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再破校記錄,這個消息很快傳播出去,現場直播小能手們這次成功圍住了李墨。記住本站域名第一天,也是他破了京大校運會鉛球記錄,今天再次破了跳遠記錄,這樣的戰績簡直可以用光環籠罩來形容。
「李墨同學,接受下我們訪問可以嗎?」
一個漂亮幹練的短髮學姐用最甜美的笑容面對著他,還有兩個鏡頭無死角的對著他。
不接受採訪是脫不了身的。
李墨也笑著說道:「學姐,我覺得你不應該採訪我呀。」
「你連續破了兩項校運會記錄,不採訪你那採訪誰?」
「我認為我能取得目前的成績完全是受到了我們班長的鼓舞,他雖然被淘汰了,但他是帶傷上戰場,那種不屈不饒的精神才是值得我們學習的,所以我認為你應該去採訪那些身上有亮光的選手才對。」
「你們班長參加比賽前應該受傷?」
「這就需要你們去發掘真相了,我希望大家都能關注像我們班長那樣的人,他才是大家值得學習的對象,謝謝。」
李墨說完掉頭就走,他直接晉級,明天參加總決賽就可以了。至於採訪,讓他們去多挖挖韓立的『偉大事跡』,當然也包括他的『破紀錄』數據。
那小子背地裡搞鬼,自己只要有機會就給他上上眼藥水。
黃治在第一組,他的前兩輪成績都不錯,小組第一名應該沒問題。也就是說他也會參加明天的跳遠總決賽,至於能不能再掙得頭名,已經沒有什麼懸念了。
他根本沒機會。
「李墨,我聽到你們那邊的歡呼聲了,唉,我本來還想著也有機會爭一爭這個項目冠軍呢,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黃治擦擦頭上的汗珠,扔一瓶功能飲料給他。
「去我宿舍坐坐,冰箱裡還有點好吃的。你喝啤酒的話,自己走便利店買瓶,我喝純水就行。」
「是上次那個滷菜?」自從上次長了宮廷記的香辣豬尾巴後,黃治對那個味道是念念不忘。
「那個早吃完了,是我從外面買的無骨鳳爪,五香手撕雞和涼拌豬肚條,我們從食堂買點白米飯就可以。」
「李墨,我經常蹭吃蹭喝的,都有點不好意思。」
「你想什麼呢,你算是我在京大交到的第一個朋友,朋友之間還講究那些,以後還怎麼處。隨意點,等你以後手頭富裕了也可以請我吃一頓飯嘛。另外我找你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去我宿舍慢慢聊。」
黃治還是很感動的,他在老家是一個天之驕子,但到了京大他就顯得普通了,而李墨是誰?可以說是站在年輕一輩中金字塔頂的那個層次的人物,甚至可以說這輩子都值得他去仰視的人物。
但兩個層次的人卻成了關係不錯的朋友。
公寓宿舍里,黃治參觀了李墨的生活居所,除了羨慕外還是羨慕。
「先嘗嘗這個。」
李墨從冰箱保鮮里拿出一個瓷碗,裡面有六個五香雞蛋浸泡在五香水裡。經過冷藏後,香氣沒有熱的那麼濃烈,但散發出的淡淡香味還是刺激到了兩人的嗅覺。
「這麼香,我嘗嘗。」
黃治剝了一個雞蛋咬上一口,頓時有一種奇異的香氣充滿口腔。
「怎麼樣?」
「除了好吃外,找不到其他可以形容的詞語。」
「一個雞蛋成本約在七毛錢,我國慶期間在魔都城隍廟那裡一天足足賣出了一千四百多個,售價兩塊五一個。你要是有時間,也有勇氣去嘗試的話,我教你。」
「什麼,這...這麼賺錢?」黃治有點吃驚,一天別說賣一千四百多個,就算賣上兩三百個,那每個月也有過萬的收入。要是按照李墨的賣法,每天就是兩千多利潤。
「李墨,我可以。」
「行,你自己先嘗試一下,如果可行,效果也不錯,你可以規劃下帶著其他同學一起做。這個生意別看簡單,但仔細琢磨的話裡面的門道多了去。」
「學校也鼓勵我們放開手腳去做事,甚至有潛力的話學校還會有支持。」
「那就行,我明天帶兩大桶做好的熱雞蛋過來,你可以先從宿舍開始,別賣錢,讓大家都先嘗嘗。然後加上他們的聊聊號,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接下來怎麼做。」
黃治激動的點點頭,這事要是做好了,無疑是一條生財之道。
還沒到午飯時間,兩人就在宿舍里閒聊聊,忽然黃治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拿出來一看頓時皺起眉頭不想接。
手機自動掛斷後,沒過幾秒鐘再次響起。
「或許有重要的事情。」李墨提醒他,黃治只好接通,還當著李墨的面開了免提。
「戴老八,你找我有事?」
「黃小叔,我這不是走投無路才不得不向你求救的嘛。你現在是京大的高材生,所以我想求你幫我在京都找找門路,看看能不能找到對我祖傳的劍感興趣的買家。你放心,要是賣出去了,我分你兩成。」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粗,怎麼也要四十多歲的樣子。
黃治嘆口氣說道:「戴老八,我不是不想幫你,你也知道你那柄祖傳的劍表面早已經生鏽,品相已破,根本不會有人看上的。」
「黃小叔,我偷偷跟你說一下,祖傳的那柄劍我已經找人好好的打磨了一下,雖然表面還殘留著鏽痕,但從品相來看已經要好上很多倍,我等下發個照片給你瞧瞧。」
「好吧,你先發過來我看下。回頭我找個朋友幫忙瞧上一瞧,你也別報多大的指望,我只能說盡力。」
「行行行,謝謝黃小叔,我先掛了,等下立刻就發照片。」
黃治掛掉電話,臉上顯得無可奈何。
「在村里你輩分挺高呀。」
「輩分高又有什麼用,他們想要請你幫忙的時候才會記起這個輩分。」黃治的手機響了下,收到新的信息,他點開信息後跳出一張照片。
「李墨,你是這方面的高手,你看看這柄乾隆年間的祖傳寶劍還有什麼價值嗎?」
李墨接過手機看了眼,隨即還給他說道:「沒用了,打磨的痕跡太明顯。其實如果是一柄鏽劍,找高人處理一下,讓劍表面的鏽斑自動脫落,那劍說不定還是有點價值的。像他這般的粗暴,直接用砂紙打磨,就算把劍磨的鋥亮,那也是一柄失去歷史價值的廢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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