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碾壓,密談,嬌羞的玄風女帝

  啪!啪!啪!啪!

  幾聲巨響過後,顧雲的身上出現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❻9丂ʰ𝔲𝓧.𝓒Ⓞ𝐦 🐙👽

  有火球術造成的大面積燒傷,還有水彈術造成的穿刺以及風刃造成的割裂傷害。

  此外還有不少的藤蔓也在他的周圍纏繞,不斷束緊似乎要將顧雲的身體完全粉碎一般。

  顧雲那單薄的身軀在如此強有力的攻勢之下搖搖欲墜。

  「托大的混蛋,以為自己有點背景就很厲害嗎?出來混也得靠實力!」刀疤臉一臉不屑。

  他臉上的傷就是被某個不學無術只會靠家裡的紈絝劃傷的,雖然後來他偷襲殺了那個崽子。

  但是骨子裡對於這種只會靠背景,沒有真本事的人很是蔑視!

  顧雲現在在他們密集的攻勢下,幾乎已經千瘡百孔。

  似乎毫無還手之力。

  刀疤臉等人不免有點洋洋得意,什麼核心弟子?

  不也和自己等人一樣?

  兩個眼睛一張嘴?

  我上我也行!

  「不,不對!」釋放藤蔓的木屬性脈師第一個察覺到異常。

  其餘人目光在其身上匯聚,刀疤臉不耐煩道:「怎麼回事?他應該被你絞成碎塊了吧?」

  「不……不是,我……我完全勒不動啊!」他滿臉驚恐,藤蔓處的強烈反饋讓他心神震顫。

  這是什麼肉身?

  難道?

  不對,為什麼會這樣?

  火球術和水彈術明明傷的到他的!

  「什麼!!」其餘人都是非常震驚。

  「不要慌!繼續釋放技能。」刀疤臉還算鎮靜,立刻指揮了起來。

  聞言,其餘人也是神情凝重。

  開始肆意揮霍自己的脈能,各類法術不要錢似的向著顧雲飛去。

  顧雲的身上,舊傷已愈,又添新傷。

  只是,如果不是可以控制,任何傷勢在他的身上都待不了3秒鐘。

  很快就會有水流流過,然後完好如初。

  約莫半炷香時間過去。

  刀疤臉一方都是氣喘吁吁,尼瑪一直放技能藍條已經見底了。

  場上煙霧瀰漫,看不清楚狀況。

  只有那木系男子神情呆滯,幾乎是難以置信。

  毫髮無損!

  那個男人竟然毫髮無損!

  尼瑪早知道你這麼叼,你直接幹掉我們不就行了?

  受虐狂嗎?

  他收起技能,急忙向著台下掠去,一邊跑一邊高呼:「我認輸!我認輸!!!」

  其餘隊友都是一臉的懵逼。

  什麼玩意兒?

  刀疤臉氣的刀疤都要崩開了!

  出生啊!

  居然臨陣脫逃?

  他轉頭對著其他幾個同伴說道:「別管那個孬種!別忘了主人的命令,別以為逃走就有好下場,這傢伙硬扛了這麼多攻擊,絕對到了強弩之末了!」

  其他的同伴連連稱是,但是其實已經是恐懼萬分?

  強弩之末?

  我怎麼沒看出來。

  不過,很快事實就告訴了他們真相。

  顧雲的身影緩緩從煙霧之中走出,他的身上衣著破爛,似是遭到了嚴重的侵襲。

  只有短褲因為河蟹的力量得以倖免。

  身上皮膚光滑細膩,肌肉發達,健壯而不過分。

  多一分太壯。

  少一分則細。

  十足的完美身材。

  引得觀戰台上一眾迷妹高聲尖叫。

  看著從煙霧中走出的身影。

  刀疤臉等人更是目瞪口呆。

  不是,大哥,你一點傷都沒有的嗎?

