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穿起來吧。」天師府,謝雲炎穿好衣服擦了下汗。
師父與一眾師叔伯去了隔壁,他剛想緩口氣,一群師兄們就鬼鬼祟祟進來了,全部都盯著他。
謝雲炎:「……」
謝雲炎:「各位師兄……有事?」
三師兄雙臂抱胸:「好小子,昨天晚上我們守了你一晚上,今天才聽到點兒風聲,你倒是春宵良夜挺爽快,害我們在外面孤寡給你,這叫什麼?」
三師兄故意向後問詢,五師兄探頭:「守洞房!」
謝雲炎臉色立刻黑起來了:「什麼守洞房,五師兄你別胡言亂語。」
「哎呦,雲炎你就別害羞了,咱們親師兄弟,我們來也不是來奚落你的,我們純屬八卦。」五師兄坦言。
謝雲炎:「八卦什麼?」
所有師兄一臉認真,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最終還是三師兄小心翼翼道:「就、就想問問你,你這女朋友怎麼談到的啊,還有你和對方那、那什麼了,影響修為不?」
四師兄也探頭小心地說:「小九,你知道師兄們現在也都是童子身,就、就想向你取取經。」
老天師現在親傳弟子就9個,謝雲炎排第九。
謝雲炎:「……」
合著這群人還羨慕上了。
他深吸一口氣道:「第一,對方不是我女朋友,不是那種關係。第二,我童子之身沒破。」
一群人沉默了好一會兒。
六師兄沒忍住:「師弟,你不行嗎?」
謝雲炎臉黑得不行:「不是不行,是君子有德行!」
三師兄嘆了口氣,坐下來摟著他肩膀:「我懂,雖然你嘴唇也親破了,脖子上也有吻痕,還和人家孤男寡女待了一整夜,但你是守男德的好男孩兒。」
一群人哄堂大笑,然後——
『轟!』的一聲,一群人從屋子裡飛出去了。
老天師匆匆趕來:「什麼聲音?」
謝雲炎起身,彈彈身上黑色繡竹的練功服上不存在的灰塵,神色淡淡:「師兄們說最近勤勉刻苦,剛來找我切磋了下。」
門外,一群師兄們連滾帶爬地跑了。
一邊跑一邊還互相指責。
「就說了別逗他!挨打了吧,這小子下死手啊。」
「還不是你們非要八卦!」
「唉,我還是想說我們的教育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小時候明明很可愛,現在太殘暴了。」
「別扯這些,我就想知道,咱小九真的還是處男嗎?」
「我賭十包辣條,肯定還是,咱小九向來正直不撒謊的。」
「我賭十張雷符,絕對不是了。要不然他為什麼打我們,急了。」
這些話,也就是謝雲炎沒聽到,否則還得揍他們。
真是……
滿門上下,唯他一個最小的,獨自穩重,正一派沒他不行。
門內,老天師先是欣慰於弟子們終於不開擺了,竟然還主動挑戰最強戰力了,一邊嚴肅地看著謝雲炎道:「徒兒,要再問你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謝雲炎俊臉正色:「師父您說。」
老天師:「真沒談?」
謝雲炎:「……」
在心裡默念這是自己最尊敬的師父,謝雲炎深吸一口氣:「真的!算上道教大會,這才是我和那丫頭第二次見面。」
老天師語重心長:「哦,那你儘快談上吧,你以後的命運都拴人家身上了,若非戀人的關係,為師不覺得你有什麼臉能讓人家一直給你加固封印。」