜梔喉嚨深處。
姜梔連半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見她把藥丸吞了進去,年輕男人開始解姜梔的衣服。
男人的大衣兩下就被脫掉,並扔在了臭水溝里。
旗袍胸前的盤花扣,被一顆一顆地解開了……
姜梔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這時,耳邊出現了一道熟悉的男人的聲音——
「放開她!」
五年前的記憶與現實交疊在一起,聲音語調幾乎別無二致。
唯一的不同,只有他變得成熟了的聲線。
姜梔自嘲一笑,明明已經放下了,為什麼這種時候還要幻想兩江祈年來救她。
然而,壓在她身上的重量被拉扯開,隨後,耳邊便響起了,拳拳到肉的抨擊聲和混亂的撕扯聲。
她才緩過回神來,難道,不是幻覺?!
這是江祈年來救她了?
她知道江祈年的身體素質,他不可能打得過兩男人。
五年前,他就是單方面挨打,被打得渾身是傷。
她還照顧了他兩個多月,才完全恢復過來。
那這些拳肉碰撞聲,必然是他挨打的聲音。
雖然她現在不喜歡他了,可他再次救了自己。
心裡五味雜陳。
但當姜梔睜開眼的時候,她從來沒想過是這樣的一副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