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➅❾𝐒ʰ𝓤א.𝐂𝕆𝐦 🐝♗
姜梔看了一眼床單,臉上一片羞赧。
她就知道不該相信男人那張嘴。
一回到主臥,他就按住她在床上親,親得她渾身發軟,毫無還手之力。
不過跟上次不一樣的是。
男人就只在取悅她。
他自己卻難受得跑去洗冷水澡了。
姜梔隨便套了件睡裙,身上出了汗,很不舒適,她忍著身上的黏膩感,打算起身把床罩換下來。
她剛剛彎身掀開床單的一角,商池就從浴室出來了。
他身上就披了一件深色緞面浴袍,腰間系了一根松松垮垮的綁帶。
男人身形頎長,寬肩窄腰,浴袍兩邊的領子交疊,形成了個深V的形狀,中央健壯的胸肌若隱若現。
他頭上的頭髮還在滴水,水珠滴落在深色的浴袍上,在肩膀上暈染了一片水跡。
他拿著毛巾把濕漉漉的頭髮隨意擦了兩下,便扔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來到了姜梔身邊,骨節分明的手抓住了她手上的床單,聲音淡淡,「我來,你去洗澡。」
姜梔身上實在是黏得不舒服,她也沒跟男人客氣,點了點頭,就轉身去了浴室。
等她洗好,出來發現已經不見了男人的蹤影。
不過床上的四件套一件換了下來,還換了一套同樣是深色,暗紋不一樣的四件套上去。
床鋪得整整齊齊,就連皺褶都被他撫平了一遍。
姜梔不免訝然了一瞬。
沒想到身為天之驕子的男人,竟然鋪床鋪得這麼好。
要不是她看到他親自在換,說是張嫂換的,她也相信。
轉身下樓,張嫂已經把豐盛的早餐準備在桌面上。
男人穿了一身家居服,鼻樑架著金絲眼鏡,一手拿著報紙,一手拿著咖啡,坐在餐桌前,正垂眼專注地看著報紙。
一副斯文矜貴的氣派。
他身後是一塵不染的落地窗,透著外面的藍天白雲,綠蔭碧水。
不得不說,此景配上男人的絕色容顏和健碩的身形,美好得像是一幅畫一般,極其的賞心悅目。
大概見姜梔停留在樓梯口遲遲不動,男人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嗓音清冷,「再不過來吃,早餐要冷了。」
聞言,姜梔回過神來,懊惱自己怎麼那麼容易被男人的美色勾去了魂。
斂了思緒,姜梔往餐桌走去,吃起了早餐。
吃著吃著,她發現張嫂人好像並不在,她環顧了一下四周,都沒見著她人。
男人低沉淡漠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張嫂出去買菜了。」
姜梔本來還怕張嫂看出來兩人在房間做了什麼,聽到男人這麼說,她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這兩日兩人都休假。
姜梔吃完早餐,看向男人,問,「我們要回去看看爺爺嗎?」
商池頭也不抬,端著咖啡抿了一口,「下個星期吧,這個星期我還有事要忙。」
姜梔沒多想,聲音低低地應道,「好吧。」
只是她不曾想,男人口中忙的事,竟然是忙著和她親熱!
一開始還挺正常,吃完早餐兩人就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到了下午,張嫂洗好了兩盤水果,一盤拿給了姜梔,另外一盤水果她正想拿到二樓書房給男人時,定期修剪花草的工人恰好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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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嫂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姜梔,「太太,可以幫忙送去給先生嗎?」
這點小事,姜梔不可能不答應。
她伸手拿過一盤水果,朝張嫂擺了擺手,「沒事,我來吧,你忙你的。」
張嫂連聲說了幾聲謝謝,才轉身出去。
心裡是愈發的喜歡姜梔了。
以前的富家太太只會刁難她,讓她先送,再去接應修剪的工人。
修剪的工人等得不耐煩了,就來為難她。
還是現在的太太好,沒架子,平易近人,更不會為難下人。
姜梔端著果盤,來到書房門前,敲了門,聽到男人說『進』後,她才推門進去。
下午的書房,窗簾都被拉開了,光線充足,男人正在辦公桌前工作。
姜梔隨意把果盤放在辦公桌前方的空出來的位置上,說道,「先吃點水果,再工作吧。」
商池抬眼看了眼果盤,金絲鏡片閃過一抹暗色。
他抬手輕敲了一下辦公桌的角落,「放這。」
男人的辦公桌比較寬大,足足有兩米寬,長更是達到了三米。
姜梔以為果盤放中央是擋到他工作了。
可他指的那個角落離得她有些遠,她只能繞到那邊,才能把果盤放過去。
在她放下果盤的時候,男人還挺聽話,立馬就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從果盤裡拿了一顆葡萄塞到嘴裡。
只是他嚼了幾口,眉頭便緊蹙了起來。
姜梔見狀,問,「很酸嗎?」
商池點頭,從喉嚨里溢出了一個音節,「嗯。」
葡萄是從新疆空運過來,鮮甜多汁。
姜梔在上來前,才嘗了一顆,口感分明很好,她疑惑地從果盤上摘了一顆放進嘴裡。
輕輕一咬,濃郁的葡萄香味溢滿口腔,清甜的汁水刺激著味蕾。
姜梔抬起瀲灩的狐狸眼看向男人,「我這顆很甜呀,是不是你吃到酸的了?」
商池眸底噙著耐人尋味的暗芒,「有可能,我嘗嘗你的。」
葡萄已經被她吞進腹中,姜梔脫口而出,「怎麼嘗?」
她話音剛落,男人的大掌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扯到了懷中。
姜梔整個人順勢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為了穩住身體,她另外一隻手本能地勾住了他的脖頸,一臉錯愕地看著男人。
商池低垂眼深深地凝視著她,嗓音低沉,透著啞,「這樣。」
說完,男人的柔軟的唇就落了下來,撬開了她的唇齒,卷著葡萄的甜肆意作亂,蠶食她的理智,邀她共舞。
葡萄的香甜味道瀰漫在唇齒間,姜梔這才明白男人所說的『我嘗嘗你的』這句話的話,是什麼意思。
兩相糾纏,彼此的氣息越來越紊亂。
空調的製冷像是壞掉了一樣,空氣灼熱得讓人口乾舌燥。
只能汲取對方。
來緩解這種不適。
室內溫度節節攀升,仿佛一點就燃。
男人撩起她的衣擺,就要往上,大掌乾燥溫熱的觸感,讓姜梔驟然回神。
她掙扎著,破碎含糊的話,從彼此的唇齒溢出,「窗簾......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