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王,你讓本皇失望了。」
「哪怕你的本尊沒有在人境,但是你分身接近一百了,為了給你造就無敵分身,本皇耗費的資源無數,你就是這麼回報本皇的嗎?」
「人境之內,你們實力強橫,擁有人族一半無敵的影閣,掌控這樣的力量,竟然還接連失利。」
人皇蘇天龍的目光,冰冷的可怕,禁地之中,瞬間溫度都降低了,可怕至極的皇威落在了影王的身上。
「人皇陛下,血妖山脈我掌控卦字意志文的分身隕落,對於人境的掌控,一時間失去了控制,而且似乎對方能料敵機先,我的分身接連隕落,影閣的人,遭受到了阻礙,屬下努力,將劣勢扭轉!」
影王跪伏在地,誠惶誠恐的道。
「影王,本皇不想聽解釋,我只要一個結果,那就是徹底掌控人境,本皇的大業誰也休想阻止,若是因為你們影閣失利,導致本皇大業受到阻礙,影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滾吧!」
「最短的時間內,給本皇想要的答案。」
「轟!」
可怕的氣息爆發,影王的分身,直接被那股氣息掀了,飛出了禁地。
「哇!」
影王分身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出臉色慘敗。
但是不敢有絲毫的不滿,對著禁地跪伏,「謝人皇陛下。」
一拜之後,影王分身緩緩的站起身,離開了禁地。
「到底是誰?」
「竟然讓我接連失利,難道有對付我的方法嗎?」
影王的臉色,無比的難看。
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了。
……
萬文院,地宮之中,血犬一臉激動的看著蘇秀衣,眼前浮現一行字,「蘇大聖人,求你救救我爹!」
蘇秀衣看著血犬眼前文字,渾身惡寒,若是這位活過來,有條狗叫他爹,而且還是無比執著的那種,對方會是什麼模樣。
「我看看!」
看著血犬那期待執著的目光,蘇秀衣有些無奈。
走了過去,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一絲絲聖力爆發,進入對方體內,但是,很快蘇秀衣就退了出來。
「蘇大聖人,如何?」
血犬無比期待的問道。
「時間太久,意志海現在太脆弱了,不能直接鎮壓抹殺另外一道靈魂,一旦爆發,他們兩人可能都會隕落。」
面對血犬期待無比的目光,蘇秀衣無奈的道。
「那怎麼辦?」
血犬妖目之中眼淚盈盈,溜到蘇秀衣腳下,看著蘇秀衣。
「我想辦法吧?」
「總會有辦法的!」
「我要你辦的事情呢?如何了?」
蘇秀衣目光落在血犬的身上。
血犬在身前在次凝聚出一行字,「已經辦妥,這是哪小姑娘的一滴精血。」
同時,一滴鮮紅的鮮血,不知道被血犬從什麼地方取了出來,懸浮在蘇秀衣身前。
蘇秀衣大手一揮,這滴精血被蘇秀衣抓住。
與此同時,在蘇秀衣的身前,早已晉升為靈文的卦字出現,現在的卦字靈文,能力變得更加的強大了。
下一次,鐵鈴的精血與卦字靈文融合,蘇秀衣卜算了起來。
「嗯?」
「果然,小鈴鐺在學宮有難,必須離開才行,雖然冠軍侯沈棟的死,小鈴鐺沒有任何的參與,但是還是被牽扯進來了。」
如同蘇秀衣預料的那般。
「蘇大聖人,你救我爸,我給你保護那個小傢伙,算是報酬吧!」
血犬汪的叫了一聲,身前懸浮出一行字,期待無比。
「我總感覺你在暗諷我,但是沒有證據,以後把大字去掉吧!」
蘇秀衣掃了一眼血犬,詭笑道。
聽聞蘇秀衣的話,血犬身軀微微一顫,急忙改口,「好的,蘇聖人。」
見血犬改口,蘇秀衣懶得例會,這短時間,血犬一直醋意弄得很。
蘇秀衣的手中,出現了一塊靈玉,蘇秀衣取出了誅魔筆,在上面留下了幾個字。
「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
寫完之後,一股聖力進入了其中,蘇秀衣嘴角泛起一抹笑容。
將手裡的靈玉丟給了血犬,吩咐了一聲,「將這塊靈玉交給小鈴鐺仙,讓他離開大周皇朝,去九幽殿吧!」
留下一句話,蘇秀衣的身體消失了。
「這是什麼鬼東西!」
「仙人撫我頂,結髮授長生。」
看著靈玉,血犬心裡讀了一遍,但是還是不清楚到底有什麼意義。
身軀消失在萬文院,進入了學宮之中。
學宮內,正在修行的鐵鈴聽見一聲狗叫之後,立即停了下來,一臉恭敬的看著圍牆上懶散爬著的血犬,「鐵鈴見過前輩,不知道今日,前輩有何指點。」
這些日子,血犬無聊之下,會來指點鐵鈴,此刻鐵鈴見了,無比的恭敬,這籃球大小的血犬,鐵鈴卻不敢有絲毫的小覷。
「指點嗎?」
「沒有指點的意思,那人讓你離開了,去大周皇朝之外的九幽殿。」
「這是他給你的東西,做好即刻啟程。」
血犬身軀前,極快的閃過三行字,那塊靈玉直接拋向鐵鈴。
身軀一晃,消失無蹤。
「要離開了嗎?」
「離開也好,對這裡也沒有什麼感情。」
鐵鈴淡淡的道。
倒是手裡的靈玉,視作珍寶的收了起來。
立即留下一封信之後,鐵鈴沒有任何的耽擱,離開了南天學宮而去。
……
鐵鈴離開不久,三道身影降臨南天學宮。
學宮祭酒急忙迎接,因為這三人,是影閣的人。
「拜見三位大人,不知道三位大人前往學宮,有何命令。」
學宮祭酒弓著身軀,緊張的道。
「無事,就是來見見一個人,祭酒大人,鐵鈴可在學宮?」其中一人,不冷不淡的問道。
「大人,我這就讓鐵鈴前來拜見!」回應了一聲,立即轉身吩咐道:「你,立即去將鐵鈴喚來。」
「是,祭酒大人。」
學宮弟子急匆匆而去,但是很快歸來,手裡拿著一張紙,遞給了學宮祭酒。
「祭酒大人,師叔離開了,說是去外面歷練,尋求破境,也沒有說去哪裡!」
聽見這話,學宮祭酒暗自鬆了一口氣,對三位影閣的人歉意的解釋道:「三位大人,老朽也不知道……」
「罷了,也沒有什麼大事。」
三人對視了一眼,也離開了。
學宮之外,其中一人臉色難看的道,「晚了一步了,該死的,難道鐵鈴還能算到我們要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