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來回磋商。
將軍貢需要5台進行檢驗可靠性和實用性，然後再談其它事情。
張景同意，畢竟有過半夜情，請求將軍貢不要過分為難英姿颯爽的安赫.蒙赫。
交易達成。
午夜的地下負二層內，張景向羅·額爾登高高揮起鋤頭，「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成為豹牌啤酒的雇員。」
「謝謝看重，」羅·額爾登婉拒道，「我這輩子只會唯將軍貢唯命是從。」
張景心裡嘆息一聲，忍不住吐槽道：「早知道在拜亞多部落地下，我就應該殺死你。」
「？？？」羅·額爾登表情凝固，「什麼意思？」
「哥倫比亞哥手斧、兩瓶水、兩根能量棒、一塊巧克力、一把傘繩，」張景提醒羅·額爾登，「那些都是我留給你。」
羅·額爾登驚，「我的傷口也是你縫合？」
助理找老闆匯報之前已經查到信息，匯報導：「四天前在棒子夜店裡發生」
用兩分鐘時間，助理把他了解到的情況向老闆詳細解釋一遍。
包括佳士力、千鶴、伯匡、喜雀，這些之前的合作夥伴。
就像張景猜測的那樣，棒子已經發現嗜酒病在民間擴散，最近十二小時內，已經有十七人喝酒喝死。
而且淬火師很慶幸這樣做，他為自己和投資人賺到不少錢，同時避免慘重損失。
50米變成200米，並且從做空市場痛快抽身。
就像拆東牆補西牆遊戲，兩百年前這樣玩，現在還是這樣玩，上當的人前赴後繼，源源不絕。
何況賭股價遊戲比『拆東牆補西牆遊戲』公平很多。
計中計，套中套，防不勝防。
「棒子正在爆發一種新病株，是不是將軍貢有意擴散？」
淬火師攜二十個米元小目標下場，一邊押注釀酒股票下跌，一邊拋售手裡釀酒公司股票。
「我回去後不久，」羅·額爾登為張景分析道，「安赫.蒙赫大概率就會來找你，順理成章埋在你身邊，長期潛伏下去，盜取有用情報和技術。」
「謝謝，這件事情我會保密，不會讓你被連累，」張景向羅·額爾登表示感激，「我想請問最後一件事情。」
同時淬火師的電話被打爆。
送走羅·額爾登，張景沒有著急立即送貨去烏蘭巴托，而是留在香江，換位思考將軍貢的想法。
可惜意外失去重要生物醫藥學家，丟掉終結新病株的鑰匙。」
紙黃金事件虧太慘，淬火師謹慎道，「我們也做空。」
「新病株屬性查清楚了嗎？」
這就好比尤妮克正在跟別人打架。
「看來有人提前已經了解新病株屬性，所以才敢這麼玩。」
「沒有，」助理西裝革履站著道，「時間太短，棒子的科學家還沒有查清情況。」
膽大包天的是，第五天空軍乾脆不藏了，在香江、紐約、倫敦砸下來巨量空單。
也就是實驗室樓下。
淬火師的大義滅親之舉，讓尤妮克和她的交易員們在香江感到驚訝。
「所以，」張景追問，「你要不要投奔我？」
也就是說，將軍貢的觀點雖然不能全信，卻值得思考。
張景驚三驚。
九十歲的淬火師不僅派人來助忙，還親自抱著阿卡步槍，嗷嗷叫著沖在最前面。
她只是知道內幕消息，又恰好也不笨，有過多次金融市場大戰經驗。
「那倒不是，堪德拉替你縫合的傷口。」
「其實安赫.蒙赫也在演戲，」羅·額爾登語出驚人道，「她透露出去的消息，都是將軍貢想要傳播出去的消息，也是有意擴散新病株。」
「原來是你們救了我，」羅·額爾登喃喃，「我十分感激。」
一個是欺騙，一個是賭大小。
「有可能。」
「你們沒有準備好？」
之所以這麼順利，起因是釀酒公司股票像螺旋一樣大幅度下降。
跌幅比例不同，注賭大小也不同，類似好壞三個檔次，先吸引少量小投資客下注，進一步吸引大投資客下注。
一周交易日的最後一天。
時間來到第六天（夜店喝死後第六天）。
使用豹牌啤酒下屬子公司帳戶，分批、分散、通過不同平台，大批量創建空單。
賭佳尊軒尼、傑森丹尼、詩歌軒尼、吉米諾伏特加、經典伏特加這些高估值公司股票會下跌。
想來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
周五收盤，這時尤妮克和她的小夥伴們已經瘋狂得到四倍回報。
「是，」羅·額爾登重重點頭，「將軍貢不想派1350人去大毛和西方人作戰，所以把情報主動曝光出來。」
居然有白痴賭佳尊軒尼會下跌5-20%，簡直腦子有病，買！
小賭徒是這樣，大賭徒也聰明不到哪裡去。
「沒事，」淬火師一改往常鋒利，主要是虧怕了，「他們吃肉，我們喝點湯。」
第四天，被做空對象發現他們的股票被一點點蠶食做空。
隨著第七天來臨，喝死的人增加到五十五人。
加上棒子發現嗜酒病的事情在網絡上被人刻意傳播、惡意宣傳，被地表公眾得知，人們的恐慌情緒已經被徹底點燃。
「發生了什麼？」紐城-城東-曼哈頓的高層公寓裡，90歲的淬火師問助理，「為什麼有人突然做空釀酒？」
五名被救聖潔會成員到達棒子已經第六天，其中兩人喝死在夜店裡，另外三名沒有新聞。
明星帶動效應很明顯，釀酒公司股票當天一片哀鴻遍野。
地表不缺賭徒，否則賭場生意不會那麼好。
特別說明的是，尤妮克並不是所有交易員中最厲害的。
助手提醒，「這樣做等於給主力空軍打助攻，而且我們擁有不少釀酒公司股票。」
張景反問，「將軍貢認為戰爭會越打越多？」
有種三觀被刷新的感覺。
「和普通人不同，將軍看得更遠，」羅·額爾登看著張景的眼睛道，「他要用嗜酒病株拖延更大規模戰爭發生；
猶豫一秒，羅·額爾登點頭。
重點，超市裡的酒水銷量大幅度增加。
重點做空喜雀啤酒、佳士力、千鶴、伯匡。
重點，和張景純粹為錢不同，將軍貢更純粹、思想更簡單。
「不，」羅·額爾登搖頭，「我可以送你一個消息作為回報。」
衙門不是白痴，馬上宣布禁酒！
時間倒退六天，已經18歲的尤妮克來到香江，在『大椰樹銀行』二樓指揮超過五十名交易員提前在金融市場設局。
「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張景不明白問，「表面看，對將軍貢沒有一點好處。」
「什麼？」
「什麼？」
羅·額爾登點頭。
張景表情沉，特麼的這一群人也太陰險了。
非常給力！
質問淬火師為什麼背叛！
淬火師倒也坦蕩，統一回復，他是商人，不要用道德綁架他。
同時靜靜等待新病株潛伏期結束。
而棒子也很給力，頂著資本的巨大壓力，第七天下達最嚴禁酒令。
幸好這一天是周六，否則很多釀酒公司股票能跌到骨折。
也叫淬火師感到慶幸，差點被埋。
還好及時背刺金融一條街，逃掉同時，順帶小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