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節 生命的奇蹟

  周六。

  一大清早,王思思和她的閨蜜范斯敏,帶著帳篷來堪紛農場過周末。

  張景喜歡王思思,特地開上一輛皮卡,帶上食物和工具來海邊亂石灘,陪她度過快樂時光。

  聽著海浪聲,在安全區域搭好帳篷,圍好火塘,一通忙下來張景汗流浹背。

  「張大哥,」王思思和范斯敏在海邊撿回來許多貝殼,「今天中午我們吃什麼?」

  「牛排和牛肉丸,提前煮熟的,農場自產,加熱煮透就能吃,」張景為女朋友介紹,「其它還有土豆泥和美式水煮黃豆,味道都不錯。」

  「有酒嗎?」范思敏大眼睛明亮,語氣期待問。

  范斯敏和王思思同齡,穿衣風格很有范,露肚臍,露雙肩,瑜伽褲,束胸上衣顯有料,五官八分。

  因為范斯敏是王思思鐵桿閨蜜,好到可以相互為對方打掩護那種,知根知底,張景客氣道,「有酒,農場自釀的白葡萄酒和紅葡萄酒,車裡就有。」

  「yes!」范斯敏看上去像是小酒鬼,「我喜歡喝酒,你很懂事,對的起我上次在酒店衛生間替你們打掩護。」

  張景一頭黑線團,這女孩太彪了。

  人家都是看破不說破,這妞是即看破也說破,而且居然毫無違和感,更加不會覺的尷尬,性格很活跳。

  不算完,范斯敏又問,「思思說有你房子面積180平方,存款1800萬米元,這事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王思思在旁邊插話,「張大哥,你快告訴她。」

  張景很無語,存款這麼機密的事情,為什麼告訴別人?

  想了想,張景為融入氛圍道,「沒有那麼多,我騙思思的,怎麼可能有那麼多。」

  「哈!」范斯敏看向王思思,「你看,張景自己承認了,你還吹牛。」

  王思思急,搖晃張景手臂撒嬌。

  張景扶額,王思思還像小孩,這有什麼好爭的?

  見張景不打算說清楚,王思思也意識到存款多少是私密,轉換話題聊天道:

  「張大哥,我看到你臉書動態買進10萬股遊戲譯站股票,我也跟著買一萬股,昨天收盤已經漲到470米元每股,你好厲害,我也好厲害。」

  范斯敏一秒眼睛滾圓,詫異抬頭看向王思思,「你買了一萬股遊戲譯站?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說話時王思思拿出手機,「我一直在關注張大哥動態,跟著買了,不信你看,這是我的帳戶。」

  張景看向王思思手機炒股後台,她的遊戲譯站買進價是18.1米元每股,總成本是18.1萬米元,現在總價值是470多萬米元。

  范斯敏看到這樣的數據感覺不真實,來錢的太容易,埋怨道:「你買的時候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

  「股市有風險,萬一跌了呢?」王思思不在意道,「我也是看到張大哥買,我才買,漲跌無所謂,純粹是因為愛情,這事連我媽都不知道。」

  范斯敏氣的牙根癢,這樣千年不遇的機會被她錯過了,很可惜。

  「周一閉盤前賣掉,」王思思不是別人,張景提醒道,「我的10萬股也打算周一下午賣掉,落袋為安。」

  「好的,」王思思對錢沒啥感覺,主要是她媽太有錢,爽快答應,「我很聽話的,開盤就賣,一股不留。」

  如果粟素聽到王思思說她自己很聽話,一定有很多意見,因為在她眼裡女兒向來不聽話,很頭疼。

  恰在這時有信息發進來,原來是賽馬『死不了』即將生產。

  「你們晚上要麼回市區,要麼到牛棚區過夜,海邊不安全,可能會有鱷魚或其它野生動物。」丟下這句話,張景上車快速離開海邊。

  開車一小時,匆匆趕到珍妮弗的奇妙酒莊。

  通過黑鐵大門,沿著兩側種著高大棕櫚樹的水泥路,經過風景如畫的酒莊主體建築,在靠近種植區附近綠地上,找到珍妮弗和獸醫露斯。

  形象猶如高中生的珍妮弗看一眼張景,又看向馬兒,沒有說話。

  順著她的視線看,死不了和大將軍正在三十米外。

  其中『死不了』正在生產,張景趕到時剛好看見小馬包裹在囊衣掉出來,羊水灑落一地。

  死不了回首舔犢,幫助小馬清理掉囊衣。

  小馬很勇敢,剛剛落地就試著伸展四肢嘗試站起來,它那纖細四肢看起來是那麼柔那麼弱,好像經不起風吹,更經不起它的身體。

  經過幾次失敗,憑著不放棄精神,它終於成功,成功可以直立行走,緩緩跟在媽媽身邊。

  「這樣的畫面我看過很多次,」珍妮弗眼睛看著小馬駒,像是在跟空氣說話,「每一次都看不膩,猶如是奇蹟,大自然的奇蹟。」

  張景總是忙碌,這一刻他能感受到珍妮弗的寧靜,贊同道,「確實很壯觀。」

  「你最近在忙什麼?」珍妮弗回頭看向張景聊天問。

  「遊戲譯站。」

  「我看到你的臉書動態,10萬股,買進價才17塊多,恭喜你。」

  「謝謝。」

  「我注意到雅虎論壇那篇『反做空理論』貼子,發現僅僅發布一分鐘,你就轉發了,我想知道,你總共買進多少遊戲譯站股票?」

  「不是我,」張景解釋,「芭比小姐總共買進308萬股,已經賣掉58萬股。」

  「...」

  「...」

  珍妮弗終於動容,用不可思異目光打量張景,自動忽略芭比,「所以你現在身價是十億米元級別以上富豪?」

  「紙面財富,不算是。」

  消化好一會,珍妮弗道,「我也看過那篇『反做空理論』,理論上只要不被拔網線,人不死,遊戲譯站股價就沒有終點。」

  「事實上它有頂點,」張景提醒,「做空機構畢竟不是印鈔機。」

  「做空機構沒那麼脆,不出意外你可以全身退出。」

  張景只報308萬股,數量看似很多,但對比4000萬股流通股,又沒有那麼多,所以很好抽身離開,但如果算上外圍的600萬股,那就誇張了。

  聊半小時遊戲譯站,臨時午餐時間,珍妮弗邀請道,「一起午飯吧,海鮮,產自大堡礁,從土澳空運過來的極品澳龍。」

  寡婦門前事非多,何況是他殺死納耶爾,面對未亡人,心裡是有壓力的,婉拒離開。

  不明白張景為什麼走,珍妮弗看向管家問,「我說錯了什麼?」

  管家搖頭,同樣不明白張景為什麼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