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梔臉皮比不了男人厚,她決定不再說話。🐊👑 ❻➈𝕤卄υ乂.𝔠𝓞ⓜ ♣♡
把整張臉都埋在男人了胸口上,乾脆來個掩耳盜鈴,只要她看不見張嫂,張嫂就看不見她。
商池看著懷中一臉嬌羞的女人,嘴角不禁勾起了淡淡的弧度。
他一路把她從健身房抱到臥室的浴室里,「你先洗澡,我幫你拿換洗的衣物來。」
姜梔運動時就出了一身汗,外加來月經,只想快點把自己清洗乾淨。
她低聲應道,「好。」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姜梔已經洗好了,男人還沒回來。
重點是浴室里的浴巾,不知道是不是張嫂拿去洗了,架子上一條浴巾都沒有。
正當她想自己出去找衣服穿的時候,男人從外面推開了浴室的門。
姜梔趕緊背過了身去,儘管如此,她也能夠感受他上下看了她一眼,臉立馬滾燙了起來。
姜梔側頭看他,「衣服放架子上就行。」
男人聞言,當真照著她的話做,把衣服都放在了架子上。
不過,在他出去浴室前,眸底毫不掩飾地展露出對她的欲望。
他聲音極啞,「梔梔,一個星期後,我會再來討你欠我的債。」
姜梔,「......」就不能含蓄點麼?
等男人出去後,姜梔便紅著臉,伸手去拿架子上的貼身衣物,卻摸到了一包正正方方,手感綿軟的東西。
初始姜梔還羞於男人觸碰過她的貼身衣物,現在手上的衛生巾,她怔了怔,不免有些驚訝他的貼心。
還有讓她更驚訝的是,接下來拿到的經期專用內內。
心中泛著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有句話叫,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想來她應該是後者。
換好衣服,姜梔走出臥室,正好看見張嫂往桌面放了什麼。
定眼看去,是兩包日用的衛生巾。
見姜梔出來,張嫂看向她,「太太,你看下夠不夠用,不夠我再去買。」
姜梔看著桌面的衛生巾,「這......」
張嫂笑了笑,「先生讓我去買的,他說你柜子里沒多少了。」
在商池抱著姜梔經過一樓客廳的時候。
張嫂就看到姜梔身上只披了一件浴巾,兩條白皙的長腿掛在商池臂彎。
細看,浴巾底下還染了些血跡。
張嫂一時間分辨不出,太太到底是來月經了?
還是先生太粗暴,把人給弄撕裂了?
她還考慮要不要問個清楚,先生已經抱著太太上了二樓,轉身進了臥室。
畢竟僱主的家事,她一個傭人不好過問。
可她就擔心是後者。
直到先生找到她,吩咐她去買衛生巾,她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姜梔一聽,想到柜子里,確實是沒多少衛生巾了。
男人的貼心行為,讓姜梔心裡再次泛起不明的情愫。
想到什麼,姜梔遲疑道,「張嫂,先生讓你買姨媽巾的時候,有問過你其他問題嗎?」
張嫂如實回答,「沒有,怎麼了太太?」
姜梔搖了搖頭,「沒事,就問問,你去忙吧。」
張嫂應了聲『好』就退出了房間。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太太問完她問題後,神色看起來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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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梔在經期時有個特點,在經期第二天,準保痛經。
果不其然,這次也不例外。
一早起床,姜梔腹部就一直墜著痛。
她和往常一樣,去拿了暖宮貼,貼在痛經的位置上,貼好後,她就去了洗漱化妝。
商池今天有個跨國的電話會議,所以他很早就醒了。
會議結束後,他從書房回到臥室里,正好撞上了要下樓的姜梔。
姜梔跟他打了聲招呼,就轉身下樓。
可腳才踏出一步,男人就抓住了她手腕,身後傳來他清冽的聲音,「不舒服?」
姜梔身形頓了頓,她來月經時臉色都不怎麼好,所以今天的口紅都用了比往常紅一些的色號。
沒想到,男人這都觀察到了她的異樣。
姜梔轉身看向他,解釋道,「我沒事,不過是痛經,我以前都這樣,已經貼了暖宮貼,過了今天就沒那麼痛了。」
聽了她的話,商池眉頭越擰越緊,「以前都這樣?沒去看過醫生?」
姜梔其實也不是一直痛經,是給江祈年做了經紀人後,時常經期應酬喝酒,才落下的毛病。
每次痛經,她貼上暖宮貼就能緩解不少。
因此,她一直沒去看醫生,而且那時也沒時間去看醫生。
姜梔含糊其辭道,「很小的事,很多女人都會痛經。」
她轉移話題,「你不下樓吃早餐麼?」
商池沒有立即答話,深邃的雙眸緊盯著她好幾秒,才鬆開了她的手,淡聲道,「嗯,我等會再下去吃。」
姜梔點了點頭,轉身去了樓下。
吃早餐的時候,腹部墜落感越發強烈,姜梔時不時伸手去揉一下腹部。
腹部上的暖宮貼已經在發熱,陣陣的暖意透過皮膚到達疼痛的部位。
若是放在平時,疼痛感應該開始得到紓解才是。
可這次,不知道怎麼地,沒能紓解不單止,還越發的疼了。
姜梔以為是貼的時間不夠長,繼而想要打車去公司。
可還沒等到她走出門口,腹部尖銳的疼痛直達大腦,蔓延至四肢百骸,渾身開始使不上勁。
姜梔忍著痛,緩緩蹲了下來,身體已經出了一層虛汗。
耳邊也開始出現嗡鳴聲,眼前視線逐漸發黑髮暗。
在她以為自己會暈倒在地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環住了她後背和膝彎。
下一刻,她整個人都被騰空抱了起來,迷糊間,她抬眼看到了男人慌亂緊張的神色。
她想,她一定是疼得出現幻覺了。
男人向來從容不迫,沒有什麼可以牽動他的情緒,怎麼可能會為了她而失控。
意識漸遠,眼皮重得再也睜不開。
姜梔靠在結實的胸膛中暈了過去。
意識混沌,耳邊再次響起那久違繾綣低沉的男聲,「我真的很妒忌他,你心裡什麼時候才能騰點位置給我,嗯?」
手被一隻大掌包裹住,手背的皮膚傳來了粗糲溫熱的觸感。
鼻尖縈繞著男人獨有的氣息。
不是夢!
意識到這一點,姜梔猛地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