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0節 心狠非吾所願

  「滾開!」

  一名盟區大兵破口大罵時,使用槍托重重打在船長大德額頭上,當場鮮血直流。🐳♔ 69𝕤Ĥ𝕌x.𝐜𝓞м 👺♬

  午夜,阿曼都城,馬斯喀特的遊艇碼頭上,張景把黑皮膚的大德拉到身後,讓開船梯。

  薩拉法、阿美娜、鄭牧瑤、芭比,還有三十名船員+服務員,都在張景身後。

  一群十五六名盟區大兵強行登上黑豆號,進行大搜查。

  「傑克...」薩拉法語氣擔憂問,「他們在找什麼?」

  很明顯,盟區大兵正在替阿幕人尋找丟失的贖金,因為火燒眉毛,所以行為瘋狂。

  「芭比,你帶大德去醫務室包紮,」張景看向薩拉法安排道,「我們今晚上岸休息。」

  芭比立即執行,大德額頭被打得不輕。

  凌晨四點,芭比信息發給老闆,盟區大兵在船上搜查五小時離開。

  張景起床看到信息,早飯後登船,通過船上監控,將毆打大德的大兵相片拍下,發給漂亮大公雞,並附帶一段文字。

  『殺死這個人,找出幕後下令的人,也殺死。』

  漂亮大公雞,也就是金手指+人工智慧的結合體,它本身不能殺人,聯繫老戴金執行。

  使用船上印表機,使用A4紙,列印兩張朴姬蘭的相片,張景一個人出發去機場。

  殺氣騰騰到首爾,他要親自去見殺死朴姬蘭的黃義助。

  入境是當地時間午夜一點。

  正好,直接去找黃義助,無人處使用偽裝樹葉,換一身衣褲鞋,前往江南區論峴洞18-2夜店。

  漂亮大公雞找到的人,此刻黃義助正在跟朋友喝酒蹦迪。

  騎摩托車,不過江,沿南岸走,約25公里,40分鐘到地方,黃義助在夜店門口剛剛上車,正在離開。

  張景騎車光明正大跟在汽車後面,一路來到漢江邊一處偏僻地方。

  車裡首先下來四個人,從後備箱裡取出砍刀,人手一把。

  張景間三十米後到,停穩摩托車後,直面四人。

  「白痴,」三十多歲的黃義助醉氣熏熏譏諷,「一個人也敢來跟蹤我們。」

  張景聽不懂棒子語言,提醒黃義助道,「朴姬蘭。」

  黃義助微愣,朴姬蘭已經被他封在水泥里,對身邊三名小弟命令,「殺死他,丟江里餵魚。」

  三名小弟舉著手裡砍刀,一齊朝張景沖砍過來,

  臨危不亂,張景看準機會空手奪刀,並將沖在最面前的人一腳踹成大蝦倒飛出去。

  同時使用手裡砍刀,在力量加持下,將另外兩人快速砍倒在血泊里,對脖子補刀。

  對第一個抱著肚子在地上哀嚎的小弟補刀。

  黃義助看愣,反應過來自己不是對手,上車想跑。

  張景上前三四步,將醉熏熏的黃義助拎下車,重重摔在地上,接著使用刀背,重重砸在其左腿膝蓋處。

  應聲而斷。

  「啊!」劇烈疼痛讓黃義助徹底酒醒,「你特麼的到底是誰!」

  張景聽不懂棒子語言,對著黃義助右腿膝蓋重重砸下去,再次響起清脆骨裂聲音,以及撕心裂肺大叫聲音。

  不算完。

  手上動作不停,張景手起刀落割掉黃義助兩個耳朵,割掉他的鼻子,留下朴姬蘭的相片。

  做完這些騎車離開。

  黃義助臉上是血,全身是血,還有手可以用,眼睛可以用,找到電話,給自己叫救護車、報警。

  救護車和治安警來到之前,黃義助將朴姬蘭相片就地藏在身下江邊泥土裡。

  等兩名治安到,只看到三具屍體,以及受傷嚴重的黃義助,心裡頓感奇怪,黃義助受的是懲罰性傷害,他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待救護車到,將黃義助抬上車,治安警從泥土裡找到朴姬蘭被揉在一起的相片。

