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機場就開始報慕晚梔的這一趟航班,將在二十分鐘後起飛。
只有二十分鐘了,慕晚梔東張西望的,心說霍司爵去洗手間了,怎麼好一會兒了都沒見人呢?
正在此時,門外忽然走進來兩道亮眼的身影。
尤其是那個男人,穿著一身休閒的時裝,高挑的身材和堅毅的面孔,遠遠看過去,都讓人感覺像個著名男模,唯一有遺憾的是,這男人戴著一款奢華精緻的墨鏡,任何人都看不清他的模樣。
而在一旁的小姑娘,則完全像是個少女一樣,一件橙色的碎花蕾絲裙,將人襯得十分的膚白貌美,長得也是甜美可愛,大大咧咧的笑容給人一種明媚的感覺。
這兩人自然是霍司爵和霍心顏。
而在他們身後,洛易穿著格子襯衫,帶著兩個黑衣保鏢,兩保鏢手裡,一人推著兩個小巧的行李箱,看起來莫名的讓人感覺很萌。
然而,這時慕晚梔才發現,還有一道倩影,正隱隱約約的藏在霍司爵的身影背後。
等到那人露出面龐的時候,慕晚梔頓時微微詫異,陸蔓希?她怎麼也來了?
「嫂子!」
這時遠遠的,霍心顏就踩著高跟鞋飛奔而來。
一上來就給了慕晚梔大大的擁抱,笑得像個小孩兒一樣天真,「嫂子,咱們終於要一起去紐約啦!」
慕晚梔被抱得都有些站不穩,不過還是帶著笑容,「嗯,心顏今天真漂亮。」
聽到誇獎,霍心顏便笑嘻嘻的,有些得意的說道,「那當然了,我怎麼說以後也是名媛一枚好不好。不過,嫂子你也很好看啊。」
說完,上上下下打量了慕晚梔一圈。
慕晚梔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打扮,為了遮掩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不讓人看出來自己懷孕了,所以今天的裙子就穿得比較寬鬆,但是仍然難遮掩她本就纖瘦的魔鬼好身材。
霍司爵跟上來後,倒是沒說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葉湘宜和徐瑩,雖然面無表情,但身上的氣場已經帥得讓人傻眼。
徐瑩當下就被霍司爵給驚艷了,傻了眼的看著霍司爵,心說這男人如此有氣場,如此的帥氣,簡直是男人中的極品啊!
而跟在一旁的陸蔓希,今天倒是打扮得比較素雅,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淡淡的妝容和捲髮,給人一種出水芙蓉的清涼感。
「晚梔。」
她淡淡的打了個招呼。
慕晚梔便也禮貌的微微一笑,「陸小姐,你怎麼也來了?」
這就要問霍心顏了,是她告訴陸蔓希,慕晚梔要去紐約參加新概念大賽的事情,還有霍司爵也會跟著一起去,那麼陸蔓希,自然也就想辦法要去一趟的了。
「哦,我正好要去紐約辦點事,順便也想看一下這次的秀,所以就一起來了,晚梔,你該不會介意吧?」
陸蔓希小心翼翼的說著,禮貌而客氣。
雖然對她的到來,感到有些小意外,不過慕晚梔也沒那么小氣,還是不介意的笑了笑,「好,那就一起吧。」
言畢,一旁的霍心顏忽然笑嘻嘻的湊上來,說道,「嫂子,你都不知道,媽聽說你就要出國了,都快擔心死了。臨走之前還一直在我耳邊碎碎叨叨的呢,讓我們照顧好你,也不知道關心關心我,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她的親生女兒了。」
霍心顏委屈的說道,心想起臨走前,母親一直拉著自己囑咐的樣子。
「心顏,出國以後一定要和你哥一起,好好照看你嫂子啊。她要是再國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的孫子要是有什麼閃失,回來我就饒不了你們兩個。」
顏如意擔憂極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有哥哥在,你就別擔心了。」
顏如意卻還是不放心,「雖然你哥哥在,但他是個男人,也不可能時時刻刻跟在你搜嫂子身邊,所以你必須時時刻刻跟著你嫂子,聽見沒有?」
霍心顏都快要翻白眼了,心說敢情媽媽是把自己當做嫂子的狗皮膏藥了啊,二十四小時貼在身上的?
不過霍心顏也只好連聲答應。
只不過心裡頭忍不住悲催的想,真是大不如小啊,小侄子還沒出生呢,媽媽就這樣對待她唯一的寶貝女兒,這要是到時候寶寶出生了,自己在家裡豈不就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時間快到了,登機吧。」
霍司爵這時候看了眼手錶,淡淡的說道,聲音就像是泉水一樣純澈。
「好,那我們就先出發了哦。」
慕晚梔這時回頭對葉湘宜和徐瑩告別,之後,幾人就並肩同行去登機了。
一時間,幾個俊男靚女走在一起,形成了機場內的一道亮麗風景線,看到他們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而幾人走出不遠後,徐瑩還傻眼的站在原地,仿佛在狀況之外似的。
想起剛才霍司爵的面孔和身影,心裡忍不住讚嘆,雖然那個男人,帶著墨鏡看不清臉,但是光從他的穿著,身材,氣場等等方面來看,這個男人都一定是個萬人迷類型啊。
再加上說話的聲音又那麼好聽,要是可以給他打分的話,簡直滿分都不夠啊!
「天啊,那個男人也太帥了吧。湘宜,我沒有看錯吧?那男人,和晚梔到底是什麼關係啊?為什麼那個小姑娘叫她嫂子,難不成晚梔結婚了?」
雖然大家之前不止一次的懷疑過慕晚梔有對象,但徐瑩還是無法想像,這個帥得讓人傻眼的男人,居然被慕晚梔收入囊中了。
而早就知情的葉湘宜,便在一旁偷笑,然後推了推徐瑩僵硬的身體。
「好了好了,別看了,人都走了,至於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你早晚會知道的,咱們先回去吧。」
接著葉湘宜就帶著徐瑩離開了。
這邊,一行人剛剛上了飛機,準備在頭等艙坐下。
可就在這時,慕晚梔聽見一聲熟悉的輕喚,「晚梔?」
抬頭,就看見了宮墨城。
此時的宮墨城,正穿著一身儒雅的白襯衫,正坐在頭等艙看報紙呢。
這時看見慕晚梔,微微一笑,「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