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靈澤最擔心的是輸給仙嵐的問題麼?
之前崔巫靈已經說過一次了,牧靈澤明白那是崔巫靈想要藉助這件事來提升巫神殿的士氣。
不過牧靈澤並不在乎,輸一次怕什麼,巫神殿已經輸了兩次了,而且牧靈澤相信,再戰仙嵐之時,他牧靈澤一定有把握勝仙嵐。
牧靈澤擔心的是關於那兩個被刻在自己身上的字的事情啊。
起初看到葬愛兩個字的時候,牧靈澤還天真的一位這難道是巫神殿什麼新的詛咒之類的,想要用這詛咒來對付自己?
牧靈澤擔心了挺長時間的,但是結果嘛……這玩意兒除了洗不掉之外,根本沒有任何詛咒效果!
對此仙嵐是不知道,仙嵐如果知道一定會告訴牧靈澤,其實在某個世界之中,這玩意兒你要是刻在身上,那可是比詛咒厲害的多啊……
你不管走到哪裡都一定是人群之中最靚的崽。
不過在這巫神殿裡面說這件事就沒有這個效果了,畢竟大家對於葬愛到底是什麼還是一臉茫然呢。
「是你!」牧靈澤目光冰冷的看著仙嵐。
「老朋友見面,你也不給我個擁抱。」仙嵐給了牧靈澤一個白眼兒,但很快被牧靈澤開口打斷了後面的話:「廢話少說,既然今日是你來這第三場比試,那就準備動手吧!」
「那什麼……別著急啊,是不是應該有人跟我講講規則?」仙嵐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仙嵐這話一出口,全場都哭笑不得了。
包括牧靈澤在內,因為連他都看得出來,仙嵐絕對不是在跟大家逗樂子,他是真的不知道規則。
巫神使也是面色一黑……因為他此時才意識到這個問題,自己好像真的忘記跟仙嵐講規則了。
這十年之約的五場比試到底比什麼其實在之前都是定下來的。
按照正常而言,這第三場應該比試的是什麼也定下來了。
可是自己當時被仙嵐拒絕了那麼多次也有點急了,所以最後走的時候都沒有記起來自己要告訴仙嵐規則啊……
這會兒仙嵐連規則都不知道,全場都傻了。
巫神殿的人一個個都看向了巫神使和各位巫靈,因為他們都不知道仙嵐到底是誰請來的,但是不管誰請來的,好歹應該知道規則吧。
仙嵐規則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來參戰,這是不是也太自信了?
可是想到仙嵐在巫啟之路的步步生蓮和九靈同輝,這會兒巫神殿的人倒也是信心十足。
但是巫神之城的人這會兒卻是都傻了,他們能夠看到巫神殿之中發生的事情,畢竟十年之約這種級別的戰鬥肯定是要讓外界知曉的。
「這個仙嵐根本不知道比試規則?」
「是誰讓他來的?一個連規則都不知道的人怎麼比試?」
「不知道規則也敢直接來比試,巫神殿這是沒人了麼?」
「兄弟你說這話的時候你有沒有考慮過現實?一個可以步步生蓮登上巫神殿的人,你管這叫沒人了?」
「恐怕仙嵐一直以來才是巫神殿最大的底牌吧。」
「不錯……之前傳聞巫神使出現在小窪村,現在看來,巫神使應該是親自去找仙嵐了!」
「這不是吧……讓巫神使親自去請?」
「難道一個觸發巫神異象的人沒有這個資格麼?」
這一下所有人都閉嘴了,巫神使親自去請聽起來有些恐怖,但是如果配上仙嵐今天的表現呢?還會有人覺得恐怖麼?
一個可以觸發巫神異象的人。
今日之事怕是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傳遍天下各方,畢竟這可是巫神異象啊。
從巫神殿誕生到現在,九靈同輝出現過,也有人引發過萬物復甦,可是步步生蓮仙嵐卻是唯一一個。
毫無疑問,從此之後,巫神殿年輕一代之中,提起來所有人第一個想到的絕對是仙嵐而不再是聖子和裘天。
當然了,這也要看今日仙嵐是否可以取勝,倘若仙嵐輸了……那麼這一次巫神殿可就是真的丟人丟到老家了。
你一個觸發了巫神異象的人,最終還是輸給了牧靈澤,那豈不是說牧靈澤比這樣的仙嵐還要優秀?
此時各方都在議論紛紛,所有人都在討論著仙嵐到底能否戰勝牧靈澤。
但各方基本上都覺得讓仙嵐出戰多少有些冒險了,畢竟……仙嵐入門才多久?可是牧靈澤在上一場已經突破成為了玄級。
玄級的牧靈澤又豈是仙嵐可以戰勝的?
聖子此時也是一臉尷尬的上前打算為仙嵐解釋這五場比試的規則,可是還不等聖子開口,仙嵐就對著牧靈澤開口了:「了解這些規則太麻煩了,聽說你連勝兩場了?」
「是!」牧靈澤說到這裡的時候眼中多少有些得色,畢竟是年輕人嘛……
「那我有個提議,也別管什麼五場的規則了……我們就一場定勝負,第一場比的是什麼,我們現在就比什麼如何?」
仙嵐這話一出口,牧靈澤忍不住當場大笑起來。
而仙嵐發現不光牧靈澤,其他巫神殿的人此時也是臉色變得不太好看起來。
而巫神之城更是很多人當場咋舌……
之前還有人猜測仙嵐是不是故意在這裡裝作一副什麼規則都不知道的樣子拖延時間什麼的。
但是聽到這一番話沒有人懷疑仙嵐是拖延時間了,看來仙嵐是真的什麼規則都不知道啊,甚至連這場比試的事情,他可能也只是知道一個勝負而已。
否則但凡仙嵐能夠多知道哪怕一點點的東西,也絕對不敢說出這種話來。
因為這涉及到第一場的比試……第一場比試的時候,牧靈澤也是這麼說的,不要管什麼規則了,我們一場定勝負……
然後聖子就輸給了牧靈澤,然後……巫神殿以五場比試規則是定好的為由不承認這一場定勝負,而後牧靈澤再下一城,將巫神殿徹底逼到了絕路……
所以這關於什麼一場定勝負和第一場的事情仙嵐但凡知道一點的話,根本就不應該提出來,但現在提出來,場面一度變得非常尷尬,聖子也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