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工具很快搬過來,大兵依照李墨畫出的一條線開始切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李教授,這真的不會有問題?」
司馬浩天眼中還是有點不安,幸好是在晚上旁人無法察覺。
「我自己都站在這邊呢,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十幾分鐘後,貨櫃側面切割後一條裂縫,大兵再用液壓撐開工具,將裂縫擴大,一直到足夠一個人側著身體鑽進去才停止下來。
大兵從身上掏出一個拳頭大的手電筒,輕輕打開,裡面頓時透亮。
「這個手電筒市場上有得賣嗎?」
李墨對這個手電筒很感興趣,偌大的貨櫃只需兩個就可以照亮所有空間,今後再遇到什麼寶藏需要探索的,隨身攜帶幾個可要方便很多。
「部隊研製,不做民用。」
只要有就行,回頭弄一些不要太簡單。
大兵先鑽進去,李墨第二個,司馬浩天隨後。
「我靠,這麼多。」
李墨眼中看到的是貨櫃兩排焊接鋼架上那一箱箱古董文物。
「是太多了。」
司馬浩天說的太多,是他看到了在貨櫃正門後面布置下的一個個特殊的爆炸裝置,無數條電線在三人頭頂上空縱橫交錯。除了門口布置下的強烈爆炸物外,在兩邊焊接鋼架上也布置了不少爆炸物。
估計是為了好整理鋼架上的箱子,焊接鋼架每段四米長,然後預留50公分的空隙再焊接另外一段鋼架。李墨選擇的切割位置很湊巧,正好是在兩段焊接鋼架之間的縫隙處,偏一點都進不來。
「李先生,這裡太危險,我們還是出去等待,拆彈專家很快就會到。」大兵看的頭皮發麻,這裡就是個爆炸中心,不小心炸的連渣滓都不會留下。
「李教授,我們先出去。」
司馬浩天哪裡遇到過這等嚇人的陣仗,臉色都嚇的慘白。
「來了幾個拆彈專家?」
大兵愣了下,隨即又立刻點點頭,通過對講機向上級匯報了這裡的情況,急需一個拆彈專家團過來支援才行。
陳小軍正好趕過來說道:「小師叔,津門官方有代表想要登船見見你。」
「什麼身份?」
「好像是什麼辦公室秘書長,他身邊還有官方衛視的團隊。」
「放那個代表上來就行,其他的都攔下。」
估計今晚的行動津門官方一個個都還蒙在鼓裡,根本不知道在津門港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來自不同地方的電話都快把官方的負責人電話給打爆了,有的人都已經上床入睡,硬生生的被嚇得困意全無。
但是封鎖津門港口的又不是地方上的警力,而是來自部隊,很多高層那心裡不是一般的慌,這麼大的行動他們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沒辦法,還是先派出一個代表登船,希望能夠與負責人搭上話。當然派出地方衛視也是想向對方透露一個消息,見面目的都是官方行為。
很快,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在陳小軍的帶領下來到李墨跟前。
「張先生,這位是京大歷史系教授李墨先生。」
「李教授,這位是津門官方代表張先生。」
「你好。」
李墨微笑著伸出手,張志全稍微愣了下,連忙伸手和他握了下。
「李教授你好。」
張志全怎麼也沒想到在這艘商輪上做主的竟然是大名鼎鼎的京大教授李墨。要論名氣,李墨足夠將他甩到十萬八千里外。自己這個身份在官方的確還算是個不小的人物,但與李墨相比還是有點不夠看。
津門堂堂的王家曾經那是何等的龐大輝煌,結果還不是敗在李墨手中,註定要慢慢的衰敗下去。
「張先生,不知道您找到有什麼事情嗎?」
「李教授您好,今晚的事發太突然,我們地方上一頭霧水,所以才派我做代表想向李先生求教一番。」
這個姿勢還是放的比較低的,實際上到了他這個層次,在地方上級別上已經很高了。
「張先生怎麼會不知道呢?」
張志全被一句反問給問愣住了,他知道個屁啊。
「那些被解救出去的女子不是你們官方接到了線索,暗中布置,一舉成功解救下的嗎?」
張志全更懵了。
「張先生,接下來只要你們把津門港的相關負責人給控制住了,就可以將牽連到其中的骯髒分子給揪出來,公布社會,給受害者一個說法,給天下民眾一個說法。」
「這。。。這。。。」
張志全不知道怎麼接話。
「李教授,還請你指條明道?」
李墨這時不慌不忙的從衣服口袋中掏出一個不大的信封,遞給張志全笑著說道:「麻煩你親手交給津門最高負責人,請他親自打開,單獨聯繫上面的電話,會給你們一個答案的。」
張志全終於大大鬆口氣,看來信封里存放的就是最終的秘密。這時就看到一隊全副武裝的拆彈團隊依次走過來。
「李教授,這是怎麼回事?」
「哦,他們是拆彈專家團,我們在商輪上發現了威力無窮的爆炸裝置,可以輕鬆摧毀這裡的一切。張先生,為了你的安全,還請早點下船。」
張志全早就想走了,一聽李墨如此說,忙回道:「那我就不打擾你這邊的工作,李教授你也小心。」
「看他嚇得,說話聲音都變了。」
陳小軍微微搖頭。
「小師叔,我們也稍微迴避下吧。」
張志全匆匆趕回津門港附近臨時總指揮會所,裡面已經聚集了三十多個主要人物。
見他這麼快就回來,所有人都扭頭看向他。
「沒能見到?」坐在主位上的一個五十大幾歲的中年男人沉聲問道。
張志全快速走到他身邊,恭敬的說道:「見到負責人了,原來是京大歷史系教授李墨先生,燕郊十幾個博物館的主人,京都千年盛藏集團幕後老闆。」
「什麼?」
坐在這裡的人臉色都微變,那傢伙可是世家克星,京都李家,津門王家都被他給搞掉了。現在他本人親自出現在這裡,難道又要鬧出什麼捅破天的大事?
