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玲玉一聽,頓時挑眉毛豎眼睛的,看著梁國輝惱怒的表情,宋玲玉的心中自然也是十分憤怒,這還是第一次被梁國輝打。
「什麼叫我整天惹是生非?要不是慕晚梔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整天在我面前晃蕩,我能去找他的事情嗎?要不是她先是害我們家夏夏成這樣,我至於看他不順眼嗎!」
宋玲玉越說越憤怒,此時又見梁國輝黑著臉不說話,心中又因為前面剛被打,心存憤怒。頓時怒從中來,幾個健步就衝上去伸出手在梁國輝的臉上扇了幾巴掌。
宋玲玉因為前面的事情,心存報復,只想著要報復回來,上手自然是沒有限制力度,直接把梁國輝的臉扇腫了。
梁國輝此時也是惱怒萬分,看著宋玲玉對自己動手,頓時自己也站不住了,直接伸手抓住宋玲玉的頭髮,把他扯到一邊。
雖說男人的力氣是比女人的力氣大,但是梁國輝此時還是收了點力氣,他是真的怕把宋玲玉打壞了。
但是宋玲玉卻不這麼想,她只想著梁國輝竟然為了慕晚梔這個女人打我!心裡十分憤怒。
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就向梁國輝身上砸去,見狀,梁國輝也不躲,只由著水杯砸在自己身上,但宋玲玉好像是更不甘心了,拿起桌子上剩餘的水杯瘋狂地向面前的男人砸去。
此時,梁國輝見到這麼多水杯,頓時也來不及躲開,水杯就直直地向著身體各處砸來,最後又落在地上變成碎片。
霎時,梁國輝感覺身上各處可能都被砸出淤青了,正準備上去制止住宋玲玉,好好教訓她一番,卻一個不小心,被宋玲玉一下子反撲在地,地下的碎片一下子就扎進後背,惹得梁國輝一陣鑽心的疼痛,發出一陣悶哼聲。
而宋玲玉此時下手卻極快,一點都不因為梁國輝疼痛的聲音而感到一點點自責,反而是覺得自己把梁國輝推倒後,一波快感用上心頭。
握緊拳頭就往梁國輝臉上打去,梁國輝先是可以接上幾拳,但又因為後背實在是疼痛萬分,臉色隱隱發白,手上接拳的速度也越來越慢了。
這卻給宋玲玉了機會,手上的速度越發快了起來,幾拳直接落在梁國輝的臉上。
頓時,梁國輝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後來宋玲玉的力氣越來越不受控制,直接把梁國輝的鼻子打出血了。
這時,宋玲玉才覺得有些清醒,看著身下滿臉血痕,鼻青臉腫的梁國輝,一陣懊惱的情緒淡淡浮上心頭。
「國輝!梁國輝!你沒事吧!」
宋玲玉發覺事態不對,急忙從梁國輝身上下來,詢問著梁國輝的狀況,說著就要把梁國輝扶起來,結果剛碰到梁國輝的後背,梁國輝就疼得齜牙咧嘴的。
宋玲玉感到手上黏糊糊的,還有些渣子,從梁國輝身後拿出手一看,發現滿手都是血,除了血,手上還有些玻璃渣子。
想到之前自己往梁國輝身上砸玻璃杯子的場景,宋玲玉頓時感到渾身冒冷汗,怎麼,怎麼就會流這麼多血?
顫抖著聲音問道:「國輝,你感覺怎麼樣?」
梁國輝此時根本就不想理宋玲玉,只是緊皺著眉頭,臉色看上去十分痛苦。
宋玲玉此時卻是徹底慌了,連忙顫抖著拿出濕毛巾擦著梁國輝臉上的血液,順便把梁國輝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開始清理梁國輝的後背。
本想著要去醫院,結果被梁國輝攔下,說,這樣子去醫院不好,再說,也不是什麼大傷,就隨便清理一下就好了。
宋玲玉聽後,只好顫抖著手慢慢處理這後背的傷口。
終於清理完後,宋玲玉此時卻十分慌張,前面聽到梁國輝說公司現在不景氣,便問了問梁國輝怎麼回事,梁國輝自然是講了一下公司現在大概的情況,以及現在各個公司都紛紛撤資,公司可能不保。
慌亂的她,也找不到什麼心安的方法,隨後便給梁初夏打了個電話,問問她最近的情況。
梁初夏自然是感到莫名其妙,怎麼好端端地問起這個來了。
回答完宋玲玉的問題,梁初夏便開門見山地道:「媽,發生了什麼事情?」
宋玲玉一聽自己女兒這個語氣,就知道這些事情遲早還是要知道,早說完說都一樣。隨後,宋玲玉一下子便流出眼淚,語氣中有些慌張。
梁初夏一聽到自己母親哭了,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頓時沉著聲音告訴宋玲玉。
「媽,你先別急,好好說,我在這聽著呢。」
宋玲玉便把醫院發生的事情和剛才在家中的打架事件,以及公司現在已經賠的血本無歸的事情慢慢的講給梁初夏聽。本想著是可以讓梁初夏安慰安慰自己慌亂的心,誰能想到,當宋玲玉說完這些事情,梁初夏簡直氣得不行。
「媽!你沒事幹非要去找慕晚梔的事情幹嘛?他現在是霍家的人,霍家把她寵的更個寶一樣,我們家現在公司正在重建,正是關鍵的時候,這時候偏偏去惹了慕晚梔,好巧不巧,還被霍司爵看到,想來,現在各個公司紛紛撤資,恐怕就是霍司爵在向他們施壓,他們不得以才這麼做的。」
宋玲玉沒想到會被梁初夏這麼數落一番,心中也是委屈的不行,她這麼做,還不是為了能給自己家女兒報仇嗎?誰能想到會變成這樣。
接著,梁初夏又冷聲道:「媽,現在我在京城就已經很艱難了,雲家還是不願意接受我,雲燁也馬上要開始做手術了,現在我要是不抓緊時間在雲氏立足,到時候怕是早就會被他們趕出來,」
「你在那邊不好好過日子,整天就知道給我找麻煩!以後你記著點,在我還沒坐上雲家少奶奶的位置時,少去找慕晚梔那個女人的麻煩!這件事情我現在實在是不能管。」
宋玲玉沒想到自家女兒會這麼說,並且還不願意去管家裡的事情,頓時有些心痛。
連忙緊張的問道:「夏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你不管這件事情了?你不管,我們難道就這麼受著人家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