  偽裝後的張景報復沒有停。

  四小時後,早上六點來到位置比較偏的九老區,找到黃義助父母住處,將兩人射殺在家裡。

  取出朴姬蘭的相片,張景在背面留下文字,相片留在屍體上。

  案發後半小時,鄰居報警,治安警來到案發現場,第一眼看到相片,也看到殺手在相片背面的留言。

  『兩天之內,自摘雙臂和雙腿,否則下一個就你的兒子、女兒、老婆,多少保護人都沒用,我會用十年、二十年,讓你每天生活在恐懼中。』

  留言是阿幕語,治安警使用手機翻譯軟體,看懂內容,一群安警面面相覷。

  死者身份、相片,治安警很容易將兩小時前江邊發生的案子聯繫到一起。

  黃義助還在手術中,暫時不能問案,只能先去找相片裡的人——朴姬蘭。

  治安警也不傻,已經猜到朴姬蘭遇害,兇手正是黃義助。

  中午十二點,進入順天鄉大學首爾醫院十小時,頭上紗布包裹嚴實的黃義助從病床上悠悠轉醒。

  睜開眼,病床邊除老婆和一對七八歲兒女,還有兩名治安警。

  「你感覺怎麼樣?」黃義助墊過鼻子的老婆馬上關心問。

  「你先帶孩子出去,」黃義助知道自己惹到大麻煩,反而需要治安警保護,「我跟治安警說說話。」

  女人輕輕點頭,帶兩個孩子離開。

  病房裡沒有其他人,治安警展示兩張相片問,「朴姬蘭,人在哪?」

  「我不知道。」

  「你以為自己有一些小弟很厲害,但你的麻煩遠比你想像的嚴重。」

  說話時治安警展示相片背面,「早上六點出頭,你父母被槍殺在家裡,兇手在相片背面留言;

  讓你兩天內自摘雙手雙腿,否則下一個目標是你妻子和一對兒女,多少人保護都沒有用,他要讓你十年、二十年都活在恐懼中。」

  「自摘雙手雙腿?」黃義助心臟狠狠一跳,頭不能移動問,「他還殺了我父母?」

  「你父母死於槍殺,兇手很專業,我們現在還沒有任何線索,你需要把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我們才能保護你的妻子兒女。」

  黃義助大腦翁翁響,承認殺人是不可能的,否則會牢底坐穿。

  但敵人明顯也不好惹,動作利索殺死三個小弟,割掉自己雙耳和鼻子,還殺掉自己父母。

  說不後悔是假的,可如果再來一次,他依然會殺死那個女人。

  「如果你不想自摘雙手雙腿,」警安警催促,「也不想讓妻子兒女有危險,最好全盤托出。」

  「不,」黃義助躺在病床上不能動彈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兩名治安警默默對視一眼,退一步問,「你應該知道誰在為朴姬蘭報仇吧?」

  「爸爸,」黃義助不假思索道,「對方說阿幕語,朴姬蘭叫對方爸爸。」

  就在治安警問案同時,黃義助的老婆,帶兩個孩子來到醫院對面,準備進入一家麵館吃午飯。

  守在醫院外面的張景正在等機會,看到目標,快刀斬亂麻,從三人身後經過開槍。

  兩秒五槍,三人倒地時,張景已經走過去。

  不要怪他心狠,黃義助殺死朴姬蘭的時候,但凡心軟一點,但凡不是那麼囂張,也不至於是這個結果。

  至於所謂十年、二十年,降低敵人警惕心而已。

  把黃義助留在最後,原因簡單,讓他體驗痛苦、後悔、恐懼,再將其殺死。

  「第三更到,差一點沒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