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梔本還挺欣賞在網絡上了解到的謝晚凝。👻💥 🐼🐠
可現在,說不上是什麼感覺。
就表面上這淺薄的接觸,談不上討厭,算是......無感吧。
尤其當謝晚凝用那欲言又止的眼神看她時,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錯覺,她總感覺謝晚凝有些故意,營造出和商池曖昧不清的關係。
那個時候,說實話,心裡很不是滋味。
會胡思亂想,猜想自家男人和她是什麼關係。
不過像商池這種有權有勢又有顏的男人,多的是女人喜歡,多的是女人主動貼上去。
好比之前的蘇可星和徐茉。
但是這兩人給她的感覺,跟謝晚凝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謝晚凝莫名地讓她有種危機感,而前者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更重要的是,商池似乎和謝晚凝之間有著什麼不能言明的秘密。
尤其從謝晚凝的話語中,姜梔能感覺到兩人像是有著匪淺的關係。
這令她非常不舒服。
十分介懷,也十分的不爽。
商池看著姜梔那充滿醋味的模樣,別提多高興了。
要知道,她之前吃徐茉那會的醋,是他設計得來。
這次不一樣。
這次毫無算計,是她發自內心的吃醋。
吃醋代表什麼?
占有和在乎。
是喜歡或愛一個人的表現。
商池垂眼看向她因動怒而充血的紅唇,眸底幽暗了幾分,嗓音低啞,「寶貝想知道什麼?」
姜梔冷哼,「你跟謝晚凝認識,為什麼裝作不認識?」
商池指腹輕按上她紅唇,輕輕摩挲,「沒有裝作不認識,只是她還沒到達值得我主動打招呼的高度。」
姜梔,「......」
商池是個聲名大振,國內外市場通吃的商界大佬。
而謝晚凝雖說是個當紅的古箏大師,但在他這種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面前,她不過是金字塔的最底層。
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別,確實不夠格。
他這倨傲的解釋,似乎也說得通。
姜梔燃著的氣焰稍緩了些,她抓著他襯衫的領子,繼續逼問,「既然這樣,可為什麼我聽著她的話里,似乎跟你很『熟』?」
最後一個字,姜梔故意加重了咬字。
顯然她說的『熟』是另外一層意思。
商池怎會聽不出?
他低頭輕咬了一下姜梔柔軟的下唇,嗓音低沉透著不悅,「我第一次是給了你,再亂說話,信不信今晚就讓你下不來床?」
「看下我到底是跟你『熟』還是她『熟』?」
話落,商池再次低頭想要去親她。
姜梔側頭,躲了開來,用手擋住了他的唇,「你別給我轉移話題!」
商池抓住她小手親吻著她手背,嗓音微沉,「真想知道?」
這不是廢話嗎?
這事都到這份上了,今天她要是不問個清楚,她根本就睡不著。
姜梔瞪他,「你是不是不想說?」
商池眸底暗了暗,嗓音聽不出思緒,「確實有點。」
姜梔聞言,剛消下去的氣,噌地往頭頂上竄,比剛剛燒得更旺了。
她冷聲道,「還說沒關係?算了,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
→
說完,她用力推開禁錮住她的男人。
心口不一,這就是女人生氣吃醋的表現。
商池見好就收,不然這醋吃太久了,遭殃的可是他。
他緊緊抱著姜梔,不讓她掙扎開。
他低垂著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生氣的小臉,嗓音微澀發緊,「在國外,每次想你的時候,我都會包下她演奏的現場。」
怕姜梔誤會,他繾綣地補充道,「我對她毫無雜念,我聽她的曲,想的都是你。」
「而且我每次聽完她曲就會離開,並未跟她有過多的交集。」
思念成疾。
在國外的他,無意間發現謝晚凝彈奏古箏的技巧和姜梔有點像。
他知道不是她,但是他卻像個癮君子一般,借著這點曲調去幻想。
寄託他溢出心頭的情感。
姜梔心頭一震,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原因。
她之所以會注意到謝晚凝,其實也是因為她的曲風,和彈奏技巧和她有些相同。
震驚過後,她心頭開始泛酸。
要是當初她沒拒絕他,那麼他們兩人就不會白白錯過了五年時間。
她抓住他襯衫的手鬆開了些,抬眼看著他,抿唇問,「既然沒交集,那她說你喝醉了,你為什麼要制止她說下去。」
商池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彎下身,將姜梔打橫抱了起來。
他一邊往浴室里走去一邊說,「很簡單,不想讓你從別人嘴裡知道我的事,你要聽,我可以都說給你聽。」
從別人嘴裡出來的話可就變味了。
姜梔勾住他脖頸,任由他抱著,「那你說說。」
商池進到浴室里,先是把姜梔放到了洗手台上面。
接著去放溫水,再轉身擠進她雙腿間,他深深地看著她,「那天喝醉了,出了點意外,灑了一身的酒,西裝外套扔那了。」
姜梔跟商池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平常應酬也會喝酒,但是她從未見他喝醉過。
聽到這,她隱隱感覺到他這醉酒背後,大概是跟她有關。
她指尖攥緊了他腰間的襯衫,「為什么喝那麼多?」
商池低頭去吮吸著她下唇,不答反問,「你不是已經猜到了?」
姜梔緩緩閉上眼睛,一邊回應他一邊含糊道,「因為我,是不是?」
商池骨節分明的手沿著她纖細的腰線,摸索到衣裙的拉鏈,慢慢往下拉......
他將她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去,抱著她放到了浴缸里。
他抬手解自己的襯衫鈕扣,看著姜梔在浴缸里曼妙的身軀,啞聲道,「那天我遇到了在陪江祈年參加活動的你。」
兩人已經坦誠相見了很多次,可姜梔被他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看著,仍會覺得不好意思。
她羞澀地屈手擋了擋身前的風光,「什麼時候?」
商池把身上的襯衫脫掉,露出了他精壯結實的肌肉線條。
他熟練地把皮帶解了下來......
直至身上一絲不掛,他沉聲應道,「上年九月份。」
姜梔紅著臉,別過了眼。
商池單手把眼鏡摘了扔洗手台上,抬腳跨進了浴缸,從身後把姜梔抱在了懷中。
他在她耳邊低笑了一聲,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廓,嗓音低低啞啞,「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