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小時後,也就是當天下午三點,張景在烏蘭巴托降落。
落地,英姿颯爽的女軍官安赫蒙赫來接飛機。
機場內部停機坪,近距離打量形象很酷的安赫.蒙赫。
深綠純色軍裝+披風式外套,穿在她身上,就像穿在模特身上,有一種星河艦隊指揮官的即使感,很颯。
「好久不見。」
張景臉皮比較厚,說話時不經別人同意,直接抱抱對方。
「請上車吧,」說話時安赫蒙赫為張景拉開車門,「將軍貢正在等。」
張景微微一笑,「我打算送你一件禮物。」
保持著開門動作,安赫蒙赫問,「什麼?」
「保密。」
就在談判正激烈時,辦公室門被敲響。
將軍貢不知道張景底氣,以為他趁機要價。
所有人沉默,眼觀鼻、鼻觀心,心裡皆蒙B。
「這個還給你。」
同一時間,將軍貢也看到紐約日報內容,這把他氣爆炸,立馬召來手下。
「張先生,」將軍貢一改之前著急,表情重新變平靜,「請你先去招待所休息,晚一點再聊。」
還有自己的血,以及弱化後的超級酵母。
說話時張景從外套口袋裡掏出一塊電子表還給安赫蒙赫。
將軍貢冰冷視線從每一個身上掃過,「誰知道原因!」
「把張景帶過來,」將軍貢氣的額前亂發叢生,「我要當面問他!」
其中一條引起張景注意。
油管頻視里看過,他的女兒在大毛死於汽車炸彈,大毛的重要人物。
張景點頭,畢竟有過半夜關係,把電子手錶揣回口袋裡,「你的禮物明天早上到。」
主人不歡迎,張景起身離開。
「你不是也要給我送禮物嘛,」英姿颯爽的安赫蒙赫臉不紅心不亂道,「這是我的還禮。」
沒其它事情,他本人決定離開。
張景聽懂,將軍貢就差直接說:『新病株是我們創造的。』
烏蘭巴托太冷,白天零下七八度,即使有抗寒+5,體感也有零下3、4度。
「這跟賣國沒區別,」隔著茶几,將軍貢近距離看著張景的眼睛,「這個要求很過分!」
因為算法,加上身在烏蘭巴托,油管給推送很多相關內容。
「張先生,」身寬體壯的將軍貢直奔主題,「我們需要一些科學力量,應對一種即將傳染開的新病株。」
命里沒有不強求,張景也不難過,權當一次旅遊,接過安赫蒙赫遞過來的灰色羽絨外套穿上。
擦肩而過,張景離開五層小樓,跟著衛兵前往軍營入口的招待所住下。
大概一小時後,安赫蒙赫來敲門。
「我們說的是同一種病株,」反應一秒,將軍貢點頭道,「關於它的治療藥物,軍營已經正在進行實驗,如果有伯蘭西幫助,會事半功倍。」
感覺光線被擋住,張景慢慢抬頭,看見表情剛毅沒有鬍鬚的羅·額爾登。
「張先生,」說話時安赫蒙赫拿起張景掛在門口衣架上的外套,「你可以走了。」
張景的信息來源於生物醫藥科學家彭.查格,和他的實驗記錄。
羅·額爾登抬手應是,親自去執行抓捕任務。
乾脆飛回香江,準備完成300噸黃金交付工作。
「新病株能力很強大,但是!」張景信心十足道,「我們有信心在未來半個月內開發出治療藥物。」
說到恩怨,不就是那天後半夜,辦事時間久了點嗎?
一小時後,經過層層安保,張景再次見到將軍貢。
「巧合,」張景暗示拒絕合作,「伯蘭西也在開發治療藥物。」
「你上次要的太多,」將軍貢語重心長道,「我可以給你探礦權和採礦權,以及醫院牌照和簡化新藥上市流程條件。」
「因為一些原因,我們擁有原始病原體,還了解病原體強大和傳染屬性的根源,你們一定需要這些東西。」
待張景坐進車裡,安赫蒙赫碰地一聲重重關上車門,這麼大勁,感覺多少帶一點私人恩怨。
張景微微一愣,這麼秘密的事情,紐約日報怎麼會知道?
重點,1350看上去很準,還有零有整。
張景在機場取走一個專機送過來的大號木箱,讓貨車司機送到護都軍營,交給安赫蒙赫。
張景不好忽悠,馬上加價道:「還要沒有限制的進出口權。」
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是找死嗎?
半晌,當空氣凝固到極點,身高體壯的羅·額爾登試探問,「會不會是張景,他昨天在軍營里,又恰好遇到大毛客人。」
「走?」張景疑惑問,「去哪?」
下樓。
將軍貢把褲子脫了,張景也沒必要穿太多。
張景一點也不慫,立馬反駁,「沒有自由進出口權,我采來的礦石買給誰?價格由誰定?」
張景正在候機大廳刷手機,直到一群大兵站到他面前。
很明顯,將軍貢從大毛人那裡得到想要的東西,合作中斷。
出電梯口,張景與一個外國人迎面,居然也是『熟人』。
握手寒暄幾句,張景和將軍貢隔著茶几面對面坐下。
「想去哪去哪,離開軍營就行。」
不趕時間,購買普通國際航班機票,坐在候機大廳角落,邊刷手機邊等兩小時後的飛行。
黃金交易完成後,口袋裡有錢,再派人去以瑟列,購買動力公司。
羅·額爾登走進來,在將軍貢耳邊輕語一句。
「昨天傍晚才決定的事情,」將軍貢怒視安赫.蒙赫、羅.額爾登,以及手下三個團長,「今天就被花旗國人曝光!」
隔天。
「我在棒子有一個女朋友,」張景假裝不知問將軍貢,「她也感染一種新病珠,具有效強傳染性,表現出來的症狀是嗜酒,此刻正在香江接受治療,是不是同一種?」
紐約日報報導,烏蘭巴托將會派出1350僱傭兵前往大毛。
「羅上尉,」張景笑容不亂問,「有事嗎?」
「張先生,」羅·額爾登聲音沒有感情道,「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反抗是徒勞的。
在許多乘客注視下,張景被羅·額爾登和大量持槍軍人從機場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