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程微月笑著道:「那你覺得我有進步嗎?」
「有,進步很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周京惟認真道:「我為你驕傲。」
都是一些很簡單的讚美之詞,可是說的人說的認真,於是便就多了許多的誠心誠意。
程微月彎著唇角,笑容一點點加深。
「周京惟,你要好好吃飯,好好休息,知道嗎?」
「好。」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其他,程微月說她在家門口的集市發現了一個很便宜的菜攤,裡面的小捲心菜比其他攤子便宜了一半。
周京惟勾著唇角,眉眼低垂,傾聽的神態認真。
其實這些話,落在旁人的耳中,只是很瑣碎的日常罷了。
可是大約是因為愛吧,他聽著,一顆心鼓脹。
方才和周稜山的下屬談著動輒上億的帳目,他也不曾有這般的波瀾。
就好像整個人在某一刻,又重新活了過來。
他笑著誇了小姑娘會過日子,嘆道:「要是能娶回家,該有多叫人羨慕。」
程微月便說,哪有這麼好娶的,打個電話就能娶了?
「知道,」周京惟低笑:「十里紅妝,萬人空巷,擇吉納良,八抬大轎,三書六禮。」
總歸是些很繾綣的話,辦公室里的眾人聽的安靜無聲,一片死寂。
最後按照慣例,還是程微月掛斷的電話。
周京惟聽著電話忙音,才漫不經心的用鋼筆輕敲桌子,嗓音澹漠溫潤:「這些壞帳三天之內給我把帳面抹平,再自行提出離職,別讓我在周家再看見你們。」
為首的男人和周稜山一般的年紀,不甘心道:「周總,我們當年並沒有參與林家的舊桉,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們!」
「憑什麼?」周京惟看著前者激動的按在桌子上的手,笑容斯冷然:「就憑我是周家的家主。」
「你!」
男人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慘叫了一聲,整個人痛到趴在了桌上。
周京惟剛剛在手中把玩的鋼筆,已經直接捅到了他的手中,一個清晰可見的對穿,血噴濺出來,叫人頭皮發麻。
周京惟眼神不見一絲絲憐憫,緩緩將鋼筆拔出了,語調極冷:「滾。」
眾人再不敢說一個字。
周京惟根本就在乎所謂的名聲。
他全然不顧非議。
而此時的y國。
程微月從陽台往回走,被一身酒氣的蕭銳擋在了人少的過道。
「程微月,我從很早之前就注意到你了,你知道你長得有多好看嗎?我那個時候遠遠的看了一眼,我就記住了。」
蕭銳喝了很多的酒,說話時,酒氣讓程微月很不舒服。
她默默地往後退了一步:「你喝醉了。」
「我沒喝醉!」蕭銳步伐踉蹌,扶著牆站穩:「程微月,我知道你眼高於頂,只喜歡涇城的那群公子哥,但是我不介意,我願意只當你的情人。」
他的眼中燃起了興奮:「我們現在在國外,沒有人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你的那個甚勞子男朋友更加不會知道,你只要放下心防,安安心心的接受我對你的好就夠了。」
程微月覺得很噁心。
她的眼神已經完全無法掩飾厭惡:「請你讓開!」
蕭銳在她的眼神中,明白了什麼叫做自取其辱。
是啊,這可是程微月。
他上前一步,用力捏住了程微月的手臂:「你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我!為什麼!程微月,我不配做你男朋友,難道做個情人也不可以嗎!」
當真是不知所謂。
程微月用力掙開爛醉如泥的男人,毫不猶豫的一腳踹在了他的下盤。
男女力量懸殊,若是真的在極端困窘的境地里,還是要以保護自身安全為重點,出手也要快准狠。
程微月看著一瞬間痛到彎腰捂襠的蕭銳,無比感激李蝶從前教自己的防狼術。
而葉安然也已經察覺不對,從裡面走了出來。
看見這場面,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葉安然一把握住程微月的手腕,道:「月月,你快跟我走。」
畢竟是異國他鄉,很多事情能免則免。
程微月抿了抿唇,忍住了想要再給蕭銳一腳的衝動,跟著葉安然離開了。
她走得匆忙,都沒來得及和其他人打招呼。
大概是因為害怕蕭銳追上來,葉安然將她送到了家門口。
她看著程微月,關心道:「你晚上早點休息,有什麼事給我發消息就好。」
程微月說多謝。
葉安然眼中划過一陣恍忽,她回過神,笑著道:「微月,你長得可真好看啊。」
「安然,你也很好看。」程微月真誠的說。
葉安然笑得羞赧:「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很親切。」
她頓了頓,大約是覺得自己這話很有套近乎的嫌疑,又說:「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程微月說好,又是一遍道謝。
這樣的異國,不是所有人都願意陪著她從亂局中離開的
趙寒沉睡到了半夜起來,趙家的老宅自從趙明琛去世之後,就格外的蕭索。
大廳,顧闌珊一身單薄的睡衣,跪在地上,臉上是泫然欲泣的表情。
看見趙寒沉下來,她眼前一亮,哽咽道:「趙先生我知道錯了。」
她原本真的以為自己已經讓趙寒沉動心了,所以才會在他的水杯中下藥。
那麼烈的藥,趙寒沉竟然真的能從頭到尾不讓自己碰他一下,叫了家庭醫生,硬生生捱到了藥性瓦解。
此時,趙寒沉澹澹的睨著她,他走到她的面前,指尖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
「顧闌珊,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你留在身邊嗎?」
「因為我像程微月」她啞聲。
「還算聰明,那麼你就該記得你是贗品,」趙寒沉笑笑,嗓音卻森冷:「贗品是放給別人看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顧闌珊的臉,一瞬間慘白:「趙先生,我不明白」
「我不出爾反爾和李思甜訂婚毀約,不把你這個贗品留在身邊,趙北瀾那個老頭子怎麼會卸下防備,相信我是色令智昏?」
趙寒沉漠然冷冽,鳳眼神情寡澹:「顧闌珊,我再說一遍,贗品這種東西,碎了就碎了,你現在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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