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新歌榜剛出爐,就被頂上了熱搜。
煙火們都已經準備好了,聯合了魚丸一起,為了以防萬一,打算來一波臨時沖榜。
結果打開榜單一看,喲嚯,言王第一。
刀兄當機立斷,在群里號召眾人進行守榜。
結果又一看,喲嚯,連著五首歌都是他們言王的!
煙火群里沸騰了。
話題頁里也沸騰了!
【除了一句臥槽,我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蘇言123,今天我願意喊你一聲義父!】
【我媽媽問我為什麼跪著看微薄!】
【別說了,弄哭了我五次的男人,弄哭我你高興了?.jpg】
沒多久,#蘇言,五首歌#、#蘇言贏了#兩個話題又被頂上了熱搜。
茅忠武等人的微薄評論區,更是被年輕網友和煙火們占領了。
【@茅忠武,想不到吧?五首歌打你臉!】
【茅老師,出來道歉啊,是不是該你履行承諾了?】
【喔唷,喔唷,之前發微薄不是挺歡的嗎?怎麼不出來說話了?】
【@茅忠武,這麼多次了,怎麼一直輸?快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實力漲沒漲?有沒有努力進步?】
……
不只是網友,營銷號也蹦出來了#蘇言力壓一眾老牌創作人#、#茅忠武三連敗#等一個接一個的標題不斷刷屏。
茅忠武他們之前發的微薄也被截圖下來,做了個合輯。
茶館裡。
茅忠武看著微薄上的評論,已經有些透不過氣了。
「這個蘇言!這個蘇言!」
朗松咬牙:「誰能想到,他一次上傳五首歌啊?他這是違規操作!他不講武德!不行,我要打電話給新歌榜那邊投訴他!」
「打電話也沒用,新歌榜沒有規定過歌曲數量,但是對質量有要求。
誰能想到,他這麼短時間內,能上五首。」黃莎咬牙,看向茅忠武。
「茅老師,大傢伙這次可都是為了維護你,才和蘇言打賭的,你說現在怎麼辦?難不成真讓我們發微薄向年輕人道歉?」
黃莎這話一出,其餘人也急了。
「是啊,茅老師,我們這都一把年紀了,讓我們公開道歉,我們的面子怎麼辦?」
「我孫女他們小學都知道這件事了,我要是發布道歉聲明了,豈不是給她丟人?」
茅忠武聽得冷笑:「當初我也沒把刀架在你們脖子上,讓你們和蘇言打賭吧?怎麼一出事,都開始找我的麻煩了?這就是你們的行事作風?」
眾人皆不說話了,只是神色依舊埋怨。
朗松咬牙:「茅老哥,那咱們要道歉嗎?我們要是道歉了,以後就成為笑柄了。」
茅忠武深吸一口氣,思索片刻。
「道歉還是要道歉的,畢竟我們已經答應蘇言了,不過,即使是道歉,咱們也要道得有體面。」
朗松等人立刻將目光投在了他身上。
茅忠武繼續道:「我剛才看了下,第六首歌是朗松的《年少輕狂》,離第五首數據差距雖然大,但也不是不能衝上去。」
朗松聽得一愣:「那您的意思是?」
茅忠武眼睛眯起:「蘇言當初不是說了嗎?咱們中任意一個人贏了他,也算贏嗎?那就算贏他一首歌,也該算贏。
我們今天花錢把這首歌的數據買上去,然後再找記者發些小道消息,說蘇言這次買過數據,就讓網友們去猜測即可。
明早,我們再進行公開道歉,找一批水軍引導下網友,把這件事點出來,這樣,我們輸得也不算太難看。」
這話一出。
黃莎有些猶豫:「第六和第五差距還是挺大的,咱們這得砸多少錢啊?」
朗松倒是眼睛一亮:「我們二十多個人,砸一首歌難不成還砸不起?我覺得茅老哥這個提議好。」
其餘人還在猶豫。
茅忠武掃了他們一眼:「咱們這把年紀了,活的就是個體面,要是你們願意現在就直接道歉,我也不強迫你們。
不過,你們先看看網友的評論吧,現在道歉,我們在業內都會成為笑柄。」
這話一出,眾人又沉默了。
片刻後,一人咬牙:「行,茅老哥,這事你來搞定,我出一份。」
有一個人響應,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沒多久,所有人都同意了,分開的時候,朗松看向茅忠武。
「茅老師,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茅忠武笑了笑:「我還要打幾個電話,你們先走。」
朗松點點頭,跟著黃莎等人一同離開了。
茅忠武獨自坐在包廂里,聽到門口沒動靜後,他呼吸急促起來,狠狠一拳砸在了桌上。
「蘇言!蘇言!你特麼就是我的克星!」
砸拳頭不解氣,他抬起一腳將桌子踹翻,額頭因為暴怒而青筋暴起!
「特麼的!特麼的!五首歌?你特麼瘋了嗎?」
「一個都贏不了蘇言?一群沒用的東西!」
……
另一邊,英皇娛樂。
助理看向榮江濤:「茅老師剛才打電話過來,找我要了新歌榜那邊工作人員的聯繫方式,估計是要買榜了。」
榮江濤冷笑一聲:「他算是聰明了一次,現在再找水軍刷已經來不及了,不過有鄭明月幫忙,他還不一定買得進去。
這麼多人,都輸給了蘇言,蘇言這次又要聲名大噪了。」
「咱們這次,不幫茅老師他們一把嗎?」
「幫什麼幫?一群蠢貨有什麼可幫的?何況還有一個不知道站在哪方的鄭明月。
趁著新歌榜熱度高,微薄上線網友多,再宣傳宣傳《異星人》。」
「是的,榮總。」
星光娛樂。
鄭明月看著微薄上的評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能力果然出眾。」
「小姐,需要我現在就聯繫蘇言嗎?」席曉敏問道。
「不用。」鄭明月一雙桃花彎了起來,「我親自去找他。」
……
米國,酒店裡。
當天晚上,伯尼帶著宣傳人員來到了酒店,為蘇言和維克托拍照。
「十分不好意思,因為太臨時了,所以推遲了宣傳,今晚二位好好休息,明日會進行最後一輪帶妝彩排。」
伯尼笑著看向維克托:「維克托老師去走個過場就行,您的鋼琴技巧,無需彩排。」
維克托淡淡地「嗯」了一聲。
伯尼再朝著蘇言點點頭,離開了酒店。
蘇言呼出一口氣,有些緊張。
「今天只見到了塞西莉亞,沒有見到安東尼老師,明天應該就能見到了。」
維克托打了個哈欠,瞅瞅蘇言:「你很喜歡那安東尼?」
蘇言笑了笑:「看過他的幾部電影,世界級的影星,怎麼說我都會有些嚮往。」
「好,我知道了。」維克托記了下來,叮囑蘇言,「等世界盃結束,我會發一條消息出去,屆時會來不少鋼琴家,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蘇言問道。
維克托笑了笑:「之後你就知道了。」
蘇言這天睡得倒是挺香,但他不知道,在華國,有個人因為他,整晚無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