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給溫念拿完行李下來,就看到江祈年很親密地撫摸著姜梔的頭髮,兩人還似乎有說有笑的。🐉🐸 ➅❾ⓈⓗỮ乂.Ć𝐎𝕞 🐼💙
而溫念則坐在車內,透過車窗,死死盯著眼前兩人,滿臉的不忿和嫉妒。
小朱瞪大了雙眼,怎麼和她想像中的不一樣?
一想到被林焰焰羞辱,和被眾人鬨笑,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小朱把行李放在了車尾箱,然後上了車,坐在溫念旁邊,試圖挑撥離間,「念念姐,姜梔這賤人真噁心,明知道江影帝是你男朋友還貼上去,以前暗裡撩,現在變漂亮了,就明里勾。」
小朱越是往後說,溫念的臉就越黑。
「這麼明目張胆的小三,還是第一次......」
「啪——」
不等小朱說完,溫念抬手一揮,用力扇到了她的臉上。
溫念怒瞪著她,厲聲道,「說夠了沒!」
小朱頓覺臉上一片火辣,她捂著臉,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眼前的人,一臉的委屈,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流。
溫念本來就煩了,聽著小朱的抽噎聲更煩了,罵道,「哭哭哭,就知道哭,死一邊去!」
小朱咬著唇,不敢發出半點聲音,默默地走到了車最裡面的角落。
溫念看著窗外痴纏的兩人,雙手緊緊攥著,指甲嵌入了掌心。
祈年哥只能是她的!
不被愛的才是小三!!
祈年哥愛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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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梔剛把江祈年送上車,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看清來電顯示後,心裡一緊。
姜梔往前走了兩步,稍稍和林焰焰拉開了些距離才接的電話,她壓低聲道,「餵。」
落下一半的後車窗,露出了半張五官立體冷峻的面容,深邃的雙眸透過金絲眼鏡,緊盯著不遠處的女人。
男人面上是極致克制的肅殺之氣,骨節分明的手拿手機,放在耳邊。
聽著女人嬌柔清冷的聲音,他沒有廢話,直截了當道,「我在馬路對面。」
扔下那麼一句話,他把手機拿了下來,掛斷了電話。
男人的意思很明顯,要她現在就過去。
姜梔抬眼,果然看到了黑色的勞斯萊斯停靠在馬路的對面。
還好,他選的位置不算顯眼,她繞一下路,應該沒人能看到她。
姜梔把手機揣進兜里,對林焰焰道,「焰焰,我有急事,先走了,遲些聯繫你。」
說完,她就往人群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她就隱沒在烏泱泱的人頭裡。
林焰焰看著消失在人群里的姜梔,一臉懵逼,嘀咕道,「搞什麼,怎麼最近都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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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梔看了眼四周,沒看到熟人,她才敢打開車門,快速地溜進車內。
男人正坐在后座閉目養神,儘管閉著眼,他身上的強大氣場依舊不減。
還有些壓抑。
等姜梔坐穩,司機便發動了車子,以及把擋板升了上去,把車阻隔成兩部分。
狹小的車廂布滿男人的氣息,還縈繞著一股淡淡的煙味。
姜梔以為是回老宅,可是車窗外的景象告訴她,車子正往反方向開。
未知的目的地和壓抑的氛圍,讓姜梔有些坐立不安。
男人心情好像不太好,她也不敢開口問。
然而,男人像是有心術一般,低沉冷淡的嗓音從旁邊傳來,「怕我賣了你?」
姜梔愣了愣,以現在的架勢,她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
思索了幾秒,她問,「你會嗎?」
狹長的狐狸眼對上了男人幽深的雙眸,他沒有回答,就深深地看著她。
目光炙熱又似帶了幾分繾綣。
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姜梔被男人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灼得有些口乾舌燥。
她抿了抿唇,喉嚨微不可察地滾動了一下。
這些微小的動作,悉數納入鏡片後的深眸里。
男人微微傾身,把姜梔壓到了車角落裡,大掌繞到她腦後,把別在她腦後的髮簪拿了下來。
墨發旋即散落在她挺拔的後背上,男人骨節分明的指尖扣住了她後腦勺,與絲滑的秀髮糾纏在一起。
他垂著眼看著她,金絲眼鏡擋住了他眸底的思緒。
彼此的氣息逐漸糾纏在一起。
「閉上眼睛。」
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像盤了蠱,誘得姜梔乖乖聽話閉上了眼睛。
纖長的睫毛如鴉羽,在眼瞼下方落下了一片小小的陰影。
女人皮膚白若嫩脂,紅唇飽滿誘人採擷。
商池沒有猶豫,低頭就堵上了她的唇。
這次他並沒有像上次一樣霸道,反而放輕了力道,輕柔輾轉。
小心翼翼地品嘗,輕吮著她的唇瓣,淺淺的,又慢又柔,仿佛她是一件易碎品。
姜梔抵在男人胸膛上的指尖不由收緊。
男人像變了個人,溫柔得不像話,很難不讓人沉淪。
商池半垂著眼,細細流連著女人臉上的變化,看著她瓷白的臉頰漸漸泛起紅暈。
喉結微微滾動。
「張嘴。」男人聲音又低又啞,一如既往的霸道,卻出奇的蠱惑撩人。
姜梔覺得自己像喝了酒一樣,頭腦犯渾,一陣暈眩,整個人處於微醺的狀態。
不然,怎麼男人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她唇齒才略微張開,男人的氣息就鑽了進來,蠻橫強勢充斥著她的感官。
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無孔不入地將她完完全全包裹住。
所到之處,無一倖免。
與剛才的淺吻是兩種狀態,此刻男人像是要將她拆骨入腹般,緊緊把她纏住。
未經人事的小白兔,哪招架得住如此猛烈的攻勢。
很快,她就癱軟在他懷中。
「嘟」地一聲,身後的車窗突然降了下來,將姜梔混沌的意識猛地拉回來了一些。
然而她才剛微微睜開眼睛,就對上了男人半垂著深不見底的雙眼。
他一手禁錮著她的後腦勺,另外一隻手撐在車窗按鍵的扶手上,把她困在了車門和他胸膛之間。
男人輕咬了一下她的唇,啞聲道,「專心點。」
說完,他又卷著她唇齒,肆意纏綿,吻得更深了。
姜梔的意識再次混沌,像入了魔一樣,跟著男人的感覺走,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見姜梔再次閉上了眼,金絲眼鏡閃過一抹暗光。
男人抬眼透過鏡片直視車窗外,對著坐在保姆車上與他相隔一米遠的江祈年,勾唇邪佞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