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九章 歌以詠之(求訂閱月票)

  紅紗帳輕拂半挑,龍鳳燭雀躍閃熄。【Google搜索】豎

  陸昭兒和鍾小燕各著喜衣分坐左右。

  林季反手關了門,從桌面上提了秤桿虛空一划。

  兩人的紅紗罩頭立時滑下。

  「你怎麼才……」鍾小燕氣呼呼的話說一半,掃了眼陸昭兒又羞的滿臉通紅。

  陸昭兒依舊裝得滿臉冰冷,可眼角落在鍾小燕兒的身上也有些不自然。

  雖然兩女暗下也都默許同嫁,可是新婚初夜同床共枕的確面不了有些尷尬難解。

  林季笑呵呵的看了看陸昭兒,又瞧了瞧鍾小燕。豎

  一個是冷艷挺拔,另一個是惹火豐潤。

  尤其穿著這身喜衣之後,更與往日大為不同。

  別有一番風韻。

  「那個……我先拉上窗簾哈!」林季笑呵呵的說道,反手一指,打斷了窗勾。

  嘩啦一聲,帘子落下,屋內陡然一暗。

  在那兩道搖搖晃晃的燭光映照下,曖昧之氣不覺又濃幾分。

  兩女臉上不約而同的顯出一道紅暈。豎

  鍾小燕一手捏緊了被角,陸昭兒並了並腿。

  「是不是都有點緊張啊……」林季笑道,「我也是頭一回。要不,咱們先玩個遊戲猜個謎吧。」

  「什麼謎?」陸昭兒好奇道。

  「你們倆聽著哈。」林季一本正經的問道,「說,地里的蘿蔔爛了,牙齒爛根有了蛀蟲,你們倆都懷了孩子,這三樣事兒可有什麼共處麼?」

  「就知道你沒什麼好謎!」鍾小燕一聽「懷了孩子」,羞的小臉更紅了。

  陸昭兒卻不想輸了誰,尤其在動腦上,稍稍歪了脖子,苦想了一會兒道:「莫不是冬日?」

  「冬日?」林季道:「怎麼說?」豎

  陸昭兒回道:「冬日的蘿蔔自然會爛,冬日天冷懶得刷牙自會得蟲,而我們……」

  說著,她偷瞄了一眼鍾小燕道:「十月懷胎麼!」

  林季笑道:「倒是有趣,可惜不對。」

  鍾小燕撇了撇嘴道:「那你倒是說啊!」

  林季清了清嗓子道:「其實麼,這答案很簡單,就是三個字,拔晚了。」

  「拔晚了?」鍾小燕楞了下,很是好奇的問道,「蘿蔔拔晚了,是會爛在地里,算你對。牙有爛根,拔的晚了也會有蛀蟲,這也說的過去,可懷不懷孩子又和拔的晚不晚有什麼關係?」

  林季一臉壞笑的提示道:「要想拔,先得插啊。」豎

  「插?插什麼?」鍾小燕仍是一臉迷茫。

  「小燕……」陸昭兒雖未經男女之事,可畢竟曾任遊星官行走天下,懂的必然比鍾小燕多些,漲紅著臉貼進鍾小燕耳邊悄悄說著什麼。

  鍾小燕一聽,小臉兒徹底紅透了,連帶著遠比旁人大兩號的胸脯也微微起伏,卻又忍不住偷偷瞄向林季,尤其是身下。

  林季反手滅了根蠟燭,屋內的光線又暗了幾分。

  身形一晃坐到兩人中間,一手一個攬住了兩人慾躲還迎的軟細腰肢,嘿嘿壞笑道:「時候不早了,娘子們,咱們也該操練起來了。」

  話音一落,一道靈氣微微散開。

  嗤嗤兩聲,陸昭兒和鍾小燕兩人的喜衣外襯盡已破碎,曲線玲瓏乍然迸現。豎

  「啊!」鍾小燕慌叫一聲趕緊捂胸,卻被林季搶了先。

  陸昭兒轉身扭捏,也被林季一把拽在懷裡。

  噗!

  林季遠遠的吹了一口氣,最後的燭光也滅了。

  紗帳落下,搖動不止。

  緊接著一件件內衣掛襯相續飛出。

  「看你們倆誰能堅持的久一些!我來嘍?」豎

  「啊!」

  「嗯哼……」

  此中玄妙,歌以詠之:

  水何澹澹,山島竦峙。

  樹木叢生,百草豐茂。

  秋風蕭瑟,洪波湧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豎

  星漢燦爛,若出其里。

  ……

  守在大院外間的侍女小蘭很奇怪,自打姑爺進去滅了兩盞燭光後,那天上就一直驚雷炸起從未斷過,就連地面都連連顫動,震得滿院老鼠四下驚逃,可楞是半點兒聲音都沒有。

  直到第二天中午,姑爺自行走了出來,要了十幾個人的吃食送了回去,隨後又去門頭扛了一面床。

  第三天仍是如此,取了吃食,扛了床。

  不過這次卻是張鐵床。

  「也是,姑爺和兩位小姐,每人一床才對些。」豎

  「嗯,這姑爺人真不錯,看來是個知道疼婆娘的。」

  一連七天,都沒見過兩位小姐出門。

  只見姑爺獨自來去。

  老爺差人問過兩回了,鈴兒姐姐和那個姓魯的掌印使也來了幾次。

  可誰也沒直接跟姑爺說什麼。

  「兩位小姐都病了?全都出不了門麼?」

  「可吃食怎麼越來越壯了呢?」豎

  第八天,姑爺讓我照著兩位小姐的尺寸買了些衣物。

  第九天,謝天謝地,兩位小姐終於病好了。

  不但好了,而且個個紅光滿面,眼角帶笑的。

  嗯,吃的好,差不少!

  ……

  陸府後院,一間寬敞客房內。

  鍾其倫連連撥動著算盤,時不時的還拿起筆來記著什麼。豎

  端坐一旁的鐘夫人微微睜眼道:「你算什麼呢?」

  鍾其倫放下筆,似是自語似是回聲道:「一道驚雷一進出,一掛長虹一贏輸。嗯,我在算燕兒有多大的機率能懷上孩子。」

  說著又興高采烈的搓了搓手道:「以我所見,該是穩了!就是一直算不透是男是女。」

  「沒個正形!」鍾夫人瞪了他一眼道,「那顆陽火妖丹新死未老,好生熔煉之後能使燕兒重掌離火。卻也不能耽擱太久,得儘快帶她回去。」

  鍾其倫急道:「那怎麼行?帶走了燕兒,那陸丫頭不就受了獨寵了?實在不行,咱把襄州的離火熔爐搬過來也成!」

  「短淺!」鍾夫人道,「你看那季兒可是貪戀男女歡愉之輩?」

  「是啊!」鍾其倫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道,「一連八天了!」豎

  鍾夫人又瞪了他一眼:「陸家無後,鍾家離火之道也只有小燕繼承,佛國一行,他又遲早要去,是怕以後沒得機會。季兒而立之年就已入道後期,道成之日想也不遠,就算那陸丫頭一直在跟季兒身邊又能怎樣?修為不成,可是無法長相廝守的。燕兒本就天資差些,又入過一次魔,若再不及時補救,抓緊破境入道,終有一天,會先你我而去,更不用說能陪季兒走多遠了。且到那時,你又如何?」

  鍾其倫想了下連連點頭:「夫人說的是,等那小子……」

  「鍾老爺,鍾夫人。」門外一侍女施禮報稱:「陸老爺有請,說是姑爺和兩位小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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