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有種強烈的不甘,自己還是太弱太弱。
如果自己也有這種實力,那還會出現這種情況?到那時恐怕只有自己碾壓別人的份吧。
身體呆立的楚揚,沒有任何一刻像現在一樣,迫切的想要變強。
忽的兩人前方的空間一陣虛幻,原本匍匐在身後數十米外巨樹前的斑紋四不象憑空出現在楚揚兩人前方。
隨著它眯著的眼眸緩緩張開,一股恆古、冷漠、荒涼的神光從中射出,這股眸光一傳入楚揚兩人的眼中,便立即讓得兩人心中一陣震顫,同時眼睛也是一陣刺痛,本能的兩人直接閉上了雙眼。
閉眼的剎那,一股眩暈之感從腦海傳出,再睜開雙眼時,楚揚發現自己已經出現了在一個有些昏沉的房間內。
幽暗的房間,昏沉的燈光,無聲的寂靜,所有的一切都讓得這個不大的房間有一股壓抑之感。
房間內沒有別的,只有一張環形圓桌,楚揚正坐在這環形圓桌的一張椅子上。
左右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胖子的身影,楚揚急忙點開了聊天欄組隊頻道:
「胖子,在嗎?看得到消息嗎?看得到的話回個消息!」
一片寂靜,沒有絲毫回應,楚揚咬咬牙,有些不信邪,繼續又發了幾條消息。
「胖子,在不在,有事沒?」
「看到馬上回復!」
………
還是沒有回應,這時楚揚便猜測自己可能處於一個無法同外界交流的特殊空間,又或者是胖子處於一個這樣的空間。
為了弄清楚,楚揚將好友欄點開,向傲天獨行發了條消息。
「獨行,看得到嗎?」
十數秒後,楚揚基本確定自己處於一個無法同外界聯繫的空間,因為就傲天獨行的性子,基本每次自己發信息都是秒回,而現在一直沒回就證明了這點。
就在楚揚準備試試下線是否有什麼用時,一條系統提示直接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系統:玩家當前處於特殊空間,下線後將錯失這片空間的一切機緣,請問是否確定下線?
否!
當然否定,楚老魔的性子你們還不懂?
「有便宜不占的人肯定是沙雕!」
「富貴險中求。」
「拼一拼,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
這些可都是某人的人生格言。
什麼,放棄機緣下線?楚揚會大吼著告訴你,「不可能,這不存在!」
因為這和叫他去自殺沒什麼區別。
就在楚揚正在心中嘀咕什麼的時候,突然感覺房間中有了異動,在自己正對面的座位上白光一閃,一道身影憑空出現,是一名青年男子。
看這人的著裝,一身顯眼的皮甲,手中還握著一把泛著藍色光芒的匕首。
別的不說,但楚揚能確定的是,這必定是個高手,因為在他傳送過來後,雖然一直都是靠坐的姿態,可是其全身肌肉完全緊繃,左手撫桌,右手匕首反握,全然保持著最完美的防禦姿勢,如果剛有人偷襲,他絕對能在第一時間作出正確的反應,這種幾近本能的操作,是一個普通玩家所沒有的。
待的白光消散,可能是這人也確定了周圍情況,發現並沒有什麼危險,他緊繃的身體也終於是放鬆下來。
見房間中除了他自己外只剩正的楚揚一人,將手中匕首收起後,對楚揚問道。
兄弟,你也是被傳送過來的?
聽得這話,楚揚臉色平靜點點頭。
「知道這什麼情況嗎?莫名其妙就到這來了!」他再次向楚揚問道。
對此,楚揚只能聳聳肩,雙手一攤,示意自己也是一臉懵逼。
在知道楚揚也是不知道任何情況後,青年男子隨即不再多問,安靜坐在座位上,頓時這房間中又重新寂靜下來。
在第二人出現後沒過多久,便陸續有玩家被傳送進來,直到環形圓桌座位全部坐滿。
楚揚細數了下,帶上自己總共12人,8男4女,其中獵魔人,槍炮師,狂戰,戰地醫生……各個職業玩家全都齊全。
在最後一個玩家被傳送進來後,這時圓桌靠左側的一個槍炮師職業的中年男子開口道:
「相信大家現在全都是一臉懵逼,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這背後的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將我們弄過來,要麼是讓我們去做什麼,要麼就是要將我們留在這,貌似只有這兩個可能。」
說完,這中年男子還轉頭看了看眾人神色,眼中閃過若有所思之色。
這時,坐在楚揚身邊的一個狂戰玩家道:
「所以呢,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中年槍炮師手指在桌面輕輕點了點,回道:
「所以無論是哪種情況,我們將要面對的危險都不會少,既然如此,我們何不乾脆組個小團隊,合力進退,這樣就能將危險降到最低不是麼。」
楚揚身邊的狂戰顯然是個暴脾氣,直接大聲道:「那你的意思就是組個團,你來當團長?就你這瘦不拉嘰的樣子就別學著人玩心計了。」
你!
中年槍炮師被狂戰一懟,瞬間臉色通紅,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坐在中年槍炮師身邊的女戰地醫生小聲道。
「這不也是為了大家好嗎,不同意就直說嘛,為什麼要罵人,我同意組個小團隊。」
聽到女醫生的話,中年槍炮師臉色終於是好看了一些,接著繼續說道:
「那大家表個態,願意組團的舉手,我會建個小隊將人拉進來,要單幹的我也不勉強,別到時候又過來求救就行了。」
中年槍炮師一說完,他旁邊的女醫生立即高興的舉手,顯然是那種比較單純,沒什麼心思的小女孩,旁邊的狂戰則是一臉冷笑,露出一絲不屑。
那中年槍炮師在看到狂戰的冷笑後,面色雖然依舊平靜,在心裡卻是露出一絲陰狠。
之後陸續也有數人舉手,表示同意組一個小隊,聯手合作,共同進退。
也迅速被中年槍炮師拉入了隊伍。
對此,楚揚卻依舊保持沉默,沒有理會這槍炮師,這種人顯然就是那種會點心計,一天到晚都想著拿人當槍使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