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神秘人再三確認,河神應是仙逝了?
只是為何他的肉身還在,亦不見星星隕落之象?
難道有詐?神秘人覺得有問題,但又說不出問題在哪裡。
不過諒雨兒也不敢欺瞞他吧?畢竟她奶奶對她很重要的,她不可能為了相識數十日的河神而膽敢欺瞞他吧?
許是自己多想了?
既然河神死了,那他和月君的計劃也提該上日程了。
他用瞬移術回到嘆月海。
嘆月海,嘆月宮,月界議政重地。
此刻月君月幽冥正在埋頭觀看奏摺,並未察覺神秘人的闖入。
「君上,屬下此行一切順利。」神秘人開口。
月幽冥放下了奏摺,「此話當真?竟會如此順利?」
「回君上,是的。沒想到身為上神的河神大人竟也闖不過情關,大婚之日死在了美人手上了。」神秘人簡單說明原委。
「很好。不愧是本座的最信任的月影。那便按著原本計劃行事,你就帶你的暗影衛到河神所轄的河底宮殿鎮守,不日本座的幻月軍將會聯同藏身河底的暗影衛一同現身,一舉攻陷人界浮夢境,設法破壞他們的水源、陸地,迫他們臣服於嘆月海。」
「月影領命!」月影立馬前往調配軍隊前往河底匿藏。
……
雨兒回到家中看到奶奶安然無恙後,便把她藏身到自己的乾坤袋之中,再度回歸醫館。
一入婚房,便看到河神的「屍首」仍在,也就心安了不少。
她從乾坤袋裡掏出了一個瓶子,然後把瓶中僅存的一顆丹藥倒了出來,塞到河神嘴內。
不消片刻,河神的臉上慢慢恢復血色,呼吸、脈搏也漸漸恢復了。
他緩緩睜開雙眼,「我這是怎麼了?」
「你總算醒了。」雨兒看到愛人恢復如初,一時激動便抱著河神哭了起來。
「不哭不哭。」雨兒一哭,河神就怕了。
再說了,大婚落淚可不是什麼好意頭。
只是河神身上的玉佩散發著紅色光芒,示意河底有變。
「糟了!怎麼會?」河神拿起玉佩。
「相公這玉佩是?」雨兒很希望不是她心中所想那事,哪怕她知道發生什麼事。
「河底生變,我必須去河底處理一下。」河神不敢輕視玉佩的警示。
他確實很愛雨兒,也很想繼續婚禮,只是河底生變是大事,萬一出現什麼差池,他可是人界的千古罪人。
「那我們的婚禮怎麼辦?」雨兒其實也就想知道她在河神心裡,她孰輕孰重?
「我們大婚一事已經禮成,就差個洞房花燭夜而已。待我處理好河底之事,再還你洞房花燭夜也不遲。」河神知道事有輕重之分。
比起人界眾生性命,和心愛之人圓房這種事,顯得像是小情小愛。
「所以你當真……就是河神大人嗎?」雨兒眼看著事情已朝她最不想要發展的方向發展便斗膽開口問。
「既然你已猜到了,那我也沒什麼好否認的,抱歉瞞了你這麼久。」河神覺得可承認身份。
畢竟雨兒已是他妻房,她有權利知曉他的一切,包括是身份。
他已知道早晚是瞞不住的,如今這樣還不如直接承認。
「不必心存歉意,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雨兒瞞他的事多的是,「相公此番前去務必要小心行事,對方不是好對付的。」雨兒真的擔心。
「你這話何意?你是否知道什麼?」河神聽出雨兒的不對勁。
而且感覺貌似她知道河底發生何事?
雨兒點頭,「既然相公不瞞我,那妾身也不該瞞你。」雨兒覺得互不欺瞞是佳的夫妻相處之道。
「娘子身份為夫大概猜到了。」河神能從眼下發生的事情猜到了雨兒的身份,「那娘子知道些什麼?」
「此事說來話長,但是相公請全速前往河底阻止一切的發生!不然你所守護的人界便會被嘆月海戰士所毀!」雨兒長話短說。
「果然是嘆月海!」河神本身也猜到三分。
「不必多言,你快去!」雨兒知道時間倉促。
「好,今夜只能難為娘子獨守空房了。」河神此刻仍對雨兒絕對信任。
他話音剛落,便以瞬移術離去。
彈指間,他便來到了白雲村河底入口。
在進入河底之前,他先向天界發了一道傳音符告知一切,請求增援。
然後便不顧一切的從河底入口處進入,打算正面迎戰嘆月海軍隊。
一路上只見河水變得渾濁許多,想必嘆月海軍隊的入侵以及進駐已經迅速污染了河水。
看來得加快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