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那個淒風苦雨的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老白不肯透露隻言片語,而在找到他後過了沒多久,一個小小的東西晃晃悠悠的尋到了老白,可不正是光頭強?它滿身的酒氣,不停的打著酒嗝兒,與老白相顧無言,二者都是緊咬牙關,甚至齊齊只是說遭遇了歹人。記住本站域名
這自然是屁話,尋常歹人能傷的了一個帶著蠱王的鬼語者?
兄弟被人毒打扒光衣服拴在電線桿子上,而且就在大馬路上,這事兒誰能忍?
反正我忍不了。
所以,第二天我背著天官刃,帶著無雙下了山,可是在找到老付了解了事情後,我默默回了真武祠,沒辦法,太丟人了啊!
若說這老白之災,同樣還是應了小稚的斷命之言——就是倒霉催的!!
且說這廝與那富二代混在一起後,那女孩兒竟然對他是百依百順,眼中除了他再沒有第二個人。
老白香噴噴的軟飯吃的是樂不思蜀,每天小美人兒往懷裡一摟,銀錢隨意使喚,只覺得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峰,就在他被拴在電線桿子上的前夜。
這一夜,老白如往日一樣,天一黑就去洗澡了,直把自己身上搓的白花花的,這才腰間系了一條浴巾哼著小曲兒出來了,霧氣繚繞中,他打眼兒一看,沙發上正他躺著一人,曲線婀娜,臉上烏漆嘛黑的敷著面膜,瞧著像鬼多過像人,不過大致的輪廓看著可不正是她的小美人兒?
老白二話不說,上去照著人家胸前就撈了一把,而後大笑著「嘩啦」一下甩開浴巾便要作勢撲上去。
怎料,這時臥室的門「吱呀」一下打開了,二人說說笑笑從裡面走出來。
那時,四人目光觸碰,空氣凝滯。
臥室走出來的,可不正是老白的小美人兒?!
那與之相伴的,正是人家的富豪老爹!!
沙發上的這位,除了人家老媽還能是誰?!
老白一張臉都綠了,一扭頭鑽進洗手間裡就準備穿衣服,可那位富豪早已紅了眼,一聲吆喝,一直等在外面的司機保鏢什麼魚貫而入,老白只來得及套個褲頭兒,而後就被抓住一通暴打。
按說老白再不濟對付這麼幾個人還是手到擒來的,可這廝理虧在前,哪敢還手?被人家活生生的打成了豬頭,那富豪仍不解氣,讓人把他拖到大馬路上,直接捆在了電線桿子上,那時候天剛剛黑,路上行人正多,老白可算是露臉了,不知多少人觀瞻了他的雄偉英姿……
至於那光頭強。
這更是個沒水準的,老白人家好歹還吃上了軟飯,這廝跟著連湯都沒喝上,天天沉淪在看片兒和酗酒中,老白被毆打時,它正醉的不省人事呢,等回過神來,老白都在那被拴了大半夜了,否則有它在的話,憑著鬼語者的能力,怎能分說不清這事兒?就算矇混都矇混過關了呀!!
就這點窩囊事兒,我哪還好意思再去尋人晦氣?
講義氣可以,但不能不講道理吧……
老白倒霉確實是倒霉慘了,這事兒我只憋在了肚子裡,沒和我師父講,不然我估計這回他可能連褲襠那傢伙事兒都保不住了,沒法子,誰讓我對他也有愧疚之心呢。
這廝回來後,日子又恢復了正常。
我每天仍舊在練習天官術,真武祠里的人也偶爾倒點小霉,直到某一天,挨著我師父火炕旁的灶台忽然炸了,裡面的黑灰把睡夢中的我師父崩成個黑人……
我師父終於按捺不住了,第二天把我叫了過去,特別委婉的表示,我或許應該出去遠行一陣子,他會這麼跟所有人說的。
我如釋重負,一溜煙兒的跑了,實際上也沒有真的遠行,而後往大山深處走了走,在我對付花船武堂之人的附近結廬而居,繼續開始研究自己的天官術。
當然,除了天官術,青竹傳授我的女帝絕技——那門叫做太陰神眼的瞳術,我同樣在修行。
可是,這門瞳術太難了,我到現在都沒找到什麼頭緒。
這門瞳術的一個關鍵之處就在於——開發慧眼。
青竹說過,慧眼又是天眼,其實每個人身上都有,大概的未知就在眉心中信,不信可以摸摸那裡,那個地方有一個位置是有些凹進去的,那就是天眼所在。
天眼並不是一雙真實的眼睛。
它其實是人體觀感陰陽之所在,要開慧眼,首先得打通與眼睛有關的幾條筋脈,而後按照女帝傳授的辦法運氣於這兩條筋脈,它們的交匯之處,就在天眼所在的地方。
我不敢說是醫道大師,但也算是精通醫書,打通這兩條筋脈,甚至做到青竹說的運氣於此也不是難事,可開啟那瞳術卻是千難萬難。
每當我照著她所說的辦法進行嘗試的時候,都會感覺天眼所在那個地方隱隱發熱,但是,隨後眼睛周圍的血管就會有憋脹的感覺,這種感覺會迅速蔓延,繼而放射到其他血管,包括腦部的血管。
我一點都不懷疑,如果繼續嘗試下去,我的血管一定會爆裂,我甚至會當場身死。
總之,我的感覺就是……差點什麼!
沒錯,就是這種直覺,好似總是缺了點什麼,所以才導致我沒辦法開眼。
為此,我甚至專門去請教了我師父。
我師父與洛塵子祖師爺探討之後,認為我是缺了一點機會,青竹和女帝不可能會交給我一個殘缺不全的瞳術,那幾乎是跟害我沒區別,只是這種後天的瞳術,要想開眼,都需要一些機緣,並非是可以一蹴而就的事情。
我倒是沒有放棄修煉這門瞳術,但相比於我每天都會有精進的精氣神而言,這門瞳術幾乎可以說是一籌莫展。
八月份的時候,我終於確認了一件事情——所有我目前能掌握的天官術,我基本已經全部掌握,而我的道行和力量也達到了一個接近飽滿的狀態。
歸鼎這個層面,我已經圓滿了,要想踏足下一個層面,恐怕需要尋到第五顆地靈珠才行了,
時間一晃,秋天無聲無息的到來了,而我也早早回到了真武祠。
九月底的時候,這一日,我正在涼亭里和鷂子哥下象棋,我那長期寂靜無聲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當我接通電話後,一道頗為磁性的女聲從聽筒里傳出。
「是我,青竹。」
電話那頭的青竹言簡意賅,直接道:「在真武祠里待了大半年了吧?你也該出來活動活動了,陶翔兒的行蹤……找到了!!」
……
(第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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