「這是李墨先生讓我親手轉交給你,請你單獨的拆閱。」
津門最高負責人連忙接過信封,正準備當場拆掉,又響起剛才張志全的話,起身說道:「我走開一會。」
他一走開,剩下的人紛紛問張志全,結果他們問的不是跟津門港有關的事,而是問那個李墨到底是個什麼樣人?
張志全示意大家都安靜下來,然後想了下才說道:「年輕,英俊,有才,氣度不凡。」
沒了?
「我總共就和李教授說上幾句話,哪裡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過我下船之前,有一支拆彈專家團登船了,他們在商輪上發現了足夠毀滅一切的爆炸裝置。」
「的確是個厲害的人物,一個人撐起一座城。兩個多月前還傳出消息說他要打造一個佛界朝拜聖地,年輕人真可怕。」
津門最高負責人此刻重新回到臨時總指揮所,眾人一下子安靜下來,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但沒有任何的異常表情。
「下面安排第一件緊急任務。」
———
足足等待了將近一個小時,拆彈專家團那邊才傳來好消息,所有爆炸裝置都已經解除完畢,目前危險物品已經運走另外處理。
李墨和司馬浩天這才高興的再次進入貨櫃,大兵又在裡面重新拉上光源。
「李教授,我們直接這樣開箱合適嗎?畢竟這不是我們自己的。」
李墨手已經放到一個箱子上,聞言又停下來,抓抓頭笑著說道:「習慣了,我都忘記這個問題。小軍,你下船一趟跟津門官方借用一個攝影師,就直接說我在商輪上發現了大量的來歷不明的古董,需要現場拍攝記錄過程。」
「是,小師叔。」
司馬浩天等到陳小軍走了才好奇的問道:「這個人比你年紀還大,怎麼叫你師叔?」
「我們是同屬於徽州陳家村八極拳一脈,有一位一百零六歲的八極宗師,我爸是第二代弟子,我是第三代弟子,剛才那位陳小軍是第四代弟子,自然要叫我師叔了。」
李墨說到這裡突然笑起來繼續道:「我每次去陳家村,還有六十多歲的陳家村老人見到我都要恭敬的喊一聲師叔公,還有叫我師叔祖的都有很大的一批。」
「這麼說每次你去徽州陳家村那場面可不小。」
「基本上全村老少都會去拜見一下,別說我的事情了,你家人什麼時候接過來?」
「家人接到我的消息後都激動的好幾天沒睡著覺,所以父母妻兒都決定把那邊的產業都處理乾淨,以後就定居在京都了,估計國慶節前能到。」
「恭喜你。」
「可惜我那個弟子。。。」司馬浩天輕輕搖搖頭,好不容易培養出的弟子,結果。。。
「你才四十多歲,還怕找不到合適的傳人?」
「說到傳人,我見過你那個大弟子嚴陽陽的小女孩。她的天賦簡直讓我大吃一驚,能透露一下,你是怎麼發現這樣的弟子嗎?」
關於這點,李墨還是頗為得意的,所以他也沒隱瞞什麼,說道:「我也是後來才琢磨出這點的,你平時有空的話多去京都潘家園和琉璃廠轉轉,當然你要去逛的是那些真正老字號的古董店。一來看看有沒有漏可撿,二來你可以重點關注下古董店老闆家是否有小孩的,一般在那種環境下成長孩子多少都會有一點與普通孩子不同的天賦。」
司馬浩天眼睛頓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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