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了解了青竹他們一行人的經歷後,我陷入了沉思。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每一位天官身邊都會有一條天狗,據我所知,萬葬經中的天官巨闕篇里,很多術法的施展都要依賴於天狗,身邊沒有天狗的天官戰力根本無法百分百的發揮出來,而似乎只有天官的一些秘術可以讓刑鬼隸完成蛻變,最終成為天狗,這就意味著,每一條天狗的身後,都站著一位天官。
那麼,這條天狗的身後又是誰呢?
衛伯言嗎?!
無論是衛伯言的記憶碎片,還是他與我最後的交流中,我從未見過他身邊的天狗!
青竹看了我一眼,似猜到我心裡在想什麼,笑著說道:「這條天狗並非是衛伯言的,他曾經確實有過一條天狗,不過很早之前就戰死了!」
我眉腳一揚:「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見到那條天狗了,那也是我在怨池裡經歷的最慘烈的一場惡戰。」
青竹道:「在你我分別後不久,怨池裡忽然亮起無數的鬼火,我知道那是怨池裡的地標,指引亡靈,理應遠遠避開。
可惜,運氣不是很好,其中一團鬼火就在距離我不遠的地方,避無可避。
那是一株大樹,盤根錯節,形狀像迎客松,只是整個樹冠卻是熊熊燃燒的綠色鬼火,那是眾多鬼火中最為熾烈、也是最大的一團。
樹下坐著一個紅毛老鬼,好似個大猩猩一樣,它不光有著鬼王的道行,還能號令邪祟,隔著很遠就看見了我,起身「哇呀」的怪叫一聲,周圍的白霧中影影綽綽,彈指之間不知道聚集來多少邪祟。
我被包圍了,它們一步步的朝我靠近,包圍圈不斷縮小。
我見那白霧裡邪靈惡鬼層層疊疊,不知多少,恐怕很難衝殺出去,就打著擒賊先擒王的主意,乾脆朝那紅毛老鬼走了過去。
那老鬼卻忽然說: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說到這裡,青竹大抵是覺得那場面有些滑稽,嘴角微微掀起,語帶笑意:「害人性命的惡鬼我倒是見多了,可這攔路土匪一樣的惡鬼我倒是沒見過。
我覺得有趣,就笑著問那紅毛老鬼:山不是你開,樹不是你栽,怨池和你有什麼關係?臉皮倒是真厚!
紅毛老鬼大怒說:山怎麼不是我開?樹怎麼不是我栽?曾經我隨主人征戰這裡,屠滅一國,不然後面那兩個陰損玩意哪裡有機會斬殺此地龍脈,怨池自然也就形成不了,我在這裡討買路財養活自己,有什麼錯?
我當時暗道說好大的來頭,已經猜到這紅毛老鬼恐怕和衛伯言有關係了,於是就問:你要的買路財是什麼?81??.??M
紅毛老鬼悠然說:不要金,不要銀,三斤蜂蜜使得,三斤麥糖也使得。
我上哪裡給它找蜂蜜和麥糖?於是含糊其辭,旁敲側擊的想多和這老鬼打聽一些消息,誰知這傢伙恁的無理,可以聊蜂蜜、也可以聊麥糖,旁的什麼都不肯多說,也不肯讓我走,小稚身上帶了一些糖果,給了它,它卻貪得無厭,吃了還要吃,說沒了就要擒拿我們搜身。
一來二去的,我被惹毛了,就與它打了起來,四周烏泱泱的衝出來很多惡靈厲鬼,我很是苦戰了一番,才把那紅毛老鬼斬殺在劍下,然後我在那顆大樹底下見到了一具屍骨,正是天狗的屍骨,原來那個紅毛老鬼根本就是天狗所化!!
那條天狗的顱骨被咬穿了,看樣子是被偷襲的,對方從身後一下子撲上去,一口咬穿了它的腦袋,有趣的是,齒痕和那顆天狗腦袋的牙齒極為相似,也就是說……殺死它的是另外一條天狗!!」
我沉默了一下:「所以……」
「所以,襲擊者應該是衛庶人身邊的天狗,擅長隱匿,喜歡從人屁股後面發起攻擊,往往一擊致命,這麼愛偷襲的天狗,恐怕只此一家、別無分號了!!」
青竹道:「魘鼉記錄下了衛伯言和衛庶人的大戰,彼時衛伯言身邊沒有天狗,衛庶人身邊卻有,想來,最早的時候,衛伯言身邊的天狗就被衛庶人身邊的天狗給偷襲殺死了,死亡地點就在怨池那裡!!」
我苦笑道:「那麼,剛剛那頭天狗……就是衛庶人身邊那條天狗了?」
「不錯!!」
青竹嘆息道:「衛庶人太陰了,這個人心思很縝密,天圖石被他視為囊中之物,怎麼可能扔在這裡管都不管?他肯定有一些別的布置,八成就在葛天氏棄民的部落里,你的到來已經被他察覺到了,他可能因為一些事情無法前來,於是派了那條天狗來了,從當時那條天狗行色匆匆穿過怨池,就能看出衛庶人有多急迫,卻不想還是晚了一步,你的動作足夠快,已經截胡了!」
「哈哈哈,這難道不好麼?」
老白大笑道:「那個老六,陰了一輩子的人,如今卻被人截胡了,想想他的表情就大快人心啊!!」
我沉默了一下,說道:「還有一種可能——衛庶人已經來了!!
只是,按照這個老六的習慣,他從不肯直接露面,永遠都是藏在暗中的,那條天狗可能是他派出來探查情況的!」
老白打了個冷顫,連忙捂住了嘴,仿佛下一秒衛老六就會出現在他面前,狠狠給他來一傢伙似的。
說來我們當中所有人都不曾真正見過衛老六,僅僅只是聽說了一些他的故事而已,可他卻成了我們所有人的陰影,這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從小到大,我們聽過的恐怖故事多了去了,其中能飛天遁地,能力比衛老六大的比比皆是,可同樣是故事裡的人,衛老六卻能輕輕鬆鬆帶給我們巨大的陰影,以至於現在提起他,所有人全都沉默了。
這就是……老六的力量!!
青竹也是如此,沉默了片刻,她說道:「衛庶人是個永遠不會輕易放棄的人,你截了他的胡,只怕他不會善罷甘休,最近這段時間你不要離開我的視野,回到真武祠,你也要寸步不離你師父身邊,現在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我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繼續逗留下去可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
(大家稍微耐心一點,雖然碼字不用走動,但拖著一條斷腿確實很不方便,我沒辦法正常坐著,我是躺著碼字的,碼一會腿就不舒服,所以寫一章的時間比以往長的多,有時候需要三四個小時才能寫一章出來,整體數量我儘可能的多,儘可能的每天做到四五更,但確實做不到一口氣迅速全發出來,大家多理解下哈。)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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