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 被盜的傳世名作

  南宋的傳世名作在那個島國女人和五月的協助下緩緩打開。【Google搜索】這是軸絹本,設色,橫長約76厘米,縱長約176厘米。

  觀世音又稱觀音,是我們最熟悉的一位佛教人物。眼前這尊觀音與常見的一頭兩手的顯教觀音像不同,她的頭頂共有二十六個菩薩頭和一個佛頭,有一千隻手,每一隻手的手掌中間又有一隻眼睛,所以稱為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是密教觀音的一個重要典型。

  此千手千眼觀音立於蓮台之上,作三十二面,每面均有三目,並戴寶冠。三十二面分為五層,其上還有一佛面。

  身前有十八隻手,蓮瓣形背光內還有九百八十二隻手,共計千手。各手掌心均有一眼,或結印合十,或執法物,或現化佛,蔚為壯觀。

  蓮瓣形背光之上,諸佛雲集,中央為釋迦牟尼佛,左右為十方諸佛。

  正下方有四大天王背負蓮台,左右兩邊分立二菩薩,左邊是日光菩薩與一手執刀劍的菩薩,右邊是月光菩薩與一手持金剛鈴的菩薩。最下方為護法神天龍八部,左右各配四神。

  觀音菩薩頭戴化佛寶冠,紺發垂肩,雙唇上下都有鬍髭,仍作男相。但五官秀美,已流露出女性化的特質。全圖賦色妍麗,瓔珞裝飾和七寶蓮台都描繪得十分仔細,人物衣紋線條柔勁流暢,是一幅十分難得的佛教繪畫精品。

  李墨看了會兒,異瞳一掃,整幅圖透射出淡橙色光暈,而後化為層層光圈,使得千手千眼觀世音散發出更加神秘的色彩。

  這是一幅南宋晚期的真跡,唯一可惜的是不知出自哪位大神之手。

  而且他腦海中對《千手千眼觀世音》似乎有點印象,不是在哪裡看過真跡,而是看過名錄。

  李墨不動聲色,帶著一絲不屑說道:「這幅畫是不是南宋真跡還有待鑑定確認,不過人活一張臉,想必你們也不會拿出一幅贗品來丟人現眼。說吧,這幅畫價值多少?」

  「秦先生,我們是通過特殊渠道得到這幅畫的,入手價一千五百萬美刀,但如果放到拍賣會上想必超過兩千萬美刀也輕而易舉。」

  對於這個島國女人說的價格,李墨倒是認同,如果遇到信佛的富豪,哪怕出價三千萬美刀也不是沒可能的,信仰無價。

  「你們手裡還有其他的頂級古董嗎?錢不錢的無所謂,我對那些古董很感興趣。」

  「秦先生的意思是,我們可以用古董作為押注?」

  「只要你們手中的古董有那個資格。」

  島國女人朝李墨行個禮,回到胖子身邊跟他說了幾句。那個叫傑姆的死胖子用兇狠的目光盯著牢籠中的李墨,他和另外一個富豪小聲交流會兒,然後朝島國女人點點頭。

  死胖子自己帶了兩幅畫過來,然後另外一個富豪也支援了一幅。看到這一幕,李墨覺得他們手中的好貨應該有不少,否則也不會拿出來賭鬥。

  「秦先生請看,第二幅也是來自華夏的元代畫家趙原的紙本水墨畫《陸羽烹茶圖》。」

  李墨仔細看去,此畫遠山綿延起伏,近山巍峨,山水清幽,布局重山復水,水勢成之字形環繞,營造出百轉千回的氣勢。

  近處廣水,有茅草屋臨水而築,四面草木繁盛,曲徑通幽處一條小道延伸出畫面,仿佛此處隱秘於山林間。閣內一人,扶膝踞坐於榻上,應為陸羽,一童子擁爐烹茶跽於一側。

  作者自題』陸羽烹茶圖』五字,並題詩一首:山中茅屋是誰家,兀坐閒吟到日斜。俗客不來山鳥散,呼童汲水煮新茶。

  中間落款』窺斑』的題詩是:睡起山壘渴思長,呼童剪茗滌枯腸。軟塵落碾龍團綠,活水翻鐺蟹眼黃。耳底雷鳴輕著韻,鼻端風過細聞香。一甌洗得雙瞳豁,飽玩苕溪雲水鄉。

  畫面右上角有乾隆御筆題詠:古弁先生茅屋閒,課僮煮茗霅雲間。前溪不教浮煙艇,衡泌棲徑絕住遠。

  鈐趙、趙善長二印,從右到左有許多依稀可辨的收藏印,如子京、墨林秘玩、項子京家珍藏、乾隆宸翰、無逸齋、晚翠畫等藏印。

  李墨看到最後,異瞳一掃,這幅《陸羽烹茶圖》不但是元末畫家趙原的真跡,還是一幅傳承有序的真跡,連乾隆皇帝都御筆題詠,可見其歷史價值和市場價值。

  這個死胖子手裡居然一連拿出兩件傳世名作,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買到的。

  李墨心裡念叨幾下,忽然臉色變得難看無比。他終於想起為何對《千手千眼觀世音》名作感到有點熟悉了,不但是這幅,還有第二幅元代趙原的《陸羽烹茶圖》也有似乎在哪看到,兩幅傳世名畫一起出現,讓他腦海中模糊的記憶變得清晰起來。

  這兩幅畫都曾經出現在灣島故宮博物館的名冊錄上,當年他和灣島博物館一戰完勝,那邊給出的古董文物名錄中就有這兩幅畫,被那邊的人稱之為鎮館之寶。

  可現在那兩幅傳世名畫居然出現在米國的黑市上,在一個米國富豪手中。

  李墨這才明白島國女人之前說的「通過特流失殊渠道獲的」的意思,難道是灣島博物館那邊出了大賊,和外面的人內外勾結?

  連這樣的傳世名作都流落到了米國,不敢想像是不是還有更多的國寶被黑暗中的賊給弄了出來。

  這兩幅畫一定要帶回去,而且此事必須要立刻和國內聯繫,讓那邊確認。

  「秦先生,你覺得這幅畫如何?」

  李墨臉上的表情有點怪,所以島國的女人忍不住問道。

  「我看不透。」

  李墨搖搖頭,看不透的意思是告訴對方,自己無法確認它是否真的是元代畫家趙原的真跡。

  「秦先生放心,來這來賭鬥的還沒有誰敢拿著贗品來的,這幅畫市場價三千五百萬美刀。如果沒有異議的話,我們就繼續看第三幅畫?」

  這兩幅畫的真正市場價值比她報出的價要高很多,這只能說明他們當初通過特殊渠道得到這兩幅畫時所付出的代價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高。

  那些碩鼠找到後一定要讓它們去嘗嘗花生米到底是什麼滋味。

  「第三幅不必看了,就用這三幅畫,再加兩億美刀為賭注,我就拼了命跟你們斗一斗,看看是我的命硬,還是你們運氣太背。」

  「秦先生,萬萬不可。」

  五月都嚇的臉色難看無比,瘋了,簡直是太瘋狂了,「刺頭,星空,帶著秦先生立刻離開。」

  大山也不敢放任李墨賭下去,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三人抱著決一死戰的念頭去拼命的話,那李墨就算沒有性命之憂,不小心也會留下終身殘疾。

  這個風險太大,誰也賭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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