  也就是說,我們剛剛打了這麼久,就是純純的小丑唄?

  已經有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一屁股坐在地上,驚駭地看向面前的少年。

  「這,這還是人嗎?」

  「這就是你們的全力了嘛?可是我還沒有盡興。」顧雲扭了扭自己的脖子,邁步上前,雖是略顯凌亂的髮絲,但是看上去顯得更加張狂。

  原本一臉地書生意氣地陽光少年,此刻的神色卻是目空一切的睥睨。

  「此刻,為君送葬!」顧雲的眼眸瞬間閃爍冰藍和赤紅的光芒。

  霜落!

  火雨!

  一粒粒的冰錐和一個個的火球似乎毫無嫌隙一般聯袂落下,遮天蔽日,好似世界末日一般。

  直接轟擊在這些學員的身上,每一寸肌膚在接觸到冰錐和火球的瞬間,都直接化作虛無

  冰使人僵硬。

  火令人消亡。

  冰與火的齊奏。

  便是人——的哀鳴!

  慘叫聲連綿不絕,包括刀疤臉在內沒有一個人能在顧雲的招式下倖免。

  甚至臨死之前,只能無助的喊出一聲哀鳴。

  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顧雲目光淡然。

  之前,任由這些傢伙進攻,但是,他們的那些綿軟無力的攻擊落在顧雲的身上,顧雲都感覺到無趣。

  這是自己和這個世界的格格不入嗎?

  「我是不是太強了些。」顧雲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再抬頭看向那仿若世界末日般的美麗畫卷。

  眼神之中不免閃過異彩。

  舉手投足之間毀天滅地。

  沒有人能夠抵擋。

  此刻,所有人都被顧雲的滔天戰力所震驚了。

  「他……他真的只有20多級?」有人不可置信的驚呼。

  「顧雲威武!天下無雙!」已經有人開始迷戀上了顧雲的身姿。

  那傲然地身段,絕巔的氣勢,似乎與眾人都有所不同。

  夏雨荷美目異彩連連。

  這個男人好像比哥哥還要有趣!

  這個念頭開始在她的心中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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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暗的某處角落。

