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要心疼死了

  隨後陸蒼雄就開車離去,剩下一群人在原地目瞪口呆的,不知道該做什麼。

  不一會兒,霍司爵便急忙趕來了。面對一屋子的狼藉,霍司爵在一群人中急切尋找這慕晚梔的身影。找了一圈卻一直不見蹤影,焦急的問道:「晚梔呢!晚梔去哪了?」

  一邊默默流淚的霍心顏,聽到霍司爵的咆哮後頓時放聲大哭了起來。邊哭邊哽咽著說道:「嫂子……嫂子被陸蒼雄……被陸蒼雄給帶走啦!」

  聽到這話,霍司爵頓時怒氣攻心,幾步走到他們身邊,雙眼通紅的看著他們,沉聲問道:「爸,媽,你們讓晚梔過來就是這麼好好照顧她的?她還跟我說讓我不用擔心,你們二老就是這麼讓我不擔心的!」

  霍司爵此時的表情十分可怖,怒火在胸中不停地翻滾,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深邃的眼中閃著無法遏制的怒火,活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在狂風中不停地怒吼!

  顏如意和霍雲天自然也是遭際慕晚梔的安全,現在被霍司爵這麼一吼頓時愣在了原地。隨後,霍雲天這才回過神來,看向霍司爵,顫抖著聲音說道:「司爵,司爵我們對不起你,對不起晚梔啊!」

  「本來還好好的,誰能想到今天陸蒼雄會突然過來找事,把我們弄的措不及防,根本沒來得及保護晚梔就已經被陸蒼雄給抓到手上了。」

  一邊的顏如意也應和著說道:「司爵,這次是我們對不起晚梔,但一定不會有下一次了,一定不會的。」

  「說這些……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晚梔不還是被抓走了……」

  此時的霍司爵像是小孩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在原地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幹什麼。現在他滿腦子都是慕晚梔在電話中的那聲悽慘的尖叫。

  洛易及時走到霍司爵的身邊,伸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沉重,對霍司爵輕聲道:「老大,現在我們要找對策。」

  聽到洛易的話,霍司爵這才突然醒悟過來,臉上恢復往日的平靜,

  「我會把晚梔救回來的。」

  一片凌亂的房中,被雜物壓著一個盒子裝的青色嬰兒裝,已經被隨意丟棄的物品弄出了一道道劃痕,原本乾淨整潔的衣服上有了一大片褐色的痕跡,上面還零星散著幾片茶葉。仿佛是映襯這片事故的狼藉。

  ……

  慕晚梔此時被陸蒼雄綁著手坐在車裡,渾身不停地發抖,臉色蒼白的想雪一樣,嘴唇也失去了原本的顏色。蔥白般的雙手如今卻被粗糲的麻繩狠狠綁住,手腕處很快就被勒出紅痕。

  從上了車之後,陸蒼雄就把她粗暴的綁了起來,經過這麼一番驚嚇和陸蒼雄暴力的動作。慕晚梔感覺肚子更加不舒服了,隱隱約約還有點疼,並且十分難忍。

  慕晚梔無法,只能側坐著,可以就是沒有什麼用。頓時慕晚梔原本就通紅的雙眼滾下了幾滴淚珠,卻死死的咬住嘴唇。

  不一會便來到了陸家,陸蒼雄下車後便把慕晚梔粗暴的拉下車。

  「啊——」

  慕晚梔原本就肚子痛,剛才被他這麼一拉,更加難耐,直接叫了出來。這一叫卻把陸蒼雄給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慕晚梔雙眼朦朧,表情痛苦,只能顫抖著聲音說:「我疼……我肚子疼!」

  但陸蒼雄根本不聽慕晚梔說的什麼話,只是一個勁的拉著她往家裡走。這下把慕晚梔弄的更疼了,但此時又沒辦法說,只能跟著陸蒼雄一步步地走著。

  到了陸家,陸蒼雄就把慕晚梔扔在一邊不管她,自己一個人在放自己踱來踱去。

  沈素吟聽到開門關門聲後,立馬就從房間裡出來了,看見陸蒼雄渾身上下凌亂不堪,嘴角還有一絲血跡,頓時驚聲連連。

  「蒼雄!你不是說氣霍家求情嗎?怎麼變成這幅樣子了?」

  說著就走過去擦拭陸蒼雄嘴角的血跡,剛走了幾步卻忽然看見門口坐著一個人,嚇得大叫了起來。

  「啊!那是誰!你把她帶回家幹什麼!」

  陸蒼雄因為霍家的事情還正處於氣頭上,現在又聽沈素吟在這大吼大叫的,霎時感覺十分聒噪,惹人厭煩,隨即便狠聲道:「閉嘴!閉嘴行不行!」

  陸蒼雄聲音極大,不僅讓慕晚梔隨之一怔,沈素吟也頓時愣在了原地,難以置信的看著陸蒼雄。

  就這樣雙方冷靜了好一會兒,便聽到一聲沉重的嘆息聲。陸蒼雄好像已經從原先的暴怒中清醒了過來,緊緊抱住沈素吟,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素素,你別生氣,剛才是我太著急了。」

  「她時霍司爵的老婆慕晚梔,我把她給綁了回來,其間還和霍雲天打了一架。最後要不是有她,我可能在霍家都出不來了,真是,這叫什麼事啊!」

  沈素吟聽後大驚失色,大聲說道:「那你也不能把她帶回家啊!帶回家幹什麼?讓霍司爵那個傢伙過來抓我們?快,我們現在去把她放了,說不定霍司爵還會給我們放一條生路。」

  陸蒼雄表情變得十分猙獰可怖,仿佛又回到了在霍家的那段時間。

  「哼,放什麼放,她現在可是我們手上的一大籌碼。我已經告訴霍司爵了,他如果不放我們一條生路,到時候就由慕晚梔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陪葬!我要讓他知道,他囂張跋扈的下場!」

  聽到這話,沈素吟略微思考了一下,便覺得陸蒼雄說的有道理。霍家那兒子現在也有點欺人太甚了,上次突然那麼對陸氏集團,這次又把我們給弄成這樣。只要是能給霍司爵一點苦頭嘗嘗,讓他做什麼都願意。

  沈素吟輕輕擦拭丈夫臉上的血跡,看著他發青的眼睛和腫起的臉龐更加心疼不已。一邊擦一邊說:「蒼雄,你說的對,慕晚梔在我們手上,她霍司爵就不會做出什麼事情。畢竟她肚子裡懷的可是霍家現金唯一的骨肉,要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的,那霍司爵不得要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