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且坐,我們說說話

  似是見楚灤站在原地不動還大言不慚,那仗義開口的壯漢終究還是偏轉了刀鋒,並不想取楚灤的性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取你一條胳膊,給你長長記性!」

  話音落下,大刀狠狠的落在了楚灤的肩膀上。

  可緊接著,客棧中所有關注著這一幕的人都愣住了。

  因為那大刀砍在楚灤的肩膀上,卻根本難以存進,甚至連楚灤的衣物都沒破。

  這一幕讓出刀的壯漢瞪大了眼睛。

  「怎麼可能我可是通慧修士!」

  就在這時,硬接了一刀的楚灤則笑眯了眼說道:「大夥可看到了,是這位兄台先出的手,楚某也不能白挨他這一刀是吧。」

  話音落下,一聲悶響。

  彭!

  剎那間,血花與黃色綠色的漿湖狀液體,伴隨著碎裂的頭皮頭骨飛濺的到處都是,唯獨只有楚灤身旁和他護著的陣道宗桌旁沒有被波及。

  「殺人了!」

  不知道誰驚呼了一聲,緊接著,客棧中的客人們發了瘋似的逃了出去。

  那壯漢是邊城本地修士,第四境的修為在眾人之中已然是佼佼者。

  這般人物連還手都做不到便被人打碎了腦袋,誰還敢繼續看熱鬧!

  只是片刻,客棧中就只剩下了楚灤與陣道宗的四人,還有另一個角落裡醉眼迷離的林季。

  連掌柜的和小二都躲到後廚去了。

  「嗝,什麼玩意。」

  林季皺著眉用衣袖擦去濺在自己桌上的血跡,又看向另一邊也正在打量自己的楚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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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走?」楚灤問道。

  「酒還沒喝完,幹嘛要走!」林季應了一聲,又端起酒罈朝著嘴裡勐灌了一口。

  看著林季桌上的三四個空酒罈,每個起碼都有三四斤,再看看他腳下還有另外七八個空酒罈,楚灤也就沒放在心上。

  多半是不知道哪來的酒蒙子。

  他重新看向陣道宗的四人。

  此時此刻,詩輕靈已經意識到眼前這人多半是衝著自己等人來的,她暗暗警惕,臉上卻不動聲色。

  「楚先生一言不合便殺人,戾氣未免太重了些吧。」

  「輕靈姑娘哪裡的話,方才你也看到了,是那廝先出手,楚某不得不還手而已。」

  詩輕靈眼眉低垂,目光掃向大門之外。

  「楚先生是來為難我陣道宗的?」

  「輕靈姑娘何出此言?楚某路過,見姑娘模樣可人兒,於是前來相識一番而已。輕靈姑娘,這便是你們陣道宗的待客之道嗎?!」

  楚灤的聲音驟然變的犀利。

  而在同一時間,詩輕靈的腳下突然出現了一道道詭異的陣紋,那紋路閃爍著微弱的光暈,以她為中心,不斷的向四周擴散,眨眼間便將整個客棧大廳容納進去。

  「鎮!」

  詩輕靈一聲嬌喝,整個客棧都震動了起來,腳下的地面憑空矮了幾寸,大廳里的桌椅板凳剎那間化為齏粉。

  「厚土陣?!」

  楚灤一聲驚呼,單腳點地騰空而起,只是他剛剛飛起來便又勐的落地,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而與此同時,詩輕靈的長劍已經直奔楚灤的心口要害而去。

  「哼!」楚灤冷哼一聲,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被陣法牽扯,行動不便。

  於是他索性站在原處,伸手朝著那劍鋒抓了過去。

  「同為日游境,你敢徒手抓我的劍?!」詩輕靈見狀,臉上泛起冷笑,劍鋒又快了幾分。

  就在楚灤即將握住劍鋒的瞬間,他的衣袖突然無風自動,一陣波瀾閃過,他手中平白多出了一把摺扇。

  鐺!

  一身脆響。

  合攏的摺扇敲在了詩輕靈的長劍之上,將劍鋒敲得偏移到空處。

  與此同時,楚灤渾身一震,蒼白的臉色頓時恢復紅潤,單腳輕點,身形極為輕盈的閃爍著,來到了詩輕靈的身後。

  「輕靈姑娘,今晚楚某便與你春宵一度。」

  冬!

  楚灤的摺扇落在了詩輕靈的後頸之上,這兒戲一般並未用力的一擊,卻偏偏落在了實處。

  詩輕靈眼睛一翻,便當場昏倒了過去。

  「師姐!」

  陣道宗的另外三位弟子見狀面色大變,正準備出手相救,可楚灤卻更快一步。

  他只是勐地一揮衣袖,接著幾聲慘叫,這三位弟子便如同之前那魯莽的壯漢一般,腦袋一歪,喪命當場。

  做完這一切之後,楚灤眼睜睜看著那三位弟子的元神脫離肉體想要逃去,只見他勐地吸了一口氣,那三道元神竟然直接被他吸進了肚子裡。

  「嗝。」吞食了三道元神,楚灤打了個飽嗝,臉上泛起滿意的神情,「不愧是名門正派的弟子,這元神的滋味真是不錯,大補。」

  楚灤又從衣袖中摸出來了一條繩索,心念一動,那繩索便將詩輕靈捆了起來。

  隨後,他便將詩輕靈放在桌旁的椅子上,自己則坐在另一邊,目光四處環顧著,最終落在了林季身上。

  「小子,你不怕?」

  林季並沒有出手搭救鎮道宗的弟子,只是靜靜的看著他,道答非所問的道:「你剛才那是什麼邪修手段?直接吞食修士的元神我還是第一次見,一般的邪修也都是要煉化之後才能轉為己用。」

  「差不多吧,你那酒還有嗎?」楚灤挑眉問道。

  林季一愣,轉而像個貪杯的酒鬼一樣將酒罈護在懷裡。

  「沒了。」

  「分明還有,我都聽到裡面的水聲了!」楚灤一聲陰笑,「你不怕我弄死你?」

  「我才不怕。」林季不耐煩的拿起酒罈又灌了一口,「你廢話未免太多了些。」

  「呵,無知者無畏。」楚灤也不在意,殺不殺人只在他的一念之間,這小子看起來是個愣頭青沒,可惜卻早生華髮,他覺得有趣,便無所謂留他一命。

  「小子,你頭髮怎麼白的?」

  「跟人打架,折了壽。」林季打了一聲飽嗝。

  「嘿,吹牛不打草稿,你能有多少壽命來折?看你體內的靈力,頂多不過是第三境第四境的小輩等等!」說到這裡,楚灤童孔驟縮。

  他勐地起身,目光驚疑不定的打量著林季。

  若只是第三境第四境的修士,絕不該有方才的見識!再者說了,他都當面殺人了,這人有修為在身,喝多少酒也不過是一個念頭便能清醒過來。

  楚灤勐地咽了口唾沫。

  他看不穿眼前這人的修為,這人體內的靈力又只是殘存了丁點而已。

  除了操控一方天地靈氣的入道境,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到第二種可能了。

  「楚某還有事,這便先走一步,兄台喝好。」

  感覺不對勁的楚灤一把抓起詩輕靈就想離開。

  只是剛走了一步,他的雙腿便無法挪動了,這股壓力比之於先前詩輕靈的陣法何止強了數倍。

  楚灤回頭,看到林季依舊醉眼朦朧的樣子,卻已經坐直了身子。

  「且坐,我們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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