  季千雪擋開自己那厚重的劉海,一雙赤紅的雙眸死死看向那無敵般的身影。

  臉頰之上遍布紅暈,痴迷之色完全不加掩飾。

  痴痴地喃喃道:「找到你了!」

  不知怎的,顧雲感覺略有心悸之感,他趕緊四下望去,但是卻一無所獲。

  無奈的他搖搖頭,只能歸結於自己的表現太過于震驚。

  估計是吸引了書院裡某些老傢伙的注意。

  雖說,玄風女帝是天行書院明面上的最強者,但是根據顧雲的猜測,書院的水應該比這還要深。

  靈脈界五域都是天才輩出。

  雖說中域一向為尊,但是其餘四域也是不可小覷。

  因此,自己的表現引起老傢伙們的注意也無可厚非。

  畢竟。

  25級殺30級以上脈師如屠狗。

  受盡攻擊卻是毫髮無損。

  任何一項拎出去都是讓人驚掉下巴的節奏。

  ……

  天空中。

  一名老者撫著鬍鬚,感嘆道:「此子當真妖孽,實在是人間難尋!」

  「怎麼了老頭子?看上了?我告訴你,這是我的徒弟!」玄風女帝一臉得意洋洋的炫耀道。

  「你這丫頭,我何時淪落到和你搶徒弟了?」老頭沒好氣道。

  「得了吧,你這老頭子為老不尊,一把年紀還去試煉潭那裡瞎晃悠,都不知羞。」

  「話不能這麼說,我那是為了身心愉悅。」

  「再說了,我可沒進去過。」

  「得了吧,還不是你說的算,還好我早就防著你,那些女用試煉池外都已經設了屏障。」

  「原來是你這死丫頭!」邋遢老者氣的吹鬍子瞪眼。

  「就知道。」玄風女帝顯然對這個老頭很是熟悉。

  「你這弟子可不一般,你可千萬要注意了,不能讓他落到別有用心之人手裡。」

  「哦?此話怎麼說?」

  「丫頭,等你突破97級再說吧,現在討論這個還是為時尚早。有些事情,太早知道了對你來說沒有好處。」老頭嘆了口氣,老臉上流過幾分悵然之色。

  「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啊。」玄風女帝苦著張臉道。

  「丫頭,都這個年紀,這等實力了,還整這死出?我可不會慣著你!」老頭沒好氣道。

  「略!」吐了吐香舌,玄風女帝恢復了正經。

  也只有在這個老者面前自己才能放下一切,不用端著,做一個像是300多年前一樣的無憂無慮的小女孩。

  只是,現在,為了顧雲。

  她還得開口一次:「父親大人,小女有個不情之請。」

  陌生的稱呼將老頭的回憶徹底勾起。

  父女兩人為了天行書院,多年來都是以同事的身份相處,雖說父女情分還在。

  但是稱呼卻是少見。

  「講。」老者淡淡吐出一個字。

  「是這樣的,女兒想討一顆神樹的果子。」

  「嗯?神樹果?你要這玩意兒幹嘛?」老者略帶疑惑。

  玄風女帝淡然道:「還不是為了這兔小子!那兩位故友拜託我的事情我自然得盡心。」

  「就為了他?你打算把老子的棺材本都拿走?」老者顯然不是很開心,有點吃醋,好像自己的小棉襖,想去包裹其他男人了一般。

  「爹~~」一聲酥麻無比的聲音傳入老者的耳中。

  這老者怎麼頂著住。

  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行、行、行!打住!」

  老者急忙制止玄風女帝不要臉的行為,

  「既然你想給他求點機緣,我這做父親也得給你幾分面子,只是你一定要記住,這個人你一定要把握住,絕對絕對要把握住!」老者最後語重心長的講道。

  「你爹我年事已高,怕是沒幾年活頭了,這小崽子既然和你有了這層關係,你可一定要把握住!」

  老者的話弄得玄風女帝俏臉紅撲撲的。

  她知道自己父親說的是師徒情誼。

  只是,自己好像並不只有師徒情誼。

  她,問心有愧啊!

  「行啦,爹,你說都對,來,快把神樹果實交出來吧。」

  「你這妮子!」老者沒好氣道,遞上了一枚空間戒指。

  「我留著這些也沒什麼用,就交到你手上了,以後書院的未來還得靠你和這個臭小子呢!」

  「爹!」接過戒指,玄風女帝愣愣看著自己的父親。

  「玉兒,未來的路得你自己走,記住了。」

  「爹!」眼淚奪眶而出,我們的女帝大人在此刻徹底繃不住了。

  這可是陪伴自己四百多年的父親啊!

  居然就要離開自己了?

  她激動上前,抱住了父親。

  眼淚不爭氣的落下。

  就算身為女帝,此刻也是充滿不舍。

  「咳!咳!」老者無力的拍了拍玄風女帝的肩膀。

  艱難道:「你是想要你爹現在就死嗎?」

  聞言,玄風女帝急忙鬆開了懷抱。

  滿臉詫異看向父親。

  老者沒好氣道:「你這丫頭,能不能盼我點好?啊!」

  「可是。」玄風女帝抹去眼角的淚水:「您難道不是在交代後事?」

  「你!放!屁!」老者徹底破防了:「你老子我只是在給你提個醒,老頭子我還有年數好活呢,你可別咒我!」

  玄風女帝一臉懵逼。

  我成小丑了?

  她的面色很快從驚愕轉變為羞怒。

  「哼!拜拜!」很快,微風吹過,玄風女帝身影消失無蹤。

  「臭妮子!」老頭子笑笑,無奈的道。

  「唉——」

  一聲長嘆過後,老者也逐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