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人的質問,男人金絲眼鏡底下的眸色明顯頓了頓,可很快他就恢復了一副淡然無溫的模樣。🐍😂 ➅➈şн𝓤𝔵.ᑕ𝕠м 🍮🎁
商池指腹摩挲著被他吻得嬌艷的唇瓣,嗓音清冽低沉,一本正經地說道,「自是有用到它的地方,難不成你以為我怕你偷了去,才藏在身上?」
姜梔,「......」
她倒也沒那麼自戀。
既然男人這麼說,想來是剛好今天要用,才帶在身上。
不然,哪個人會把紅本本天天帶在身上。
又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
大概見她不說話,男人再度開口催促,「還拍不拍?」
姜梔回過神,「拍。」
說著,她坐在男人懷裡,翻開紅本本,把首頁面拍了下來。
點開微信的時候,她似乎感覺到了身後一道炙熱的目光。
然而,她回頭的時候,男人神色如常地看著她,沒有半點異常。
商池抬著深邃的雙眸看著她,薄唇輕啟,「怎麼,有什麼我不能看?還是說,需要我迴避?」
姜梔搖頭,「沒有,你想看就看。」
反正,她已經把江祈年拉黑了,也沒什麼聊天記錄可供給他看。
商池眉梢微微挑了挑,扶著他腰上的手摩挲了兩下。
姜梔點開了小冉的微信,怕男人誤會,順口解釋道,「我拉黑了江祈年的聯繫方式,所以只能給小冉發信息。」
說話的同時,她點開了相冊,把剛拍的照片發了出去。
並附帶上一句讓小冉幫忙給江祈年看的話。
姜梔發完這些,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在她看來,她這次是徹底跟與江祈年有關的生活告別了。
她在秦家還未來得及清理的東西,亦被男人一把火給燒了。
所以,在她未來的生活里,不再會出現和江祈年相關的東西。
「很開心?」男人突然問道。
聞言,姜梔才發現她嘴角不由地揚了起來。
她若有所思地點頭道,「有點,算是跟過去的自己作了個告別吧。」
商池流連著女人精緻的小臉,眸色加深,聲音低啞透著繾綣,「嗯,以後你的生活只能有我。」
說著,不等姜梔反應,他就再次吻了上去。
他的吻,如他剛說的話一樣的霸道,卷著她的唇舌,肆意掠奪。
儘管男人說完第一時間吻住了她,姜梔依舊聽清楚了他說的是什麼。
她伸手攀著他的脖頸,回應著他。
將來,如無意外,她將與這個男人共度一生。
兩人會有一個流著彼此血液的寶寶。
雖然沒有感情基礎,但是好像也挺不錯。
她甚至隱隱有些期待,他們之間的孩子,會長怎麼樣。
兩人吻得難捨難分,直到外面響起了敲門聲,男人才鬆開了女人。
吃完晚飯。
兩人一起往停車場外走去,姜梔與男人又恢復了來時的距離。
恰好在轉角處,姜梔遇到了一個男性的合作商,兩人便聊了幾句。
估計商池走在前面,且是轉角處,那合作商並未看見他,只看到了姜梔。
後來兩人閒聊的時候,合作商還背對著他,根本沒發現男人的存在。
商池一個商界大佬在旁邊,等她這個小職員,不太妥當。
姜梔就發信息給他,讓他先到車上等她。
姜梔現在恢復了原本的美貌,外加在天恆晚宴時,那身驚艷的行頭,有不少男人覬覦著她。
見狀,商池剛剛的好心情瞬間消失殆盡。
後牙槽緊了緊,他就不應該答應她那所謂的半年之約。
據他所知,公司里和合作商里,已經有過不少人向她表白。
雖都被她以已婚為由,所拒絕了。
但依舊有不少頭鐵的,想要逼走他這正宮,坐上他的位置。
要不是那天晚宴,她披著他那件大衣,後來傳開了她跟一個神秘大佬在一起。
估計現在還有不少人蠢蠢欲動。
商池低頭看了一眼精緻的腕錶,已經過去了十分鐘,女人還沒回來。
他微眯著眼睛,狠狠地吸了口煙,夾著煙的手,伸出了窗外。
看來,要儘快給小白兔貼上他獨有的標籤。
男人窗外的手背青筋微凸,指節分明的指尖彈了彈黑了一截的菸灰。
菸灰抖落的瞬間,猩紅的火星亮了一瞬,明明滅滅地藏身在黑暗中。
姜梔往黑色的勞斯萊斯走去的時候,便是看到這樣一個極具張力的畫面。
對於手控的她來說,這無疑就場無聲的勾引。
男人就是用這雙力量感十足的手,游遍她全身。
每一個角落。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姜梔趕緊把腦中的畫面驅趕掉。
稍斂了神,她快步往車的方向走去。
她一打開車門,邊看到了男人早把領帶解開了,隨手放在了一旁。
黑色的襯衫解開了兩顆鈕扣,露出了鋒利的喉結,和埋在襯衫口子裡若隱若現的性感鎖骨。
袖口被他挽至手臂,他那有力的手仍在窗前,指尖夾著煙。
姜梔微不可察地咽了口唾沫。
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她的目光,男人把手收了回來,順勢將煙也碾滅在菸灰缸里。
他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嗓音沉沉,沒什麼情緒,「還挺快。」
姜梔也不傻,明顯感覺到男人此刻的磁場和吃飯那會完全不一樣。
她也是清楚他占有欲有多強,不然也不會放火燒屋。
況且他這話說得,多少有點陰陽怪氣。
坐上車,她試探地伸手去牽他那好看的手。
指尖相碰,姜梔本以為他會躲開,沒想到他不單止不躲,還張開讓她牽。
他這一舉動,倒顯得他剛剛的話不那麼陰陽怪氣了。
反倒還有點兒委屈的意味?
十指緊扣在一起,姜梔張了張嘴,剛想開口解釋,和合作商因為聊明天拍攝的問題,所以耽擱了點時間。
怎料,男人牽著她的手,用力一扯。
她猝不及防地撞進了他懷中。
姜梔輕呼了一聲,一隻手抵在他胸膛。
頭頂旋即傳來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梔梔,我很難哄,準備怎麼哄我,嗯?」
姜梔,「......」
她收回剛剛的想法,這男人是懂得陰陽怪氣的。
姜梔想了想,抬起瀲灩的狐狸眼看他,抿唇反問,「你想我怎麼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