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棟海別墅廢棄別墅,負一層金庫,打庫門,來到水桶前,伸頭往裡看。
半浮在水裡的太歲表面長出一株綠色植物,植物還很小,如半截鉛筆。
這叫張景裂嘴笑,他感覺找到了批量製造第三形態的辦法,還有一種即將要衝出地球的快樂節奏。
連桶一起帶出地下室,帶到院子裡,放汽車後備箱,帶到水庫旁邊。
還是之前的坑,位於黑蕉木和74號木之前,將表面長出綠植的太歲一起種進土裡。
做完這些,張景在廢棄別墅等來蒙特斯.貝。
貝16、17歲時,因為某人走了大運,繼承了蒙特斯家族,今年23歲,正值最美好年紀,妥妥富婆,此刻正懷著某人的孩子。
她比尤妮克稍早一些有孕,且孕期已經比較近。
許久不見,又相互有了牽掛,感情自然很好,見面擁抱親吻,蜜裡調油。
沒有需要立馬出門的尋寶任務,張景在廢棄別墅陪伴貝四天,直到大都會博物館的人找上門。
大都會旗下,一交來了兩個『大將』級別雇員。
分別是黑色鬍鬚帥氣,西裝加身,身強體壯,愛使陰險手段的——福克斯·塔爾博特。
以及黑白混白,有一股聰明勁的——妮麗。
至今為止,張景只見過一次大都會的館長,年紀比較大,算是正治人物。
牛棚區,食堂。
張景熱情招呼兩人一起吃午飯,飯後主動了解問,「兩位找我有事?」
「張先生,」福克斯·塔爾博特開口道,「吸血妖鳥跑進了紐約地鐵,每隔兩三個月,就會抓一次人;
我們至今還沒有抓住它,你有辦法嗎?」
「沒有,」張景拒絕別人從來不含糊,在胸前畫十道,「我在紐約幾個地鐵出口的公示牌上,看到過尋人啟事,希望他們平安無事,一切都好,上帝保佑,阿門。」
沒想到張景信上帝,妮麗介紹道,「我們已經查到,清水健公司的人在端北部山區的廢棄礦洞裡抓到兩隻吸血妖鳥,本打算帶回去當國鳥;
之後在運輸途中出意外,它從最初的貨運船,跳到了一艘遊輪上面,跟著來到紐約,上岸後不久逃進地鐵。」
張景靜靜聽著,不時點頭表示配合,就是不接話。
「為大都會工作的維克博士,以及數名雇員,死在礦洞裡,」見張景不幫忙,也不咬鉤,妮麗話鋒一轉道,「當時你也在瑞典,也在礦道里,他們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這樣說的話,你們就去起訴我吧。」張景沒想到妮麗這麼人渣,剛才還在吃農場的飯,放下刀叉就不認,很無恥,強盜思維很強。
「我們沒有起訴你的意思,」福克斯·塔爾博特當和事佬道,「只是希望你幫助我們抓住吸血妖鳥,為了紐約人民,為了自由。」
「不提我老婆就要生了,也不提農場母牛也要生了,」張景表情為難,「主要是個人能力實在有限,抓不了。」
張景死活不同意,黑白混血的妮麗和福克斯只能離開。
客氣將妮麗和福克斯送上車,經過剛才的交流,張景內心更加堅定,如果他答應幫助,然後又沒有抓住吸血妖鳥,很有可能會被所有在地鐵里失蹤者的家屬起訴。
到時候都賴他沒有抓到妖鳥,所以他們家屬會死,不要管時間對不對,盟區律師業發達,不是吹的,而是干出來的。
並不是張景小人之心,不幫助普通人,沒有同情心,為富不仁。
看妮麗和福克斯,他們是最好模板,誰要當聖母,誰去當聖母,反正他張景不會幹這種事情。
又費力又不討好。
還有,妮麗和福克斯從頭到尾沒有提過薪水的事情,一副打算白漂模樣。
送走客人,張景轉身在農場內部機場,將蒙特斯.貝送上返回客非的私人飛機。
飛機屬於蒙特斯家族,使用過程中產生的油費、雇員工資、維護,都可以進行報銷抵稅。
隔天早上,張景來到奇妙酒莊,珍妮弗和張洛兒剛從王庭回來。
進客廳,正好看見珍妮弗揍娃,原因是她在王庭已經知道『打死洋鬼子』是什麼意思。
想想張洛兒竟然把這句話當口頭禪,天天掛在嘴邊,氣不輕,於是就用巴掌打了娃的屁股。
四歲的洛兒還沒有被如此打過,哭聲一聲高過一聲,好像發生什麼很慘的事情。
張景知道珍妮弗不是真打娃,上前將張洛兒護在身後,算是救了女兒一命。
「爸爸,」張洛兒躲在張景身後,表情十分委屈哭訴,「你老婆要打死我,你差點就沒女兒了。」
珍妮弗翻白眼,張景微笑。
接著是早飯,家裡有人準備,張洛兒吃到一半在餐桌上睡著,後面是張景和珍妮弗自由時間。
中午時間,張景和珍妮弗正抱在一起互訴相思,家裡突然響起警報,原來是盟區比較常見的龍捲風。
總是說木頭蓋的房子多好多好,各種吹。
實際上就是因為窮,房子造價貴、裝修貴,房產稅也就貴,用木頭木板便宜點。
造價便宜,每年房產稅也能省點。
而有錢人都用鋼筋混凝土,奇妙的馬棚、庫房用的都是鋼混,主層別墅主體結構用的是木頭。
這裡用的木頭是整木,直徑40-50公分粗的整根鐵木、紅木建築而成,不是正常的木板房,十分堅固。
後來還把玻璃換成了防彈玻璃,只要不是被13級大風正面掃過,基本沒事。
但是,有錢人沒事,普通人可就慘了。
看新聞,中午十一點前後半小時,低氣壓與熱對流,總共生成7個形成象鼻形狀颱風。
最大一個中心風力達到12級,並正面襲擊了一個中產社區,毀壞房屋八九十座,造成重大損失。
奇妙酒莊運氣比較好,邊緣有一個小風卷經過,應付起來如呼吸一樣輕鬆,完全沒有造成任何損失。
叫張景沒有想到的是,對於一個颱風多發地區,本以為這次也只會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卻讓他開了一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